知否原著 从不尴尬的海朝云和柳氏给出答案 要面子还是要实惠

想来知否原著中,盛明兰所处的年代是没有彩票的,否则以盛家的手气,肯定会大奖频频,拿到手软。

盛家从盛紘往上数两代,就是地位低微的商贾之家。也就是说,盛家改换门楣是从盛紘的父亲开始的。

和京城显贵动不动就钟鸣鼎食、文官清流、百年望族相比,盛家的家世是经不起推敲的。

这也是盛家人动不动就把盛老太太抬出来的原因。因为盛家,也只有勇毅候独女的身份,能装装门面。

但盛家,也是知否原著中少有的后起之秀。从盛紘的父亲探花郎到盛紘,再到长柏,短短几十年,盛家就成了京城不可小觑的望族。

盛家的成功,最大的功臣当然是盛老太太。没有盛老太太,就没有盛家的崛起和成功。这一点,不接受质疑。

盛家似乎从盛老太太身上得到了密码,找到了成功的捷径。后来的盛家,子弟努力是一方面,走岳家关系也是一方面。

无论长柏还是长枫,甚至没有出现在电视剧中,盛家的庶幼子盛长栋,都因为得到岳家的提携而事半功倍。

盛家的这个秘钥,其实是公开的。家族联姻、互相扶持,这是很多家族秘而不宣心知肚明的生存之道。

就像红楼梦中,贾政娶了王夫人,贾琏娶了王熙凤一样,为的就是强强联合,永保富贵。

但理想很丰满,现实难免骨感。如果所谓的相互扶持、一荣俱荣都能完美实现的话,我们大概还处在秦始皇某世子孙的统治之下呢。

所以,即便是同一方天地,同一个课本,同一个美好的主观愿望,客观的实施还是需要运气的。作业也不是那么好抄的。

盛家的运气,无疑是可圈可点的。盛老太太就不说了,那是盛家崛起的奠基人。对盛家来说,功劳与日月同辉。

今天咱们就说说盛家的另两位媳妇,盛长柏的正房夫人海朝云,和盛长枫的正室柳氏。

这两个年轻的女人做媳妇的成功之道,充分诠释了什么叫做:自信是通向一切成功彼岸的通行证。

这句话还可以有另一个说法,这个说法比较通俗,也比较流行:只要我不尴尬,那么尴尬的就是别人。

盛长柏和盛长枫的正室大娘子都出自名门。尤其是海家,一家五代翰林。盛家娶这两个媳妇,都是高娶。

女人无论高娶还是低嫁,真正过日子的时候,还是需要自己有主见,有方法,拿得稳,能够扬长避短。

明兰的堂姐盛淑兰是低嫁,孙秀才一家都要靠着盛家过活,可淑兰还是把日子过得委屈憋闷,全无地位。

华兰是高嫁,原本也在婆家受委屈。但随着娘家地位的提升,再加上自己的筹谋,后来也过上了夫妇和顺、扬眉吐气的好日子。

可见,婚姻之初的地位高下,不是永远不变的。婚姻最终的方向,需要的是用心经营。

海朝云和柳氏,虽然家世显赫,但其实各有各的不足,甚至可以说是有很大的缺陷。

但海朝云和柳氏有一个相同的特点,就是非常自信。最终两个人都把不利因素转化为有利因素,收获了美满的婚姻。

海朝云不尽如人意之处,跟个人无关,是被海家家训“牵累”了。海家的家训是男人在四十岁之前不可以纳妾。

在这样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氛围里长大的女孩,自然耳濡目染视妾室为洪水猛兽,没有相容的雅量。

这一点,以现代的观点当然很好理解。但在男尊女卑、妻妾成群是炫耀资本的年代,就是让人诟病的缺憾了。

不让男人三妻四妾,这不就是善妒吗?现在说起善妒那是深谙爱的真谛的表现。但在古代,沉塘的前奏。

不容妾室这种非主流观点,换了别人,恐怕早就悄悄自卑了。但在海朝云这里,是不存在的。

海朝云能够有这样的自信,首先是家世、家教给她的底气。其次,长柏对海朝云价值观的认可,也是重要的原因。

两者相较,当然是海朝云的自信最重要。虽然长柏是万里挑一的好夫君,但假若海朝云自己把持不住,日子也不会顺遂。

海朝云一进盛家,给人的感觉就是携王炸而来。全身散发着王者的光芒:做事有章有法,从容稳妥,不卑不亢。

盛长柏和海朝云成婚之前,海家和盛家达成了共识——长柏的屋里人,必须随便由海朝云处置。

协议虽然是这么规定的,但真正实施的时候,换了别人,恐怕会大打折扣。毕竟是新媳妇,要给公婆留个好印象,不好实施雷霆手段。

但海朝云显然不是为了面子,迎合别人委屈自己的人。海朝云和长柏成亲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按照定好的协议,火速清理自家后院。

海朝云清理后宅的手段,出手不凡:长得美艳的,毫不留情地打发出去;颜值上不了台面,头脑比颜值还甘拜下风的,留下。

海朝云此举,明眼人一看就心知肚明。当然,海朝云也没想瞒人。她甚至还跟明兰阐明了自己的想法:

作为海家的女儿,她从小受到的教育,感受到的氛围,使她不喜欢也不愿意和别人分享丈夫。

但作为盛家媳妇,她也知道当时的社会环境。所以她愿意退让一步,没有一刀切,留下了长柏屋里好摆弄、没危险的羊毫。

有了羊毫,海朝云等于有了挡箭牌。无论婆婆王若弗想给儿子塞妾,还是他人想送长柏美女。海朝云都可以把羊毫推出去,堵住悠悠之口。

羊毫对海朝云的作用如此之大,但海朝云算计起羊毫来,依然毫不通融、毫无尴尬,底线明确:

长柏每次在羊毫处歇息后,海朝云都会雷打不动地派人送上一碗,煎得浓浓的红花汤。

海朝云毫不掩饰自己把羊毫当工具这一点。自己不方便的时候,羊毫可以陪宿长柏。但想生孩子,没门。

海朝云和盛长柏这一支,只会有嫡子嫡女,不会有庶子庶女。海家的嫡女,不会给任何庶子女做当家主母,这是海朝云的底线。

不惧流言,坚持自我,稳准狠。这样的海朝云想不成功都难。何况还有长柏这个完美的男人在旁辅助呢?

可以和海朝云媲美的,还有长枫的妻子柳氏。柳氏也是个不在乎过程,不在乎他人看法,只在乎结果的女人。

和海朝云比起来,柳氏更不容易。因为和长柏对海朝云一眼万年不同的是,长枫一开始对柳氏不感冒。

这么说还是给柳氏留了面子。其实长枫对柳氏是非常排斥甚至是厌弃的。长枫是颜控,而柳氏的长相,差强人意。

新婚没几天,长枫就撇下柳氏,在小妾、屋里人房中辗转流连,莺歌燕舞。这番景象落在柳氏心中,其屈辱可想而知。

作为新媳妇,柳氏在盛家的遭际其实很苦楚。陌生的环境,视自己如洪水猛兽、避之不及的丈夫。

新婚就被丈夫冷落,不说旁的,就是得宠屋里人鄙夷的目光,就能让人如芒在背。何况还有那些拜高踩低的下人,给颜色下脸子呢。

这番情景换了别人,恐怕早就期期艾艾掩面痛哭了。或者最起码,会感觉很尴尬。但柳氏心理强大,丝毫没有尴尬之感。

俗话说得好,只要自己不尴尬,那么尴尬的就是别人。虽然受到长枫的冷落,但柳氏却依然尽职尽责地履行着标准好媳妇的职责。

这是柳氏的软弱、认怂的前奏?当然不是。从小受过严格闺训、通晓闺中智慧的柳氏,对这一切,自有应对之道。

借力打力,是柳氏对长枫祭出的绝杀——柳氏貌似漫不经心地把长枫在屋里人盘桓的事情,“毫无情绪”地透露给了盛紘和盛老太太。

当时尚未科考中榜的长枫,身为庶子,能娶到百年望族柳家的嫡女,是何等的荣耀?又能为长枫乃至盛家的将来,带来多少助力?

身在福中不知福的长枫,竟然如此短视,胆敢在新婚燕尔的时候,明目张胆地宠妾灭妻。

是可忍孰不可忍。虽然宠妾灭妻这事,盛紘干了大半辈子。但轮到儿子,旁观者清的盛紘立刻觉得长枫的行为不可饶恕。

柳氏轻飘飘一个小黑状,就让盛紘动了雷霆之怒。盛紘冲进长枫院中,把长枫的心肝宝贝,一个不留,打发了个干干净净。

始作俑者、敢于挑战规则的长枫,不仅受到盛紘严厉斥责,而且一顿板子打得哭爹喊娘。

敢于毫不尴尬地把自己不被丈夫接纳,受尽冷落的闺中私密公诸于世的柳氏,此刻就更加不尴尬了。

当你以为被整个世界抛弃的时候,回头一望,竟然还有我。此情此景,就问你感不感动?

柳氏就是这样对待长枫的。柳氏来到被父亲痛骂、责打,被所有人避之不及,软弱可怜的长枫面前,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环境决定心态。此时的长枫,是心理最脆弱的时候。而柳氏的出现,就是自带圣母光芒。柳氏也因此一举收服了长枫。

这就是知否原著中,海朝云和柳氏成功的过程。海朝云和柳氏对待婚姻中的问题,各村有各村的高招。

但他们有一个相同的特点,那就是非常自信、坚定。有自己独立的处事原则,不轻易被别人的想法、看法左右。

海朝云和柳氏无论处于什么环境,都能按照自己的既定想法处事。从来不会因为顾及别人的感受,让自己尴尬。而从不尴尬的她们,只能让别人承受尴尬了。

知否原著中,盛家两个媳妇海朝云和柳氏,要实惠不要面子,决不让自己尴尬的人生理念,值不值得借鉴?


知否:为何原著梁晗婚后第一次看见盛明兰,就后悔娶了墨兰?

明兰和贺弘文的婚约由此作废,后来顾廷烨更是假意向如兰提亲,有设法让如兰和文炎敬约会被撞见,如此处心积虑,只是为了能够娶到如兰,或许大家都觉得顾廷烨娶如兰是因为爱,不,顾廷烨最初娶盛明兰并不是因为爱。

原著中,梁晗在娶墨兰回门之前,从未与明兰谋面。之前一直是梁夫人,想撮合他和明兰。在他执意要娶墨兰时,梁夫人对他说:“将来你莫要后悔!”果真知子莫若母,在梁晗新婚回门,见到明兰的第一眼,便已是沉醉,后悔没听母亲的话,娶了墨兰回家。

墨兰本来一个庶女,何德何能高攀上伯爵府,成为伯爵之子的正头娘子。念念不忘,必有回响。墨兰终归是如愿以偿,可这代价也有点大。小时候的墨兰并没有那么多坏心眼,可在林噙霜的教育之下,养成了狐媚的那一套,整个人的品性都被带偏了。最大的心愿便是要高嫁,因为在那个时代妾室的地位很低,生下了的儿女,都是庶子庶女,地位比嫡出低的不是一星半点。

顾廷烨第一眼见到明兰,就觉得她太漂亮了,艳光四射,顾廷烨能被曼娘这样的歌妓迷了眼,可见顾廷烨是个非常在乎外貌的人,而在顾廷烨和明兰第一次见面,小小的明兰便在投壶上展现出自己的实力,那时怕是顾廷烨就已经看上了明兰的外貌,原著中,明兰可是盛家最漂亮的女儿。

打小如兰总会用嫡出来压她一头,她又是心气极高的,所以认定要通过高嫁来改变自己,以及后代的命运。她先是看上了小公爷,攀附不上。另一边盛纮又为她挑选了文炎敬作为丈夫。文炎敬,一介穷举子,自然是入不了墨兰和林噙霜的眼。眼看着迫在眉睫,林噙霜竟然唆使自己的女儿去做上不了台面的勾当。这既是爱,也是一把锋利的刀。

但在原著中,二人交际很少,基本上是先婚后爱的,远远没有电视剧那么甜。原著中顾廷烨和盛明兰婚前只见过四次,顾廷烨远没有那么早爱上明兰,他们也是在婚后的相处中,互相扶持,慢慢产生感情。

他们两人的性格十分互补,顾廷烨性格刚强,做起事来不顾一切,可明兰聪慧,懂得用软法子,对付顾廷烨的后妈秦大娘子就得用这一套,顾廷烨又能让明兰做起事来没有后顾之忧,他俩简直就是天生一对。

知否:长柏妻子海氏与长枫妻子柳氏,谁的能力更强一些?

看过电视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的观众都知道,盛家的大娘子王氏和小妾林噙霜宅斗几乎每次都以失败告终,明明好多次真理掌握在王大娘子手里,可是闹着闹着,主动权就到了林噙霜手里,王氏性格急躁,越是被动越是沉不住气,往往最后吃了哑巴亏。所以在林噙霜进门以后,几乎长达20年的时间里,王大娘子和林噙霜的宅斗,鲜有胜算,并且一度失去了管家权。

直到盛明兰的母亲卫小娘惨死之后,盛纮在盛老太太的敲打之下,才意识到宠妾灭妻的危害,决心整肃门风,这才剥夺了林噙霜的管家权,王大娘子才有了出头的机会。可即便是这样,在接下来的几年里,王氏和林噙霜宅斗也少有胜绩。直到王氏的儿媳妇海氏进门之后,这种情况才发生了逆转,有了海氏这样一个强大、睿智的儿媳妇,在和林噙霜新一轮的宅斗中,王氏多了一个强有力的帮手,林噙霜再也没有占到半分便宜,相反节节败退,直到一败涂地。

就结合原著,给大家分析一下,王氏的儿媳妇海氏进门以后,盛家全新的宅斗格局。海氏进门以后,王大娘子“十年媳妇熬成婆”,终于有了翻身“农奴 ”得解放的感觉,面对知书达理的儿媳妇,她端起了婆婆的架子,开始为难儿媳妇,但是她的对手海氏手段比她高明太多,进门不到两个月,王氏就尝到了厉害,败下阵来。

面对婆婆的刁难海氏并未和她一般计较,作为长子长媳,海氏雍容大度,当自己的婆婆被林噙霜欺负的时候,海氏挺身而出,毫不犹豫地帮助婆婆,打压林氏,颇有一家之主的风范。

事情要从永昌伯爵府吴大娘子看上了明兰说起,她来盛家给明兰送礼物,墨兰看着明兰得到了吴大娘子的青睐,十分不满。吴大娘子走后,她直接闯到明兰屋里和明兰吵了起来,最后对明兰大打出手,划破了明兰的脸,姐妹俩的争吵惊动了王大娘子。

王大娘子本来就对林氏母女不满,好不容易遇到了这次机会,就要对墨兰使用家法。这时候林噙霜进闻讯而至,指责王氏不问明原因就要打人。没有两句话林噙霜就成功地激怒了王氏,吵架不行,两边的下人就开始推搡了起来。林噙霜怕吃亏赶紧指使下人叫盛长枫过来助阵,场面更加混乱。

这时,海氏及时出现,她进来之后,先是叫停了混乱的局面,然后让刘妈妈带走了王氏,接着对长枫说:除了一家之主,从没听说过内宅的事儿有爷儿们插手的份儿,三弟饱读诗书,莫非此中还有大道理?还是赶紧回去读书吧,明年秋闱要紧。三言两语就把长枫说的面红耳赤,灰溜溜地走了。

相对于王氏单一的战斗技巧,容易被别人挑拨,乱发脾气,海氏各个击破,恩威并施、以理服人。林噙霜也想趁机带走墨兰,海氏没有同意,直接吩咐身边的丫鬟把墨兰看了起来,防止墨兰母女私下串供,并且说等老爷回来处理。

面对林氏身边的刁奴,海氏严厉地说:要打要卖,怕我还做的了主;解决不了全部,便挑几个出头的敲打着!林氏身边的下人马上就老实了,再也不敢出头了。

在海氏强有力的管控之下,林噙霜没有办法,既和墨兰串不了口供,也不能做什么手脚。只好守在府门口,等待盛纮,想先下手为强,来个恶人先告状。然而海氏比她更聪明,先一步让管事的引着盛纮从侧门进来,先去了暮苍斋看望受伤的明兰。

盛纮看着明兰脸上的伤口和屋里的一片狼藉,脸色顿时沉了下来,海氏请盛纮来到正房,把涉事的一干人等全请了过来,林噙霜看到了救命稻草,就想来个先入为主,准备哭诉一番,海氏没有给她这个机会,说:

林噙霜顿时语塞,人家海氏还什么也没有说,她连叫冤枉的机会都没有。在海氏的周旋之下,最终事情真相大白,墨兰只好承认了自己伤害妹妹明兰的事实,林噙霜眼看女儿要失去父亲的宠爱,然后又开始无理取闹,故伎重施,把责任推到王大娘子身上,说是王氏处事不公,永昌伯爵府的吴大娘子过府来,王氏不让墨兰参加。

王氏没有儿媳妇海氏的心机,被林噙霜一挑拨,就火从心头气,开始破口大骂:你自己闺女不争气,又想浑赖到旁人头上,贱人生贱种,四丫头便和你一个德性!

海氏听了一声叹息,眼看胜利在望,自己的婆婆王氏又经不住激将法,事情又要搞砸,真是:不怕狼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眼见公公盛纮又要心软,海氏这才明白:难怪自己的婆婆被林噙霜欺负了近二十年,确实林噙霜有本事有计谋,明明白白的一件事情,却让她她颠倒黑白,明明是明兰吃了亏,被她这么一辩白,竟反过来,成了墨兰受了委屈。

海氏认清了形势,婆婆说的话越多,越吃亏,赶紧给婆婆王氏身边的管事婆子刘妈妈使眼色,让王氏不要再开口,然后海氏对公公说:照姨娘这么说,姊妹间但凡有个不平,四姑娘就可以随意打骂妹妹,伤着弟弟,砸毁物事,忤逆嫡母了么?

一语直中要害,盛纮顿时清醒了过来,海氏拿自己家姐妹相处的事情来举例子,说姐妹间不和睦,会让别人笑话,而且姐妹俩打架,还属于教养问题,但要毁妹妹的容,就是品质问题了。

并且帮着自己的婆婆王氏说,自打来了京城后,太太每每出门,哪回不带着四妹妹,反倒是六妹妹没跟着去几回;况且男婚女嫁之事,哪里有女方家上赶着去求的?你叫太太如何帮着四妹妹。林噙霜心有不甘,说墨兰嫁给穷秀才举人命苦。海氏一听立刻反驳道:

海氏的这句话让盛纮听了很舒服,同时对林噙霜更加怀疑:如果自己当年只是个秀才举人,那林噙霜会看上自己吗?

林噙霜聪明反被聪明误,自己投出来针对别人的匕首,反倒成了伤害自己的利器。海氏没有给林噙霜辩解的机会,直接把这件事情上升到了盛家门风、家族荣誉的高度,甚至说处理不好会遗祸后世子孙。

这正是盛纮最担心的,果然盛纮下了狠心,不再包庇林氏母女,让她俩禁足,并且不让林噙霜再插手儿女教育和婚事的问题。最后盛纮一发狠,还让王氏处理林噙霜身边的丫鬟婆子,说是:该发卖的发卖,该打罚的打罚,务求内宅安宁。经此一役,彻底打压了林氏母女的气焰,盛纮对林噙霜母女也更加失望。

海氏害怕婆婆处理不好丫鬟婆子的事情,再出差错,直接说服婆婆,托病不起,一应内宅事务都交给了海氏,海氏把那些在这件事中参与推搡的丫鬟婆子都拿了,每人打了二十大板,同时又从他们房里搜出许多金银细软,海氏以此为契机,说她们贪墨主子财物,最终把这些人配人的配人,发卖的发卖,其余都撵到庄子里去,不到一天的功夫,就把林噙霜身边上上下下的人换了一个遍。

这只是海氏和林噙霜的第一次较量,第二次较量就是墨兰勾引梁晗事件了,第二次林噙霜直接被PK掉了,电视剧里她被打死,原著里她被发落到庄子上了,再也没有被接回来。

纵观这两场战斗,王大娘子还是很有福气的,有海氏这样一个精明干练的儿媳妇,让她在对林林噙霜的宅斗中,彻底扬眉吐气了一把,难怪盛老太太说,她是有儿媳妇命的。

海氏是林噙霜的克星,那个在盛家作威作福的小妾,碰到了海氏,彻底断送了她在盛家的风光体面。相对于海氏的沉稳、睿智,林噙霜的道行太浅,失败是在所难免的。

知否:柳氏在盛家内院当家10年,为何不许庶婆婆林姨娘回府?

因原本定亲的蒋家出了白事,而蒋公子在守孝期间与丫头苟且,还生下儿子,这才便宜了盛长枫。柳家的品级官位都不如盛紘,但却是延州柳氏正牌嫡房子弟出身,真正的世代书香官宦,绵延一两百年的世家望族。

从前朝起,族中进士举人从没断过,出过两位从一品,三位正二品,其下子弟出仕为官的更是无数,虽不曾位极人臣或封疆大吏,但也是代代簪缨。古代娶亲就是一次人脉关系的扩大,柳家的根基深厚,盛紘不是没有动过将嫡女如兰嫁过去的心思,可最终没能实现。

长枫作为庶子,并且只是个举子,进士还不知哪年能中,盛家又不是世家大族,求娶柳家世族嫡女属于高攀,但柳家却自己求上门来,将来便是讨了这个儿媳妇,也不用担心长枫会丈夫气短,或是受岳家眼色。

事实证明,这位盛老太太和盛紘都相中的柳氏,确实是一个人精,不仅将盛长枫吃得牢牢的,甚至连已经被送进庄子里的林小娘也被她怼的哑口无言。

柳氏嫁给庶子盛长枫,是低嫁。

可她在盛家相夫教子的法宝不是王若弗靠着娘家声势不依不饶的伎俩,也不是林小娘的勾心斗角。而是她懂得去做一个假好人和真恶人,在盛长枫面前她是一个温柔的女性,而在林小娘面前她泼辣不肯容人。

真正的智慧,不是大发善心,也不是一直作恶,而是对不同的人,有不同的面孔。

柳氏相貌不佳,古板严肃,这般模样,从来就不是“嘉枫公子”盛长枫喜欢的女人。

新婚不久,盛长枫就睡到了通房屋中,可这位柳氏不动声色,并未大吵大闹,而是静观其变。因为她知道想让盛长枫有出息的人不止她一个。

而在盛老太太和盛紘眼中,凡是柳氏的主张都是对的,凡是柳氏的做法必有深意。在成家以后,柳氏首先拿捏的就是盛长枫的花销银子。没办法,盛长枫给盛家所有人的印象就是不学无术,孤军奋战也是自作自受。

盛家的这两座大山和柳氏站在一边,就不怕盛长枫不投降。果真,柳氏的不动声色换来的是盛老太太和盛紘的动怒,更是立下盛家门规:盛家长子必要嫡出,以此发落了盛长枫身边的四个通房。

盛长枫自小性情软弱温柔,此情此景,不由得泪从中来,凄惶惶,天地间却没半个知心人,这日子简直没法过了。正当这个时候,柳女士向四面楚歌中的盛长枫伸出了温暖的友谊之手。

盛长枫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他和盛紘一样多情,但是他没有吃过盛紘吃过的苦,所以他没有盛紘的成算。他最爱的就是谈情说爱,面对族中长辈的指责和被发落的通房,他需要一个温柔的女性可以说说知心话,暖暖自己的心。

正因为如此,柳氏没有以娘家的声势来吓唬盛长枫。娘家强势固然重要,可以用来挟制婆婆,管制下人,可绝不能用来威胁丈夫。这一点不仅柳氏懂,如兰和华兰也懂,只有盛墨兰不懂,所以她过得最差。

在柳氏温柔的攻势下,盛长枫最终还是投入了她的怀抱,更让他知道在这个家里,只有妻子才是无条件和他站在一起的。

对待盛长枫这样性子的人,讲道理是没有用的,因为他都懂。他只是需要一个可以支持他的人,在他需要安慰的时候可以给予温暖的女人。

原著里的林小娘被送进了庄子,一直活到了最后,时不时地给盛家找点事。

盛墨兰想过要为林小娘求情,因为她眼看着娘家没有自己的人,所以她想要让林小娘回来做耳目。但在古代,出嫁女向来是不能再管娘家事的,何况她说了也没用。

所以她去求了自己的亲生胞兄盛长枫,一则盛长枫是盛家的儿子,不管何时他都要负责林小娘的死活,他说话要比自己一个出嫁女有分量。二则在他去了柳氏以后,在科举上也颇为上进,深得盛紘的喜欢,更容易成功。

盛墨兰的打算很有智慧,但是却算漏了一个人,那就是柳氏。

盛长枫的改变是柳氏的功劳,他在朝堂上依仗的也是柳氏的娘家,更重要的是柳氏牢牢地掌控了盛长枫的心。而这个女人虽然没有见过林小娘,但大户人家出身的嫡女,她懂得府中小妾作乱的危害。

“相公是男子汉,可正因为是男子汉,就更知道,有所为有所不为!四妹妹饱读诗书,怎么连这个道理也不懂了?”柳氏扶着肚子站起,自有一种威严。

“姨娘对相公有生恩不假,可在姨娘上头,还有老太太,老爷和太太。难不成为着姨娘一个,就罔顾对老太太,老爷和太太的孝道了么?!”柳氏侃侃而谈,朗声辩驳,“自我进盛家门后,每季均往庄子上送衣裳吃食,来人也时时回报,姨娘的日子虽寂寞了些,可并未吃苦!这又何来‘不理姨娘死活’之说?”

柳氏字字珠玑,站在道理上,最终的落脚点就是林小娘做错了事,当然要受罚,难道你盛墨兰觉得她做得对?最后再摸着肚中的孩子,用充满信任和依赖的目光看着盛长枫:“我不如四妹妹读书多,只知我与孩儿,一切尽要仰赖相公,听从相公。”

这个时候的盛长枫能说出和柳氏作对的话吗?

显然是不可能的,面对妻子的信任和依赖,他心潮澎湃,这辈子还没有这样一个人这样对过他,他自然要全心全意地帮着柳氏。

在盛长枫面前,柳氏从来都懂得隐藏锋芒,她只是一个全心依赖丈夫的小女人。

盛长枫是一个心软的人,饶是一时被柳氏哄着,也会时不时地想要将林小娘接回来。

他也做过尝试,可最终却被盛紘拒绝:盛紘吩咐过,若是盛长枫敢去见林小娘,就打二十大板,再敢去,就三十大板,这么累上去。

更被盛长柏教育了一番:“你也是做爹的人了,倘若将来有个侍妾,也仗着得你宠爱,庶子出息,照样胡作非为一遍——反正只需几年,又能杀回来——你当盛家的门楣经得起几遍糟蹋。”

而盛家老太太更是发出狠话:只要她活着,就别想接回林姨娘。

在这件事情上,盛家的所有长辈和当家人基本上都表明了态度,柳氏正是把握住了这一点,所以并不把林小娘放在眼里,即使在分家以后,林小娘才是自己的婆母,自己还要对她尽孝。

在盛老太太和王若弗都不在盛家,一个跟随长柏上任,一个在宥阳老家礼佛之时,林小娘又开始作妖,一忽儿病痛了,一忽儿要死了。柳氏并没有告知盛长枫,只是自己前往林小娘的庄子。

在林小娘面前,柳氏真正展现出了自己的恶人做派,与林小娘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有本事你下辈子就不要给人做妾。既然做了妾,那儿子有了本事,就算诰封老母了,那也先是正头嫡母,若剩下的恩典,才轮到你林小娘。

林小娘发出狠话,等将来分家之后一定收拾柳氏,柳氏并不怕她,只说:

“分家总要十几年后罢,那时相公怕早已有声望,有地位。他会为了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庶母,来为难我这个明媒正娶的妻室?得罪我柳氏一族?我的哥哥叔伯们是死人么!还有我的儿女们,到时都长大了,读书的,有功名的,好好嫁人的,我是他们的嫡母,你算什么?!你说,相公会为了你,得罪这一切一切,在他的那些清贵的,有才气的,不沾半分俗气的诗友,同窗跟前,丢这么大的人么?!”

柳氏的对林小娘是不留情面的,也不需要留情面,因为她知道盛长枫的性格,本质上和盛紘是一种人,盛紘一心想要光耀门第,而盛长枫喜欢吟风弄月,无忧无虑地过日子。救自己的庶母,若是不需要花什么力气还可以,若是扰了自己的日子,他也是不管不顾的。

柳氏的真恶人,在于她知道她是个大多数人站在一边的,并非孤军奋战。

柳氏的命很好,恶人都被别人做了,她只需要做一个“好人”就可以了。

生活中无数的例子告诉我们,老好人做不得,所有的家庭美满都是需要一点小技巧,我们称之为情商。

人生是一场修行,我们要不断地经历挫折和背叛,然后学会成长。可最高超的修行,从来都不是吃一堑长一智,而是吃别人的堑,长自己的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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