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东西 编译 杨蕊伃 编辑漠影
智东西10月12日消息,据The Information 10月10日报道,今年早些时候,AI搜索引擎初创公司Perplexity的首席执行官阿拉文德・斯里尼瓦斯(Aravind Srinivas)接到了微软首席执行官萨蒂亚・纳德拉(Satya Nadella)的电话,他们谈论了他们最大的竞争对手谷歌。
就在通话的前几天,谷歌刚刚全面升级了它的生成式AI模型Gemini。
纳德拉打电话是想了解Gemini在一次提示下能处理多少条文本信息,以及斯里尼瓦斯对此的看法。纳德拉尤其关心的是,OpenAI的技术与谷歌的新技术相比,到底谁更强。
斯里尼瓦斯说:“作为一家大型公司的首席执行官,纳德拉对细节的关注非常到位。”
微软员工表示,纳德拉将与业内人士的交流视为工作的核心,并在这方面投入了大量时间。
通过不断扩展社交圈,纳德拉能够及时掌握行业动态。通过和不同行业的人交流想法,纳德拉成功地带领微软从PC时代步入云计算时代。
过去十年里,在纳德拉的领导下,微软的股价上涨了大约1000%。
▲自2014年初萨蒂亚-纳德拉(Satya Nadella)出任首席执行官以来,微软年收入增长了一倍多。(图源:The Information)
一、 纳德拉的交流艺术:从硅谷到球场, 从科技公司到体育心理学家
纳德拉被称为微软的首席信息收集者。
据知情人士透露,纳德拉每天都会与两家公司的首席执行官通话。
除了定期通话,纳德拉还会在周末与西雅图地区的高管们进行面对面交流。同时,他每个季度都会举行圆桌会议,与初创公司创始人交流探讨行业动向。
此外,纳德拉还会定期在旧金山、纽约和以色列等地与风险投资家们进行相关会谈。
这些交流对话为微软达成一些交易奠定了基础。
近年来,纳德拉一直定期与谷歌DeepMind联合创始人Mustafa Suleyman联系。
2024年初,纳德拉成功说服Suleyman加入微软,并让其负责微软价值120亿美元的必应搜索业务。
据知情人士透露,在西雅图的风险投资家和科技公司高管的晚宴上,纳德拉常常拿出笔记本,记录下桌友们分享的有趣想法。他还经常接触科技和商界以外的人士,从他们那里获得关于组织文化和领导力的见解,包括西雅图海鹰队(Seattle Seahawks)前主教练Pete Carroll和体育心理学家、播客主持人Mike Gervais。
银行业巨头花旗集团首席执行官Jane Fraser表示:“纳德拉能够不断地与各行业人士交流,这是他的独特之处。”她是纳德拉的密友,自2019年以来便认识他。“作为首席执行官,纳德拉能够和不同行业的人交流想法、收集信息,这对微软的发展是非常有帮助的。”
二、耳朵比嘴巴更强大:纳德拉的倾听之道
大多数情况下,纳德拉与其他科技和商业领袖的对话都会回到AI这个话题上。例如,今年早些时候,当Fraser开始对花旗的业务进行改革,并计划在未来几年内减少2万个岗位时,她与纳德拉讨论了公司如何利用AI来提高工作效率。
伦敦证券交易所集团首席执行官David Schwimmer也表示,纳德拉曾与他讨论过微软正在开发的一款新型金融产品,并向他咨询金融业如何接受生成式AI等新技术。
“纳德拉和我谈了很多,我们正在共同努力,为金融业提供AI支持。”Schwimmer说。
目前,微软每季度的资本支出超过100亿美元,其中大部分用于数据中心的扩建。最近,纳德拉在为数据中心建设寻求指导。
在与阿布扎比的G42公司签署数十亿美元的协议之前,纳德拉与其他公司的高管讨论了中东的能源和房地产问题。
此外,纳德拉还定期与农业企业巨头Land O’Lakes的首席执行官Beth Ford联系,尤其是询问有关水源的信息,因为微软需要这些水源来冷却数据中心。
Beth Ford说:“他是一个出色的倾听者,会把所有信息融入到他的业务战略中。他不会表现得像‘我是房间里最大的玩家’,而是更愿意倾听和提问。”
三、如何将谦逊转为战略优势?纳德拉通过对话细节发现新机遇
大型科技公司的首席执行官通常不愿与初创企业联系,但纳德拉却将与这些高管的联系视为优先事项,以避免在新兴领域(如生成式AI)面前措手不及。
除了与OpenAI的首席执行官萨姆·阿尔特曼定期通话外,纳德拉还经常与Perplexity的首席执行官斯里尼瓦斯、Personal AI的首席执行官Suman Kanuganti,以及Moveworks的首席执行官Bhavin Shah交流,询问他们如何训练模型,以及微软如何让Azure云计算服务变得更加吸引AI开发者。
此外,他还会咨询风险投资家,比如Madrona Ventures的S. Somasegar和以色列的网络安全投资者Gili Raanan,以获取新兴初创公司的情报。
Somasegar提到,纳德拉每次打电话都会问两个问题:“你对哪些初创公司感兴趣?你遇到了哪些新朋友,希望认识的人是谁?”他补充道:“任何优秀的执行官都非常好奇,但纳德拉的独特之处在于,他愿意接触的领域非常广泛。”
纳德拉甚至会定期与马来西亚电子商务应用程序Grab的首席执行官Anthony Tan等国际创始人进行交流。
在2023年夏末,纳德拉邀请了六位AI初创公司创始人参加圆桌会议,这些公司大多数仍处于保密阶段,仅筹集了几百万美元的种子资金。
据当时在场的人士透露,纳德拉并未讨论投资事宜,也没有试图说服创始人成为微软的客户。相反,他更像是一位市场分析师,询问创始人如何衡量客户需求,以及在构建AI应用时所面临的技术障碍。
讨论中,一位创始人分享了他的想法,他致力于构建可以在智能手机或笔记本电脑等单个设备上运行的小型语言模型,并允许设备利用用户个人信息而不必将数据传回云端服务器。
纳德拉询问了一位创始人关于小型模型的技术局限性,以及他们设想的市场规模。
一年后,同样的话题成为纳德拉在微软年度开发者大会上演讲的重要内容。在发布会上,他展示了公司最新的产品,一种配备专用硬件的新类别Windows PC,该产品可以在设备上运行小型语言模型,以保护用户的个人数据。
这个经历揭示了初创公司创始人在与像纳德拉这样的科技界巨头分享信息时可能面临的风险:你分享的任何细节,都可能被微软利用来加强其在竞争中的地位。
斯里尼瓦斯总结道:“这些年来,纳德拉做对了很多重要的决策,我认为这归功于他的好奇心以及与科技界内外人士的接触。”
结语:持续对话合作是应对科技挑战的关键
在快速变化的科技行业,每位首席执行官都有自己独特的方法来应对不断出现的商业威胁。
微软首席执行官纳德拉的行事准则是:永远不要停下与初创企业创始人、风险投资家以及财富500强首席执行官交谈的脚步。
就如纳德拉在今年5月谈到与OpenAI的合作时所说:“你必须要有开放的心态,有时合作是取得成功的唯一途径。”
微软CEO纳德拉:居家办公会带来哪些负面影响?
结论:微软CEO萨蒂亚·纳德拉认为,尽管居家办公在COVID-19危机中被视为可能的长期影响,但他对此持谨慎态度。他认为实体会议的随意互动对于团队的凝聚力和心理健康至关重要,这种互动在远程工作中可能被削弱。()在纽约接受福克斯商业采访时,纳德拉表达了对实体会议中实时交流的怀念:“与身边的人交谈,能在短时间内建立紧密联系,这是在家办公无法完全复制的。”(
)尽管微软的居家工作策略取得了显著的成功,但公司已经意识到冠状病毒带来的“最小净影响”可能并非长久之计。 纳德拉关注的问题包括员工的倦怠、心理健康和团队间的社区建设,他担心这种远程工作模式可能会侵蚀“社会资本”。 (
)与Twitter的决定不同,Twitter允许部分员工永久远程工作,纳德拉认为这种全盘转向远程办公可能“只是另一种教条的替代”。 他更倾向于分阶段地让员工在十月份回归办公室,以保持平衡和连结。 (
)总的来说,纳德拉的立场强调了实体会议和面对面交流在工作环境中的不可替代性,以及微软对于逐步恢复正常办公环境的计划。(
纳德拉为何能成为微软新任CEO?
结论:今天,微软迎来了新的掌舵者,萨蒂亚·纳德拉(Satya Nadella),他凭借深厚的工程技术背景、商业洞察力以及在全球技术应用的远见,被任命为微软的第三任CEO。 以下是关于这位关键人物的详细概述。 人物简介:萨蒂亚·纳德拉,1968年出生于印度海德拉巴,拥有工程学士和计算机科学硕士学位,以及工商管理硕士学位。 1992年加入微软,曾任在线服务部门、商业解决方案部门和服务器部门要职。 在成为微软CEO之前,他在Sun Microsystems也有服务经历。 任命原因:比尔·盖茨对纳德拉的评价极高,认为在微软转型期,他是最佳人选。 纳德拉凭借丰富的领导经验和对技术未来愿景的把握,将技术与商业成功紧密结合,符合微软对新章节的期待。 支持与认可:纳德拉在微软内部和业界享有盛誉,他的云服务Azure被视作亚马逊的竞争者,开发的云计算版Office更是微软历史上增长最快的产品之一。 他在鲍尔默和盖茨领导下,积累了深厚的信任,承诺延续并推进公司的转型策略。 挑战与期待:纳德拉面临的挑战是带领微软走出鲍尔默时代的低谷,特别是在移动和操作系统领域。 他的成功将取决于如何在企业软件和云计算领域保持优势,同时引领公司在数字化转型中稳步前行。 总的来说,萨蒂亚·纳德拉的任命标志着微软新的开始,他的领导将决定微软在云服务和技术创新领域能否实现更大的突破。
纳德拉如何解决鲍尔默留下的四个亏损黑洞?
鲍尔默留给纳德拉的遗产:四个亏损黑洞前任微软CEO鲍尔默离开后,他将挑战带到了NBA,收购洛杉矶快船,然而真正的问题落在了接班人纳德拉身上。 纳德拉面临着鲍尔默遗留的四大亏损业务:Xbox游戏机、必应搜索、Surface平板和诺基亚手机业务,这些都成为了他新战略实施的难题。 首先,鲍尔默的冒险收购诺基亚手机业务,尽管是模仿苹果的软硬整合,但此举导致了6.9亿美元的季度亏损,让微软财务雪上加霜。 纳德拉对这一业务的态度显然更为审慎,甚至有关闭或转让的可能。 Surface平板,鲍尔默的硬件尝试,自2012年推出以来持续亏损,第二季度亏损3.7亿美元,总计亏损已超过17亿美元。 微软在平板市场的失败,不仅影响自身,还触怒了竞争对手,如宏碁等。 必应搜索,鲍尔默与谷歌的直接对抗,亏损已近100亿美元。 尽管投入重金,但其性能与谷歌的差距仍无法缩小,与雅虎的合作也加深了亏损。 Xbox游戏机,鲍尔默的得意之作,却始终未能盈利。 新一代XboxOne上市后亏损4亿美元,显示了游戏机业务在移动设备时代的艰难。 面对这些亏损黑洞,纳德拉将如何应对,如何在保持微软技术领先地位的同时,寻找到盈利的商业模式,是微软未来发展的重要课题。 分析师们建议关闭或分拆这些亏损业务,以减轻公司压力。 然而,纳德拉的决策,特别是对Surface和诺基亚业务的处理,将决定微软能否走出亏损的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