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媒称印中将完成军事脱离接触

【环球时报报道 记者 李萌 刘欣】《印度斯坦时报》28日报道称,印度和中国将于当天完成在实控线(LAC)沿线的军事脱离接触。印媒此前称,印中两国计划在10月28日至29日完成在实控线沿线的军事脱离接触,此次脱离接触行动是两国改善外交关系的重大步骤。28日接受《环球时报》采访的专家表示,尽管噪音不断,但中印的共同努力对执行有关协议以及引导双边关系重回正轨至关重要。

印度报业托拉斯称,双方部队完成脱离接触并拆除临时建筑后,将开始在实控线某些地区进行巡逻。印度亚洲新闻国际通讯社引述印度军方消息人士的话透露,印中双方达成的协议仅适用于部分摩擦区域。《印度斯坦时报》称,根据协议,印度军队已开始撤回装备。目前尚不清楚是否会采取行动以示脱离接触完成。

印度外长苏杰生日前在公开发言中称,完成脱离接触只是开始,接下来的步骤是局势降级,但这要在印方确信“对方也在采取相同的行动时才会发生”。他还称,建立两国之间的信任和意愿需要时间。苏杰生提到,印中协议涉及解决三个主要问题:首先是脱离接触;其次是局势降级;最后是如何管控边境以及如何谈判边界解决方案。他对印媒说:“我们希望回到2020年前的状态。”

复旦大学南亚研究中心研究员林民旺28日在接受《环球时报》记者采访时表示,印中达成的协议对双方都有利,苏杰生的表态更多是为应对其国内政治压力,想要展现在跟中国达成协议以及协议执行过程中,印度保持不妥协的姿态。但实际上,中方一直在谈判中坚持平等和相互尊重的态度。

清华大学国家战略研究院研究员钱峰28日对《环球时报》记者表示,苏杰生的表态显示,印度认识到边界问题引发了中印关系的急速下行,双方信任基础也受到了严重破坏,在经过数十轮谈判对话并达成协议之后,中印关系恢复到向上的轨道确实需要时间。接下来边境局势降级也将为双边关系向上发展奠定基础。

上周早些时候,印度宣布已与中国就边境问题达成协议。中国外交部证实,中印双方通过外交和军事渠道就中印边境有关问题保持密切沟通,目前双方已就有关问题达成解决方案。下一步,中方将与印方落实好上述解决方案。


中印冲突,美国首次发声,印度人开始膨胀

日前,外媒报道称解放军和印军在中印边境发生冲突,双方均有人员负伤,无人死亡。 13日,解放军西部战区证实了相关消息,新闻发言人龙绍华表示,中方在实控线中方一侧进行例行巡逻时,遭到印军非法越线拦阻,目前双方已脱离接触。 中方要求,印方应严格管控约束一线部队,与中方一道共同维护边境和平与安宁。 可以看出,此次事件显然是印方有错在先,不过为什么要强调“严格管控约束一线部队”?有一个细节是,此次事件发生在12月9日,而最早的报道却在12日,间隔了整整3天,中印双方可能会毫不知情吗?若真是印军管理不严,私下发起挑衅,印方可能真的不知情,那么没有第一时间释放消息也就能说通。 因此事件的过程可能是:事件发生后中方主动联系印方,而印方则以“不知情”为理由将责任推给印军一线部队,所以就有了中方要求印方“严格管控约束一线部队”的说法。 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印军必然首当其冲,成为“替罪羔羊”。 然而印媒却有意利用此次事件,刻意夸大渲染。 美国国防部新闻秘书帕特·赖德在13日则称,中国针对美国的盟友和印太地区的伙伴,并展现出越来越强烈的自我主张以及挑衅性。 他强调,美国饥源将全力支持印度为缓和局势作出的持续努力。 美国国防部新闻秘书帕特·赖德美方这次的表态完全是罔顾事实,且不说美方对此次事件有多少了解,在行为上倒是像个愣头青一样,黑白不分就帮腔印度。 显然,在支持印度以抗衡中国这一点上,外界所言非虚。 若要说为什么会再次发生这种事件,美国更是脱不了干系。 这要追溯到前不久,美国联合印度开展军演,军演地点更是直抵中印边境,距实控线仅100公里。 通过这次军演,美方释放出一个信号:在中印争议的边境问题上,美方会“义不容辞”地站在印度一方。 美方暗示印度,“是时候搞事了”。 印军当然受此鼓舞,有美国大哥罩着,“这是一次展现印军实力的好时机啊”。 相对应的,中印边境冲突事件在外国社交媒体上已经疯狂刷屏,一段据称在事发现场录制的“印军打解放军”的视频更是被疯传,印度人纷纷在评论区为印军呐喊,高呼“印度已今非昔比”。 推特截图不过尴尬的是,这段视频被证实是一段老视频,算是印度人为数不多的“珍贵录像”,为了赢得自尊,印度人不惜指鹿为马,甚至故意点燃印度民众的情绪。 目前,各种仇视、对立言论已经满天飞,他们仿若失去理智。 印度人显然是有点膨胀了,不过也很合理,毕竟近日的印度在国际舞台上可谓是“风生水起”,德国、澳大利亚等一众国家都开始与印度加强关系,显然是相当看好印度极具潜力的庞大市场。 当然,一码归一码,印方越线在先,中方定要讨要说法,若印方看不清局势,再犯觊觎中国领土的蠢事,也休怪中国的军事力量予以正当反制。 延伸阅读牛弹琴:西部战区的这段话,说出了中印边境冲突的真相依旧是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事情发生后,租喊总是印度媒体先炒作,然后西方格外关注,形成所谓的中印边境冲突事件。 故意将批评矛头,对准中国。 但真相是什么样呢?西部战区12月14日的一席谈话,说出了所谓中印冲突的真相。 这个谈话,以我西部战区新闻发言人龙绍华大校的名义发布的。 就一段话:12月9日,西部战区边防部队位中印边境东段东章地区实控线中方一侧组织例行巡逻,遭到印军非法越线拦阻,我应对处置专业规范有力,稳控现地局势,目前中印双方已脱离接触。 我们要求印方严格管控约束一线部队,与中方一道共同维护边境和平与安宁。 当天稍早时候,外交部例行记者会,有法新社记者提问:据印度军方称,上周中印两国士兵在喜马拉雅山脉边境争议地区发生冲突。 印方称,中印双方均有人员轻伤。 中方能否证实并介绍事件经纬?汪文斌回答也很简短:据我们了解,中印目前边境局势总体平稳。 双方一直通过外交和军事渠道就涉边问题保持畅通的沟通,希望印方同中方相向而行,认真落实两国领导人达成的重要共识,严格遵守双方签署的有关协议协定精神,共同维护中印边境地区的和平安宁。 至于你提到的具体问题,建议你向有关的主管部门来询问。 里面提到的主管部门,西部战区肯定算是一个,所以,迅速作出了澄清。 两段话,西部战弊肢野区讲清了事实,外交部也表明了态度。 几个真相吧。 1,时间:事件发生在12月9日。 2,地点:中印边境东段东章地区实控线中方一侧。 请注意,这个地点很关键。 这一次不是在西段,而是在东段。 3,原因:我西部战区边防部队位中印边境东段东章地区实控线中方一侧组织例行巡逻,遭到印军非法越线拦阻。 请注意,印军非法越线阻拦。 4,后果:我应对处置专业规范有力,稳控现地局势,目前中印双方已脱离接触。 每一句都很关键,第一,我处置专业规范有力,没有乱来;第二,我稳控现地局势,不是印军乱来就行得通;第三,双方已脱离接触,都在避免事态升级。 5,要求:我们要求印方严格管控约束一线部队,与中方一道共同维护边境和平与安宁。 印军,你不能管控约束不住一线部队啊。 6,总体事态:据我们了解,中印目前边境局势总体平稳。 这一点很重要,这是单个突发事件,总体局势平稳。 7,现在情况:双方一直通过外交和军事渠道就涉边问题保持畅通的沟通。 两个渠道的沟通,外交和军事,而且沟通都很畅通。 事情就是这样的事情,相信我也不用再多解释,类似我方正常巡逻、印方非法越线阻拦的事情,以前也多次发生过。 我也看到,一些西方媒体虽然大幅引述了印度的说法,但也承认,中印边境线没有正式划定,双方对实际控制线有不同理解。 最后怎么看?还是粗浅三点吧。 第一,我们不能漠视印度的小动作。 隔一段时间,就会弄出一些小动作,然后大肆宣扬炒作。 我之前就说过,在一些国际问题上,印度有时不惜违背协议和承诺。 这就是印度这个国家总让人无法完全信任的一个重要原因。 言而无信,不知其可也。 这应该也是汪文斌这句话的深意:希望印方同中方相向而行,认真落实两国领导人达成的重要共识,严格遵守双方签署的有关协议协定精神,共同维护中印边境地区的和平安宁。 要相向而行,要认真落实,要严格遵守,要共同维护。 这是双方共同的责任,印度,要守信啊。 第二,我们更不能漠视印度这个国家。 我之前就说过,如果盘点未来的世界大国,从资源禀赋和发展潜力看,我总认为,最可能的,只有这三个:美国、中国和印度。 其他的,如日本、俄罗斯、德国、英国、法国等,更可能是第二流大国。 哪怕是俄罗斯,从国土、资源、军事等各个方面讲,都是数一数二的大国,但是经济和人口上,俄罗斯已经雄风不再。 发展是硬道理,千万别瞎折腾。 我们不能因为喜欢或不喜欢印度,就漠视了印度的发展和潜力。 第三,印度确实也要更清醒一点。 清醒中国捍卫国家主权的坚定意志,清醒怎样才最符合印度的国家利益。 印度有着很大的发展潜力,应该很快,印度就将超过中国成为世界第一人口大国。 但另一个方面,印度有时太敏感太纠结,但过于敏感,那就不是自信,而是自卑的表现了。 尤其是在对华态度上,印度总让人感觉有点瑜亮情结,总认为中国要算计印度,总是各种小动作不断,甚至对中国企业下黑手,这是大国自信吗?印度要清楚,对中国来说,印度根本不是敌人,反而可以是朋友。 边界遗留问题很麻烦,但完全可以通过对话来解决。 印度要发展要超越,中国还可以助一臂之力。 将中国视作敌人,除了民粹主义狂欢外,对印度有百害而无一利。 我记得,印度外长苏杰生曾经宣称,如果印度和中国不能走到一起,“亚洲世纪”将难以实现。 这其实还是有远见的。 但关键是,要将动听的言辞化作真实的行动。 中国虽大,但没一寸是多余的。 印度,千万不要误判形势。 当然,对中国来说,更要冷静,越是愤怒的时候越是要冷静。 我们要清楚,美国等西方国家最近不断拉拢印度,肯定也不是想帮印度打仗,最主要的目的,不过就是在中印间打入楔子,就是让印度成为对付中国的筹码。 两强相斗,西方欢笑。 我相信,印度既然自认为是大国,肯定也不希望成为西方的棋子。 莫迪也不是寻常人物,自然也不会甘心当别人的筹码。 所以,这一次边境事件,印度虽然主动找事,但后续还算冷静,双方迅速脱离接触,然后保持沟通。 这就是斗争,勇于斗争,善于斗争。 以斗争求和平则和平存,以退让求和平则和平亡。 我相信,如果双方足够有智慧,马上就是新年了,不排除双方前线士兵,又相互派送糖果,共贺新年当然,和平安宁的所有前提,印度,第一你要守信啊,第二确实要严格管控约束住你的一线部队。

洞朗地区中印对峙的技术分析

洞朗与战略走廊的交汇点

洞朗,一个位于中国西南边陲的小镇,因其地理位置与印度东北部的西里古里走廊紧密相连而备受瞩目。 西里古里走廊,这条连接印度东北部与尼泊尔和孟加拉国的生命线,对印度的国家安全至关重要。 通过3D动态视频,我们可以更直观地理解其重要性,视频链接1:[视频链接1](揭示了边界复杂的地理形势。

中印边境焦点:洞朗高原与边界冲突

在洞朗地区,印度与中国的边界线犹如马蹄形高原,每一寸土地都蕴含着战略意义。 3D视频链接2:[视频链接2](揭示了边界动态,印方频繁的活动引发两国之间的紧张交涉。 通过对比2005年的卫星图像与近期变化,我们可以看到印方在争议区域的设施增加,视频链接3:[视频链接3](和4:[视频链接4](提供了关键证据。

边界现状与冲突点:洞朗与锡金段

中印之间在7.5公里的边界线上存在微小的冲突,印方不断扩建设施并试图越过边界。 例如,洞朗地区的一个冲突视频展现了印方越界行为,截图链接。 中国外交部指出,这些越界设施可能导致小规模冲突。 印方在多卡拉山口附近修建的军事基地与中方的建设形成了鲜明对比,如2007年中国拆除的印方无人哨所,以及可能的Zompelri Army camp,视频链接5:[视频链接5](。

阻挠与冲突升级:印度的边界策略

印方阻止中国在洞朗地区建设,认为这会构成对中国包围印度的战略障碍。 2017年6月16日,中国开始修路,印度随后介入引发冲突。 中印士兵间的摩擦不断升级,从轻伤事件到碉堡拆除,印方设施位于不丹领土却对平原防御至关重要,视频片段提供了当时冲突的证据凯圆嫌。

外交与谈判:中印边界争议的复杂背景

自2008年以来腔搏,中印边界争议的焦点在洞朗地区,尽管印度媒体曾报道的碉堡在中国境内被摧毁。 中国在2017年的行动坚决回应了印方的越界行为,同时强调道路施工在本国领土内。 不丹声明和印度的行动引发了多轮外交声明,印度试图盯手通过与不丹政府协调来影响局势,但这些行动并未得到不丹的正式认可。

面对印度的行动,中国坚持通过外交途径解决争议,并在边界谈判中寻求平衡。 2014年和2015年的会谈显示,中不双方虽然达成共识,但洞朗归属问题仍悬而未决。 2018年的脱离接触协议虽达成,但印方撤军是否全面,以及后续谈判进展,依然是关注焦点。

未来走向:边界争议的出路

中国军队撤离争议区,但筑路问题并未完全解决。 未来,可能的边界协议或印方的建设计划将影响局势发展。 地形限制了新的道路规划,而公众的关注度和国际舆论将影响事件的进一步演变。 中印在洞朗地区的主权争端仍需通过对话和谈判寻求长久的解决方案。

要求得真正的知己,就必须在交往中互相信任的意思是什么

意思是说:在寻求知己的过程中,我们不能对朋友带有疑虑之心,也不能刻意隐瞒自己的事实,我们必须坦诚相见,将心比心,给予别人足够的信任,这样别人也可能够真正与我们交心。 也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在交往中找到真的知己。 列夫·尼古拉耶维奇·托尔斯泰简介:列夫厅渣型托尔斯泰(ЛевНиколаевичТолстой)(1828~1910) 俄国作家。 1828年9月9日出生于图拉省克拉皮文县的亚斯纳亚·波利亚纳(今属图拉省晓金区)。 托尔斯泰家是名门贵族,其谱系可以追溯到16世纪,远祖从彼得一世时获得封爵。 父亲尼古拉·伊里奇伯爵参加过1812年卫国战争,以中校衔退役。 母亲玛丽亚·尼古拉耶夫娜是尼·谢·沃尔康斯基公爵的女儿。 托尔斯泰一岁半丧母,9岁丧父。 1841年他的监护人姑母阿·伊·奥斯坚—萨肯去世后,改由住在喀山的姑母彼·伊·尤什科娃监护。 于是他全家迁到喀山。 托尔斯泰自幼接受典型的贵族家庭教育。 1844年考入喀山大学东方系,攻读土耳其、阿拉伯语,准备当外交官。 期终考试不及格,次年转到法律系。 他不专心学业,迷恋社交生活,同时却对哲学尤其是道德哲学发生兴趣,喜爱卢梭的学说及其为人,并广泛阅读文学作品。 在大学时代,他已注意到平民出身的同学的优越性。 1847年4月退学,回到亚斯纳亚·波利亚纳。 这是他母亲的陪嫁产业,在兄弟析产时归他所有,他的漫长的一生绝大部分时间在这里度过。 回到庄园后,他企图改善农民梁兄生活,因得不到农民信任而中止。 1849年4月曾到彼得堡应法学士考试,只考了两门课就突然回家。 是年秋天为农民子弟兴办学校。 11月起名义上在图拉省行政管理局任职,次年12月被提升为十四品文官,实际上却周旋于亲友和莫斯科上流社会之间。 但他渐渐对这种生活和环境感到厌倦,1851年4 月底随同服军役的长兄尼古拉赴高加索,以志愿兵身份参加袭击山民的战役,后作为“四等炮兵下士”在高加索部队中服役两年半。 虽然表现优异,但也有赖亲戚的提携才晋升为准尉。 1854年3月,他加入多瑙河部队。 克里木战争开始后,自愿调赴塞瓦斯托波尔,曾在最危险的第四号棱堡任炮兵连长,并参加这个扮猜城市的最后防御战。 在各次战役中,看到平民出身的军官和士兵的英勇精神和优秀品质,加强了他对普通人民的同情和对农奴制的批判态度。 托尔斯泰在高加索时开始创作,在《现代人》杂志上陆续发表《童年》、《少年》和《塞瓦斯托波尔故事》等小说。 1855年11月他从塞瓦斯托波尔来到彼得堡,作为知名的新作家受到屠格涅夫和涅克拉索夫等人的欢迎,并逐渐结识了冈察洛夫、费特、奥斯特洛夫斯基、德鲁日宁、安年科夫、鲍特金等作家和批评家。 在这里他以不谙世故和放荡不羁而被视为怪人,他不喜爱荷马和莎士比亚也使大家惊异。 不久,他同车尔尼雪夫斯基相识,但不同意后者的文学见解。 当时德鲁日宁等人提倡为艺术而艺术的所谓“优美艺术”,反对所谓“教诲艺术”、实即革命民主派所主张的暴露文学。 托尔斯泰倾向于德鲁日宁等人的观点,但又认为任何艺术不能脱离社会生活。 至1859年,他同《现代人》杂志决裂。 1856年底以中尉衔退役。 次年年初到法国、瑞士、意大利和德国游历。 法国的“社会自由”博得他的赞赏,而巴黎断头台一次行刑的情景则使他深感厌恶。 在瑞士看到英国资产阶级绅士的自私和冷酷,也激起他很大的愤慨。 但这次出国扩大了他的文学艺术的视野,增强了他对俄国社会落后的清醒认识。 对于50至60年代之交的农奴制改革以及革命形势,托尔斯泰的思想是极其矛盾的。 早在1856年他曾起草方案,准备以代役租等方法解放农民,并在自己庄园试行,因农民不接受而未实现。 他同情农民,厌恶农奴制,却认为根据“历史的正义”,土地应归地主所有,同时因地主面临的是要性命还是要土地的问题而深深忧虑。 他不同意自由主义者、斯拉夫派以至农奴主顽固派的主张,也看到沙皇所实行的自上而下的“改革”的虚伪性质,却又反对以革命方法消灭农奴制,幻想寻找自己的道路。 由于无法解决思想上的矛盾,曾企图在哲学、艺术中逃避现实,但很快又感到失望;1860年因长兄尼古拉逝世,更加深了悲观情绪。 1859至1862年间几乎中辍创作,先后在亚斯纳亚·波利亚纳和附近农村为农民子弟办了20多所学校,并曾研究俄国和西欧的教育制度,1860至1861年还到德、法、意、英和比利时等国考察学校。 后又创办《亚斯纳亚·波利亚纳》教育杂志。 这些活动引起沙皇政府的注意。 加之在农奴制改革中,他作为本县和平调解人,在调停地主和农民的纠纷时,常常同情农民,又招致贵族农奴主的敌视。 1862年7月他外出时,家中遭到宪兵连续两天的搜查。 不久他关闭了学校。 这段时间他思想上所受的震荡以及因同农民的频繁接触而接受的他们对事物的一些看法,成为他的世界观转变的契机和开端。 1856年夏至1857年冬,托尔斯泰曾一度倾心于邻近的瓦·弗·阿尔谢尼耶娃,此后又为婚事作了多次努力,但都没有成功。 1862年9月,他同御医、八品文官安·叶·别尔斯的女儿索菲亚·安德列耶夫娜结婚。 在他一生中,他的夫人不仅为他操持家务,治理产业,而且为他誊写手稿,例如《战争与和平》就抄过多次。 但她未能摆脱世俗偏见,过多为家庭和子女利益着想,不能理解世界观激变后托尔斯泰的思想。 夫妻的不和造成家庭悲剧。 新婚之后,革命形势逐渐转入低潮,他也逐渐克服了思想上的危机。 他脱离社交,安居庄园,购置产业,过着俭朴、宁静、和睦而幸福的生活。 从1863年起他以6年时间写成巨著《战争与和平》。 这段时间的较重要的事件是1866年他出席军事法庭为士兵希布宁辩护。 希布宁因不堪军官的虐待打了军官的耳光,虽经托尔斯泰为之奔走,终被枪决。 这一事件使他开始形成反对法庭和死刑的看法。 托尔斯泰的心灵的宁静与和谐没有保持多久。 1869年9月因事途经阿尔扎马斯,深夜在旅馆中突然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忧愁和恐怖。 这就是所谓“阿尔扎马斯的恐怖”。 在这前后,他在致友人书信里谈到自己近来等待死亡的阴郁心情。 1868年秋至1869年夏,他对叔本华哲学发生兴趣,一度受到影响。 从70年代初起,“乡村俄国一切‘旧基础’……的破坏”的加剧,“到民间去”等社会运动的兴起,使他开始新的思想危机和新的探索时期。 他惶惶不安,怀疑生存的目的和意义,因自己所处的贵族寄生生活的“可怕地位”深感苦恼,不知“该怎么办”。 他研读各种哲学和宗教书籍,不能找到答案。 他甚至藏起绳子,不带猎枪,生怕为了求得解脱而自杀。 这些思想情绪在当时创作的《安娜·卡列尼娜》中得到鲜明的反映。 此后,他访晤神父、主教、修道士和隐修士,并结识农民、独立教徒康·修塔耶夫。 他终于完全否定了官办教会,接受了宗法制农民的信仰,最后在70至80年代之交新的革命形势和全国性大饥荒的强烈影响下,弃绝本阶级,完成了60年代开始酝酿的世界观的转变,转到宗法制农民的立场上。 在《忏悔录》(1879~1880) 和《我的信仰是什么?》(1882~1884)等论文里,他广泛阐述自己思想转变的过程,对富裕而有教养的阶级的生活及其基础——土地私有制表示强烈的否定,对国家和教会进行猛烈的抨击。 然而,他却反对暴力革命,宣扬基督教的博爱和自我修身,要从宗教、伦理中寻求解决社会矛盾的道路。 这是因为他不仅反映了农民对统治阶级的仇恨和愤怒,也接受了他们因政治上不成熟而产生的不以暴力抵抗邪恶的思想。 列宁剖析这种惊人的矛盾说:“作为一个发明救世新术的先知,托尔斯泰是可笑的……作为俄国千百万农民在俄国资产阶级革命快到来的时候的思想和情绪的表现者,托尔斯泰是伟大的。 托尔斯泰富于独创性,因为他的全部观点,总的说来,恰恰表现了我国革命是农民资产阶级革命的特点。 从这个角度来看,托尔斯泰观点中的矛盾,的确是一面反映农民在我国革命中的历史活动所处的各种矛盾状况的镜子。 ”从此托尔斯泰厌弃自己及周围的贵族生活,不时从事体力劳动,自己耕地、缝鞋,为农民盖房子,摒绝奢侈,持斋吃素。 他也改变了文艺观,指斥自己过去的艺术作品包括《战争与和平》等巨著为“老爷式的游戏”,并把创作重点转移到论文和政论上去,以直接宣传自己的社会、哲学、宗教观点,揭露地主资产阶级社会的各种罪恶。 当时写的剧本、中短篇小说以及民间故事,同样为了这一目的。 他还从事广泛的社会活动:1881年因子女求学全家迁居莫斯科,他访问贫民窟,参加1882年莫斯科人口调查,深入了解城市下层生活;1881年他上书亚历山大三世,请求赦免行刺亚历山大二世的革命者;1884年由其信徒和友人弗·契尔特科夫等创办“媒介”出版社,以印行接近托尔斯泰学说的书籍;1891年给《俄国新闻》和《新时代》编辑部写信,声明放弃1881年后自己写的作品的版权;1891至1893年和1898年,先后组织赈济梁赞省和图拉省受灾农民的活动;他还努力维护受官方教会迫害的莫洛康教徒和杜霍包尔教徒,并在1898年决定将《复活》的全部稿费资助杜霍包尔教徒移居加拿大。 从90年代中期开始,托尔斯泰增强了对社会现实的批判态度,对自己宣传的博爱和不抗恶思想也常常感到怀疑。 这在《哈泽—穆拉特》等作品中有所反映。 沙皇政府早就因他的《论饥荒》一文而企图将他监禁或流放,但慑于他的声望和社会舆论而中止。 至此又因《复活》的发表,指责他反对上帝,不信来世,于1901年以俄国东正教至圣宗教院的名义革除他的教籍。 这个决定引起举世的抗议,托尔斯泰却处之泰然。 同年他因沙皇政府镇压学生运动而写《致沙皇及其助手们》一文;次年致函尼古拉二世要求给人民自由并废除土地私有制;1904年撰文反对日俄战争。 他同情革命者,也曾对革命的到来表示欢迎,但却不了解并回避1905年革命。 而在革命失败后,他又反对沙皇政府残酷杀害革命者,写出《我不能沉默》一文。 托尔斯泰在世界观激变后,于1882年和1884年曾一再想离家出走。 这种意图在他80至90年代的创作中颇多反映。 在他生前的最后几年,他意识到农民的觉醒,因自己同他们的思想情绪有距离而不免悲观失望;对自己的地主庄园生活方式不符合信念又很感不安。 他的信徒托尔斯泰主义者和他的夫人之间的纠纷更使他深以为苦。 最后,他于1910年11月10日从亚斯纳亚·波利亚纳秘密出走。 在途中患肺炎,20日在阿斯塔波沃车站逝世。 遵照他的遗言,遗体安葬在亚斯纳亚·波利亚纳的森林中。 坟上没有树立墓碑和十字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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