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 平 近人

原标题:《平“语”近人——习近平喜欢的典故》(国际版)将在匈牙利多家主流媒体播出

在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将对匈牙利进行国事访问之际,由中央广播电视总台制作的《平“语”近人——习近平喜欢的典故》(国际版),将于当地时间5月8日在匈牙利国家电视台启播。当地时间5月4日起,节目的预告及宣传片陆续在匈牙利民族报网站、佩斯新闻网、南佩斯在线网、西峰网、东部生活网等匈牙利多家主流媒体平台滚动播出。

《平“语”近人——习近平喜欢的典故》(国际版)聚焦共同富裕、绿色发展等主题,选取习近平主席的讲话原声与用典,以国际化视角诠释中国典故与智慧,生动展现习近平主席卓越的政治智慧和深厚的历史文化底蕴,展示中国式现代化的文化渊源和丰硕成果。

△《平“语”近人——习近平喜欢的典故》(国际版)匈牙利语宣传片

当地时间5月4日,《平“语”近人——习近平喜欢的典故》(国际版)的预告和宣传片在匈牙利佩斯新闻网播出。匈牙利佩斯新闻网是布达佩斯主流新闻媒体网站之一,受众约1200万,遍及匈牙利及匈牙利语使用地区。

△匈牙利佩斯新闻网

此外,当地时间5月4日,匈牙利东部生活网、匈牙利佩斯中心网、匈牙利西峰网、南佩斯在线网等对《平“语”近人——习近平喜欢的典故》(国际版)即将播出的消息进行了报道。匈牙利东部生活网主要以介绍亚洲以及中东欧地区内容为主,在匈牙利拥有广泛的受众群体。匈牙利佩斯中心网是布达佩斯地区最主要的商业媒体网站。

△匈牙利东部生活网、匈牙利佩斯中心网

△匈牙利西峰网、南佩斯在线网

据介绍,当地时间5月8日,匈牙利《民族报》将在重要版面刊文报道《平“语”近人——习近平喜欢的典故》(国际版)在当地播出的消息。匈牙利《民族报》是目前匈牙利境内发行量最大的主流报刊之一。

当地时间5月8日起,《平“语”近人——习近平喜欢的典故》(国际版)将在匈牙利国家电视台、匈牙利ATV电视台、匈牙利布达佩斯中心电视台等匈牙利主流媒体播出。匈牙利国家电视台是匈牙利国家公共服务电视机构,覆盖匈牙利全境近千万人口。匈牙利ATV电视台收视率在匈牙利新闻资讯频道中位居第一。匈牙利布达佩斯中心电视台是匈牙利重要的传播媒体机构,受众群体覆盖匈牙利境内以及匈牙利语使用地区。此外,位于布达佩斯唐人街区的户外大屏将全天播放《平“语”近人——习近平喜欢的典故》(国际版)宣传片。

匈牙利各界人士普遍期待节目的落地播出,认为节目将为匈牙利民众了解中国领导人治国理政思想打开一扇窗。

西班牙《阿贝赛报》《真理报》、《欧洲时报》德文网、意大利谷歌新闻网、欧盟记者多媒体集团、总部位于布鲁塞尔的“法语世界网”等多家欧洲主流媒体也对《平“语”近人——习近平喜欢的典故》(国际版)即将播出的消息进行了报道。


平意近人的意思

平意近人的意思:指态度平和,容易接近。

平易近人,是一个汉语成语,易,容易,在成语中指态度平和,容易接近。释义:平易,原指道路平坦,比喻态度平和。

意为态度平和,对人和蔼可亲,没有架子,使人容易接近。亦指文字浅显,容易理解。出处:司马迁《史记鲁周公世家》:“平易近民,民必归之。”近义词:虚怀若谷、谦虚谨慎、大智若愚、和蔼可亲、平易近民。反义词:盛气凌人、目中无人、目空一切、自高自大、咄咄逼人、傲岸不群。

平意近人的例句:

1、老院长平易近人,深受同学们爱戴。

2、这个明星没有一点架子,是那样的平易近人。

3、年轻的王警官平易近人,智勇双全是同学们争相崇拜的偶像。

4、王老师一向平易近人,和蔼可亲。

5、他虽然贵为院长,但秉性却平易近人,一点架子也没有。

6、老师十分平易近人,有问题直接向他反映即可。

7、他为人平易近人,大家都愿意跟他交朋友。

8、一个全国赫赫有名的学者,还这么平易近人,真是大巧若拙啊!

9、老校长面容慈祥,平易近人,说话又很有趣,我们都喜欢和他在一起探讨问题。

10、我们的校长平易近人,对同学十分关心。

王维《使至塞上》全诗赏析怎么写?

《使至塞上》,作者是唐代大诗人王维。

全文

《使至塞上》

单车欲问边,属国过居延。征蓬出汉塞,归雁入胡天。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萧关逢候骑,都护在燕然。

《全唐诗》,这是唐代诗人王维奉命赴边疆慰问将士途中创作的记行诗。

译文

乘单车想去慰问边关,路经的属国已过居延。

千里飞蓬也飘出汉塞,北归大雁正翱翔云天。

浩瀚沙漠中孤烟直上,无尽黄河上落日浑圆。

到萧关遇到侦候骑士,告诉我都护已在燕然。

词解

使:出使。

单车:独自一个车辆,说的是人员稀少。

问:慰问。

属国:这里说的是大唐的从属国家。

居延:这里是地名。

征蓬:随风远飞的枯蓬。

塞:塞外。

归雁:大雁归来。

胡天:胡人的地盘。

大漠:沙漠。

孤烟:这里形容孤独的,就一缕青烟。

萧关:地名。

逢:相逢。

都护:官名。

燕然:地名。

作者简介

王维,唐代诗人。字摩诘。原籍祁(今属山西),其父迁居蒲州(治今山西永济西),遂为河东人。开元进士。累官至给事中。安禄山叛军陷长安时曾受职,乱平后,降为太子中允。后官至尚书右丞,故亦称王右丞。晚年居蓝田辋川,过着亦官亦隐的优游生活。诗与孟浩然齐名,并称“王孟”。前期写过一些以边塞题材的诗篇,但其作品最主要的则为山水诗,通过田园山水的描绘,宣扬隐士生活和佛教禅理;体物精细,状写传神,有独特成就。兼通音乐,工书画。有《王右丞集》。

赏鉴

这首诗记述王维出使塞上的旅程以及旅程中所见的塞外风光。

单车欲问边,属国过居延。这是诗人在描述自己去干什么,还有目的地,要去边塞慰问戍边的将士们,一行人简装出行一直到了居延。

征蓬出汉塞,归雁入胡天。这两句其实是用比喻的说法形容自己这个国家的大臣,万里迢迢出使塞外,轻描淡写自己的行程,也形容了自己的心情是比较抑郁的,为什么抑郁那,那就是后面的解释。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这就是上面诗人为什么要抑郁,因为荒凉啊,边境没有什么景色,就是孤单单的青烟和温暖而又苍茫的落日。

萧关逢候骑,都护在燕然。最后这句写得好像是说自己遇到了侦察兵,告诉自己将军已经在燕然这个地方了,实际是说大军已经胜利。

此诗既反映了边塞生活,同时也表达了诗人由于被排挤而产生的孤独、寂寞、悲伤之情,因为王维肯定是得罪了权贵而被贬的,不然谁会万里迢迢去边关慰问将士啊,本诗词不光描述了边疆的凄凉也是描述的自己的凄凉待遇。

有知道王渔洋《秋柳四章》的吗?这是其中一首,可以解读一下吗?

王渔洋即王士祯,字子真,一字贻上,号阮亭,别号渔洋山人。 他年少才丰,于诗词、文赋无所不擅。 清初,王士禛以初露头角的青年,写了四首看似寻常的《秋柳》诗,却得到很多人的和作,造成相当大的影响,其中应有特殊的“魅力”在起作用。 王氏《蚕尾续文·菜根堂诗集序》说:“顺治丁酉秋,予客济南,时正秋赋,诸名士云集明湖。 一日会饮水面亭,亭下杨柳十(一作“千”)余株,披拂水际,绰约近人,叶始微黄,乍染秋色,若有摇落之态。 予怅然有感,赋诗四章,一时和者数十人。 ”又自撰《年谱》:“顺治十四年丁酉,二十四岁。 八月,游历下,集诸名士于明湖,举秋柳社。 ……赋《秋柳》诗四章,和者数百人。 ”“秋赋”,指秋季省会乡试举人。 王氏已先在顺治八年辛卯十八岁时中举,十二年乙未二十二岁时进士会试中式因故来参加殿试(十五年补殿浅成进士)。 这次他自己没有参加乡试,只是秉乡试之机,邀集一些应试者在济南大明湖为秋柳诗会。 他上面说的都只是咏柳之事。 但诗的《自序》说:“昔江南王子,感落叶以兴悲;金城司马,攀长条而陨涕。 仆本恨人,性多感慨。 寄情杨柳,同《小雅》之仆夫;致托悲秋,望湘皋之远者。 偶成四什,以示同人,为我和之。 ”王子,指梁简文帝萧纲,其《秋兴赋》云:“洞庭之叶初下,塞外之草前衰。 ”金城司马,指东晋桓温,曾为大司马。 《世说新语·语言》:“桓公(温)北征,经金城(属今南京市),见前为琅琊(太守)时种柳,皆已十围,慨然曰:‘木犹如此,人何以堪!’攀枝执条,泫然流涕。 ”寄情二句,《诗经·小雅·采薇》写遣戍役夫事;以“仆夫”称役夫,则见接连的下一篇《出车》诗。 《采薇》宋章云:“昔我往矣,杨柳依依。 今我来思,雨雪霏霏。 ”致托二句,用《楚辞·湘夫人》:“帝子降兮北渚,目眇眇兮愁余。 袅袅兮秋风,洞庭波兮木叶下。 ……捐余袂兮江中,遗余兮澧浦。 搴汀州兮杜若,将以遗兮选者。 ”虽极力写得掩抑婉转,而诗中寓有人世沧桑之感,非专为咏柳而作,也显然流露。 当时和作者之多,必不乏窥见作者用意而引起共鸣的。 处于满族方奠统治基础的清初,民族矛盾深受忌讳,沧桑易代最关敏感,“文网”之祸大为可畏。 作者下笔时,想早有预防,在句中多留辩解地步。 王氏的外甥朱晓村为了宣扬此诗是为南明“故伎”而作,特为画图张挂,并作跋文。 高丙谋《秋柳诗释》引朱氏跋文:“(诗)为明福藩故伎作也。 伎,洛阳产,后随至金陵。 鼎革后,流落济南,每于酒筵客座,谈及当年旧事,因叹人生无常,秾华易谢,故托秋柳以寄意云。 “徐嘉《顾亭林诗笺注》,引唐葆年的话,更明指:“盖为郑妥娘作也。 妥娘,福藩时歌伎,鼎革后,流落济南。 且当时在座者姐妹二人,故有桃根、桃叶之句。 晓村先生实为新城城王氏之外甥,寿逾古稀,多所见闻。 ”朱氏所为,当为王家避祸而散出的“烟幕”,但王氏自己亦先为此“烟幕”而预留“地步”,故诗篇作此解释既然可通,内容亦有近似,自然可以引起一些人的相信。 后来王氏作诗的用意,逐渐引起更多人的猜测和指陈。 李兆元《渔洋山人秋柳诗旧笺》、郑鸿《渔洋秋柳诗笺注解》,都指出此诗是“吊明亡之作”,虽然字句间具体的理解,互有出入,未必尽合;但主题的掌握应该是正确的。 清末张之洞《济南杂诗》之四自注:“山东巡抚署,为明济南王故宫,引济水贯其中。 王渔洋《秋柳》诗,为故王作也。 ”陈衍《石遗室诗话》曾引之。 按济南王始封者为英宗第二子,崇祯间嗣王由枢在清兵下济南时被执。 其事未关大局,不易引起王氏那样为之张皇咏叹;且于词句亦较难绾合,故不具论。 王氏《秋柳》诗的主题,感慨明亡而不指斥清朝;且认为当时遗民志士的抗清行为,难以成功,不应继续。 其形式,表面上是直陈其事的“赋”体咏物诗,暗中却为寓有深意的“比兴”之作。 其“比兴”,又故意写得婉约浑涵,使人可以作多种的想象与理解,以“多义性”使人不易坐实主题。 王氏及身不曾以此诗遭“文网”之祸;据管世铭《追忆旧事》诗注、陈康祺《郎潜纪闻》、郭则澐《十朝诗乘》所载,直到乾隆朝还有人举发其诗的“连碍”,“疏请禁毁”,也没有得到请廷的批准执行,原因就在于此。 现按原诗次序,简述其“多义性”表现于下。 秋来何处最消魂,残照西风白下门。 他日差池春燕影,只今憔悴晚烟痕。 愁生陌上黄骢曲,梦远江南乌夜村。 莫听临风三弄笛,玉关哀怨总难论。 第一联。 赋柳:说秋天最引人消魂的,莫过于“西风残照”中的“白门”杨柳。 白门是建康城西门,故址在今南京市。 古乐府《杨叛儿》:“暂出白门前,杨柳可藏乌。 ”李白《杨叛儿》:“何许最关人?乌啼白门柳。 ”《金陵白下门留别》:“驿亭三杨柳,正当白下门。 ”比兴:在大明湖咏柳,不直写湖边之柳,忽跳写“白门”之柳,一则“大明”二字,怕直触忌讳;二则明太祖之兴与弘光朝之亡,皆在南京,正是主题指向所在,何况李白《忆秦娥》词:“西风残照,汉家陵阙。 ”更好借为凭吊千古兴亡的点睛之笔,使一起便涵盖题面。 第二联。 赋柳:说往日春天,有参差燕影,随柳条而上下;今日秋天,燕子不来,它只有独自笼罩在晚烟中的憔悴之痕了。 《诗经·邶风·燕燕》:“燕燕于飞,差池其羽。 ”沈约《阳春曲》:“杨柳垂地燕差池。 ”比兴:李兆元《旧笺》、郑鸿《析解》,都以为上句的“燕影”写明成祖以燕王继位,迁都北京,重开盛业;下句则写南都亡国景象。 此解或有“穿凿”过甚过实之嫌,只以杨柳的盛衰,象征明室的兴亡,也已自然叩题了。 以后有类似情况也可只就大体上活看。 第三联。 赋柳:说可供陌上行人系马、村中栖乌托身的杨柳,到了秋天,景象萧条,也不免使人有“愁生”、“梦远”之慨了。 李白《广陵赠别》:“系马垂杨下”。 “杨柳可藏藏鸟”,已见前。 但《黄骢曲》的典故,似乎离得太远,有勉强“凑合”之病。 《乐府杂录》:“《黄骢叠》,(唐)太宗定中原所乘战马。 后征辽,马,上叹息,乃命乐工撰此曲。 ”乌夜村,《渔洋精华录》徐夔注引《舆志》:“海盐南三里有乌夜村,晋何准所居也。 一夕群乌啼噪,准适生女。 他日,复夜啼,乃(东晋)穆帝立女为后之日。 ”比兴:李兆元、郑鸿皆谓上句以唐太宗喻明太祖开国之盛;下句思念明太祖贤明的马皇后,李氏又谓相反的也可喻郑贵妃(弘光帝由崧的祖母)一类不贤后妃。 则上句看似拙劣的用典,实际上却是用得最为工巧了。 王氏此诗,善于表现其“多义”,用典多有似拙而巧、似泛而切处,下文还有例子。 骤观不加细察,便容易误高妙为疵病了。 结联。 赋柳:用下文典故,王维《送元二使西安》:“渭城朝雨浥轻尘,客舍青青柳色新。 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 ”把宋句反复歌唱,世称“阳关三叠”。 又《世说新语·任诞》:载晋桓伊在南京为王徽之吹笛“三弄”事。 王之涣《凉州词》:“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 “比兴:郑鸿《析解》:“或谓以玉关借指山海关吴三桂之事。 余谓不然,盖指宁武失守,周遇吉阵亡。 李自成虽大事屠戮,而城中无一降者。 ”屈向邦《粤东诗话》释此诗,则谓“愁深”句,“指四镇中黄得功也”;“梦远”句,“指福王童妃也”;“玉关”句,“指孙白谷(传庭)潼关之败也。 ”若谓写“歌伎”,则起二句言其出身秦淮伎院;后六句则写秦淮所在地南京及歌伎的盛衰飘零。 美人弱质,以柳相比,原为常事,不必一一指实,也无格难通的地方可以指摘。 娟娟凉露欲为霜,万缕千条拂玉塘。 浦里青荷中妇镜,江干黄竹女儿箱。 空怜板诸隋堤水,不见琅琊大道王。 若过洛阳风景地,含情重问永丰坊。 第一联。 赋柳:说秋天“涓涓凉露”要结成霜的时候,万千柳条正随风飘拂于池塘的岸边水上。 《诗经·秦风·蒹葭》:“蒹葭苍苍,白露为霜。 ”刘禹锡《杨柳枝词》:“千条金缕万丝。 ”比兴:李兆元《旧笺》:“此为福王(弘光帝)作也。 首句虚写南都将亡之象,次句比福王之不能自振也。 ”郑鸿《析解》:“次章专指弘光君臣也。 首二句言君既昏庸,臣下虽多,半是阿谀苟容之辈,纯是一派衰颓气象。 ”第二联。 赋柳:以“青荷”、“黄竹”作衬托。 何良俊《世说补》:“江从简少时有文情,作《采荷讽》以刺何敬容曰:‘欲持荷作柱,荷弱不胜梁。 欲持荷作镜,荷暗本无光。 ”陈后主《三妇艳》:“中妇临妆台”。 古乐府《黄竹子》:“江干黄竹子,可作女儿箱。 一船使两桨,送儿还故乡。 ”这两句所用典故,与柳无直接关系,突兀插入,好象生硬凑合,也是为人诟病的主要例子,其实作用很为奥妙。 比兴:李兆元《旧笺》:“三四句指马(士英)、阮(大铖)辈,言辅助之无人也。 莲为君子花,而但余青荷,有群小在位、君子消亡之意。 中妇镜,刺其昏暗不能补益君德也。 竹亦应有劲节,而无如竟成黄竹,只可供女儿箱之用,刺其以声色奉君也。 在朝之臣若此,南都安得不亡乎?”郑鸿《析解》,第三句略同学说;第四句则云:“盖指弘光帝征歌选舞之事。 当时下诏选民间美女,供奉内廷,令校尉大事搜索。 民间一闻此讯,朝议婚而暮已嫁,有投水自尽者。 ”此外,还可以有它义可解,如说中妇欲照,只有无光的青荷之镜;女儿随身,只剩粗陋的黄竹之箱。 江浦舟中,仓皇逃命,正写出战乱中民间妇女一片遭乱的凄凉情况。 第三联。 赋柳:说昔人著名的种柳之地,不但风景不常,更是人事全非。 《精华录》注引《资治通鉴》,谓隋炀帝“自板渚(在今河南孟县)引河人汴,又自大梁引汴入泗,达于淮;又发淮南民十余万,开邗沟,自山阳至扬子江。 渠广四十步,渠旁皆筑御道,树以柳。 ”琅琊,即诗《序》所用桓温对柳感慨的典故。 古乐府《琅琊王歌》:“琅琊复琅琊,琅琊大道王”。 比兴:李兆元《旧笺》:“第五句以隋堤水比之,盖以福王征歌选舞,有类隋炀帝耳。 第六句初看似节取桓温北伐之事,叹南明马、阮辈,并桓温之弗如。 然温在琅琊,不过为内史,何以遽用‘大道王’语,虽曰借用(按,王氏此句自注:‘借用乐府语,桓宣武曾为琅琊’),不宜不伦若此。 按《晋书》,琅琊王睿,生于洛阳,南渡后为晋中兴之主;福王亦生于洛阳,立于南都,而一年遽亡。 较之琅琊,其始相类,其终大不相侔。 则知先生所谓借用者,虽因宣武而借用乐府语,而用晋琅琊以例福王也。 且晋五王渡江,而琅琊中兴,号称东晋。 明季亦有五王,无一能中兴者,句中‘不见’,寄兴深矣。 ”郑鸿《析解》:“五句言弘光自河南失守,出奔淮庆,转徙淮上,马士英、徐鸿基等迎立南都,未及一年,遂至丧灭,是板渚之水依然,而沧桑已变矣。 ”又云:“六句以晋元帝形容之”,略同李说。 结联。 赋柳:说洛阳杨柳,更不堪闻问。 永丰坊,在洛阳。 白居易《柳枝词》:“一树春风千万枝,嫩于金色软于丝。 永丰西角荒园里,尽目无人属啊谁?”比兴:明福王世袭地在洛阳,弘光帝由崧之父常洵,在洛阳被李自成农民军所杀。 李兆元《旧笺》:“末二句用找补法,言南都之事已不堪回首,谁复向洛阳始封之地而致其凭吊乎?”郑鸿《析解》:“弘光不思讨赋,为父报仇,而日事荒淫,未几失国,千古恨事。 洛阳昔虽繁华,然丧乱之后,亦只有故宫禾黍而已。 若过其地,岂堪含情重问旧时风景哉!”若谓写“歌伎”,则起联谓战乱中一切娇躯弱质的女性,同受流离之苦。 次联谓歌伎出身微贱,也一样遭受此苦。 三联谓歌伎所托身的藩王,也已灭亡。 结联谓藩王旧日封地的洛阳已荒凉残破,不堪回首。 东风作絮糁春衣,太息萧条景物非。 扶荔宫中花事尽,灵和殿里昔人稀。 相逢南雁皆愁侣,好语西乌莫夜飞。 往日风流问枚叔,梁园回首素心连。 第一联。 赋柳:说晚春柳絮飞舞,扑人衣服;秋柳则满目萧条,令人叹息。 比兴:明室内由盛至衰之象;或南明立国,已如春光向尽,亡后则旧事更凄凉可叹。 郑鸿《析解》:“起句言明未诸臣半是柔媚昏庸之辈,其萎靡不振光景,不过如落絮之糁衣而已。 而今賸水残山,不堪賸凭吊,岂复有往日繁华之盛哉!”第二联。 赋柳:说往日帝王宫中种植花柳,到今天都已物尽人空。 扶荔官,在长安,据《三辅黄图》载:汉武帝元鼎六年破南越王,在上林苑中建扶荔宫,以植所得奇花异木。 灵和殿,南齐宫殿名,在今南京。 《南史·张绪传》:“刘悛之为益州,献蜀柳数株,枝条甚大,状若丝缕,……武帝以植于太昌灵和殿前,尝赏玩嗟叹曰:‘此柳风流可爱,似张绪当年’。 ”比兴:李兆元《旧笺》引伊戒平语:“盖沧桑之感、云亡之痛兼之矣。 ”郑鸿《析解》:“三句不但言宫殿园亭,皆成焦上,即奇花异草,亦无存者,……四句言当时群臣同归于尽,遗老亦半皆隐遁矣。 ”第三联。 赋柳:说北雁南来,西乌夜飞,都是与秋柳在同一季节朝昏中的引“愁”之事。 《西乌夜飞》,刘宋沈攸之所作歌曲。 比兴:李兆元《旧笺》谓“相逢”句,“正指遗老诸公”。 “好语”句,“则以我国家(按,指清朝)奉天承运,代明复仇,闯献余孽,胥已歼灭,不必效沈攸之妄兴恢复之兵,自取灭亡。 按《资治通鉴》:宋荆州刺史沈攸之,以萧道成篡位,举兵东下,声罪致讨,顿兵郢城,兵溃而亡。 《西乌夜飞》,其东下时所作也。 ”郑鸿《析解》:“(上句)指唐、桂诸王,……未几皆即沦丧”;“(下句)指郑成功、李定国诸人,……不识天命有归,然又进犯,不过自取灭亡耳。 ”陈衍《石遗室诗话》:“以余所闻,‘南雁’自指南中诸遗老;‘西乌’,指(顾)亭林在山西时;‘夜飞’,谓暗中煽动(反清)。 ”钱仲联先生《陈衍秋柳诗解辨证》以为当以郑说为是。 谓“西乌夜飞,用沈攸之事,当然指统兵的统帅,而不能如石遗之说以在野遗民身份之顾亭林当之”;且亭林“康熙元年壬寅才作山西之游”,与“渔洋于顺治十四年作《秋柳》诗”的时间不合。 按,“西乌”一句,应是王氏写诗时暗中经营的重点。 万一有人告发,可以作为辨解此诗并非“反清”的主要证据。 自顺治至乾隆朝清廷君臣都不追究此诗,可能就是从此句窥出其微意。 结联。 赋柳:说秋柳衰残,与枚叔在“梁园”写柳的“风流”旧态和作者当日的“素心”,都大大相反了。 枚叔,汉枚乘字叔,曾为梁孝王宾客。 梁孝王在梁园忘忧馆,集诸名士作赋,枚乘写了《柳赋》。 比兴:郑鸿《析解》谓枚叔“指侯朝宗。 侯生从戎史公(可法)幕内,匡救之事甚多,且文名盖世,不减邹(阳)、枚(乘)。 虽孤臣自矢,惜满朝小人,方与东林水火,谁是素心良友,荐而用之。 侯家中州,故曰‘梁园回首素心违’也。 ”陈衍《诗话》:“‘风流枚叔’、‘回首素心’,指(钱)牧斋。 ”钱著《辨证》:“至于梁园枚叔,郑注指侯朝宗,切人切地。 朝宗入清后中顺治乡榜,故渔洋有‘素心违’之诮。 ……如石遗所云指牧斋,则牧斋在明,未尝为藩园之助,梁园语无着落。 ”若谓写“歌伎”,则首联其人盛衰之感。 次联谓改朝换代,宫廷之事大变。 三联谓乱后相逢,皆遭难愁人;今后对去就归宿的选择,应该慎重。 结联谓曾见太平盛况的文人,今日遭际,也不免有“素心违”之叹,何论区区粉黛之流的沦落。 桃根桃叶镇相怜,眺尽平芜欲化烟。 秋色向人犹旖旎,春闺曾与致缠绵。 新愁帝子悲今日,旧事公孙忆往年。 记否青门珠络鼓,松枝相映夕阳边。 第一联。 赋柳:以桃陪衬,说一望平野,桃柳皆在冷落荒烟中。 桃根、桃叶,东晋王献之有爱妾名桃叶,妾妹名桃根。 献之送别两人,作《桃叶歌》云:“桃叶复桃叶,桃树连桃根。 相连两乐事,独使我殷勤。 ”比兴:李兆元《旧笺》谓此首诗为弘光帝的童妃而作。 童氏为福邸旧妃,乱后投河南巡抚越其杰所。 其杰为送至南京,弘光不认而下之狱,并命屈尚志严刑拷掠。 首句指弘光“得新宠而行乐也,次句言任童妃之流落而不召也。 ”郑鸿《析解》:“起句言当在福邸时,亦曾两相笃爱,何异子敬(王献之)之怜桃叶。 ……次句言一朝富贵,顿改初心,恩爱岂能长保?亦犹时序迭更,忽然变为摇落。 ” 第二联。 赋柳:秋柳、春柳,衰盛对比。 旖旎,王粲《柳赋》:“览兹树之丰茂,纷旖旎以修长。 ”李白《愁阳春赋》:“何垂杨旖旎之愁人。 ”致缠绵,王昌龄《闺怨》:“闺中少妇不知愁,春日凝妆上翠楼。 忽见陌头杨柳色,悔教夫婿觅封侯。 ”比兴:李兆元《旧笺》:“三四句言今日虽弃置勿顾,而妃自来叩阙陈词,是不啻‘秋色向人犹旎’也。 ‘春闺曾与致缠绵,则正指旅邸相依,两情缱绻时也。 ”郑鸿《析解》:“三句言弘光虽负心,而童氏一片痴情,犹然缱绻。 ……四句言童氏一切情形,的是弘光之妃,必非冒充者,何忍杀之。 ”第三联。 赋柳:说帝王家与柳树相关的遗事,只能流传于“往年”而贻悲于“今日”了。 新愁,魏文帝曹丕《柳赋序》:“昔建安五年,上(按指魏武帝曹操)与袁绍战于官渡,予始植新柳,自彼至今,十有五载矣。 感物伤情,乃作斯赋。 ”公孙,指汉宣帝,他是汉武帝戾太子的孙子,藏匿民间。 昭帝无子,乃辗转继承皇位。 《汉书·眭弘传》:“孝昭元凤三年……上林苑大柳树断枯卧地,亦自立生。 有虫食树叶成文字曰:“公孙病巳立。 ”宣帝小名病巳,这是他继承帝位的谶语。 比兴:李兆元《旧笺》:“第五句‘愁字‘悲字,亦已暗包妃至弗纳、旋下狱情事在内而不忍斥言,是诗人温厚处。 ‘帝子原指湘夫人,今指童妃。 ……第六句以宣帝诏求故剑(旧妻)大义责之。 ”郑鸿《析解》:“五句言太子一案。 当时太子至金陵,百姓人人色喜,皆言上无子必以为子,不意令群臣会审,指为故驸马王丙之侄孙王之明冒充者。 遂幽系囹圄,城破死乱军中,实堪浩叹。 ……六句言皆因满朝谄佞,以致真伪莫分,成千古疑案。 设有正色大臣,何至于此,令人忆丙吉护宣帝故事。 ”结联。 赋柳:说秋柳往日盛况开于珠络鼓声之中,而今在夕阳中和松树凄然相伴,旧情难以追忆。 比兴:李兆元《旧笺》:“末二句重复追忆当年以深悼之(童妃事)。 妙在‘记否’二字直向福王心中下一棒喝,故与第四句意相应而不相复。 第一首‘梦远’句追忆马后,见开国之如彼;末伤悼童妃,见亡国之如此,照应在有意无意之间。 ”郑鸿《析解》:“首章已点明‘白下’,此处只好借‘青门’(按,长安城门)暗指金陵。 ‘珠络鼓’者,言昔日秦淮画船萧鼓,何等繁华,不转瞬而已成瓦砾,令凭吊者抚今追昔,感慨流涕,目中所见,夕阳衰柳,与松柏相映而已。 ”若谓写“歌伎”,首二句,最是牵合此事、掩讳主题的重笔,大可借唐葆年“姐妹花”之说,辨解诗实咏伎而非悼明也。 三四句,谓今日半老徐娘,乃是当日王门佳丽。 五六句,谓“帝子”、“公孙”家事变迁的悲愁,乃与曾经栖托其门的风尘女子不能无关。 结两句,谓今日沦落济上,何忍再追忆青春时居住秦淮河边的繁华景象。 说《秋柳》诗的主题是“吊明亡”,应该可信。 但作者善于用“多义性”的手法抒写,使后人对主题及具体字句,作种种不同的索解甚至附会,且皆能言之成理,持之有故,解说得通,以掩散其主题及句意的确指性,正是其艺术“魅力”的成功所在。 王氏论诗,喜言“如《华严》楼阁”,“缥渺俱在天际”(见《渔洋诗话》);“诗如神龙,见其首不见其尾,或云中露一鳞一爪,安得全体?”(见赵执信《谈龙录》)“多义性”的手法,正近此种。 但最可勘破“天机”的,莫过于这一段话:“释氏言:‘羚羊挂角,无迹可求。 ’古言云:‘羚羊无些子气味,虎豹再寻他不着,九渊潜龙,千仞翔凤乎!’此是前言注脚。 不独喻诗,亦可为士君子居身涉世之法。 ”(见《香祖笔记》)这虽是后来之言,此时已深有体悟。 要使“虎豹再寻他不着”,真是“夫子自道”。 王氏自顺治十五年殿试后进入仕途,由于政治环境及自己生活道路的演变,诗作已渐少思念亡明之事,所以也不再多用这种“多义性”的写作方法了。 《秋柳》诗既是他少年时初显身手的杰作,也是他应用“多义性”手法的一个不复重见的高峯。 感慨深沉,神韵悠远,音调谐适,不即不离,极其耐人味和吟讽。 《渔洋诗话》引陈元衡评比诗说:“如初写《黄庭》,恰到好处。 诸名士和作皆不及。 ”似不为过。 计发《鱼计轩诗话》:“王渔洋《秋柳》诗四首,百年来脍炙人口,而沈大宗伯(按,指沈德潜)痛诋其不切。 ”以沈德潜的眼力,而有此种“痛诋”,不是出于门户之见,或是故作糊涂了。 朱庭珍《筱园诗话》:“本朝王阮亭《秋柳》,亦皆负一时盛名,以为佳作。 其实不守字句修饰妍华,风调好听而已。 神骨不骏,格意不高,皆非集中出色之作,不可奉以为式。 ”则是观察不细,只见部分“鳞爪”,未见“神龙”主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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