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到还会挨板子 古代百官上早朝有多惨 午夜出发 小官只能步行

自隋唐开始实行科举制度,天下平民百姓的面前就有了一条新出口,读书人皆想通过科举考取功名,走上仕途,可官场是那么好混地吗?比现今的“996”还要难,就来说说古代官员上早朝是怎样一番场景。

早朝自西周就已经出现,并且“周礼”又是一种等级制度,明明白白的将人分为三六九等,所受待遇都不一样,而早朝也是一步步发展成了决定重大要事的载体。

但并非像电视剧中所演的那般“有事启奏,无事退朝”,作为最高的决策者,掌管整个国家,皇帝得清楚各个地区的一些大情况,并且面对面交流,皇帝才能够掌握臣子的情况。

培养自己的势力,处理掉对皇位产生威胁的臣子以及解决天下大事等,都能够通过早朝进行,当然,大小官员分布大江南北,并非所有官员都得参加早朝,唐朝时期,《唐六典》规定“凡京司文武职事九品已上,每朔、望朝参;五品已上及供奉官、员外郎、监察御史、太常博士,每日朝参。”

也就是说,每天参加早朝的官员是五品以上的官员以及供奉官、员外郎、监察御史、太常博士,五品以下的官员如果有要事上报,便是呈报给自己的“上司”。

宋朝时期,每天得上早朝的官员则有门下省起居郎、中书省起居舍人及尚书省侍郎、御交中丞以上,即侍从官以上。

到了明朝,在明朝做官可不容易,住在京城的所有官员都得上朝,并且据《大明会典》载:上早朝的官员,午夜就得起床出发,穿越半个京城前往午门,接着在午门排队等候。

大约凌晨5点时,钟声响起,宫门打开,百官依次进入,而官员中若是有咳嗽、吐痰或步履不稳重的,都会被记录下来,然后再听候处理。值得一提的是,如果缺席不到或迟到,也是要罚俸禄或挨板子。

但明太祖朱元璋大概也没有想到过,自己的“不孝”子孙,嘉靖帝和万历帝都数十年不上早朝,而明朝最勤奋的皇帝就莫过于崇祯皇帝了,批改各地奏折到凌晨一、两点是常事,但每天的早朝还是会出席。

据史料记载,崇祯皇帝有次去慈宁宫拜见刘太妃,结果坐着睡着了,刘太妃也是于心不忍,后来崇祯帝醒来,苦涩的说道:“为处理公文,召见群臣,已经两夜都没有睡过了。”

另外,早朝发展至唐朝时,官员上朝奏事,还有座位可坐着,但到了宋朝,官员就得站着奏事,而至明清,就必须跪着了。并且官员赶来上早朝的出行方式也有明文规定,一品和二品,武官可骑马,文官可乘轿;至于小官,那就只准步行了。

早朝结束后,文武百官也不是各回各家,而是各去各的办事处,处理完政事之后再回去,因此官员之间要密谋一些事情,通常也是在晚上进行。那又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过关斩将,考取功名?那是因为上早朝只是一部分辛苦,而做官后即不用缴纳赋税,还能享受到一些特权,因此就算是明朝,朝中文武百官还是有的。


古代朝廷上朝官员数量

现在很难弄清,到底哪些人必须朝参。 “大朝会”即百官朝见天子。 《周礼·春官·大宗伯》载:“春见曰朝,夏见曰宗,秋见曰觐,冬见曰遇,时见曰会,殷见曰同。 ”这便是对“大朝会”的解释。 诸侯、百官朝见天子的时辰是早晨,故称之曰“朝”。 天子接见诸侯、百官的政治目的是“图天下之事”,同时询问地方的治理情况,谓之“图考绩”,类似今天对各级官员的“绩效考核”或曰“目标管理”。 在周代,天子询问诸侯国内的治理情况,诸侯需作详尽汇报,故诸侯朝见天子亦称“述职”,相当于今天领导干部一年一度的“述职报告”。 这“述职”一词西周时便有。 《孟子》有载:“诸侯朝天子曰述职,一不朝则贬其爵,二不朝则削其地,三不朝六师移之。 ”可见“大朝会”既是一种礼制,也是天子对诸侯的一种约束。 两汉时期,皇帝对丞相待之以礼。 丞相觐见皇帝时,皇帝凄厉,赐丞相座。 丞相生病了,皇帝还要亲自前去探视。 隋唐时期的官员上朝奏事也均有座,到了宋代,官员上朝必须站着奏事。 至明清,大臣奏事连站都不行了,必须跪着。 明代自朱元璋起,就明文规定,“大朝仪”须“众官皆跪”。 清朝的官僚上朝时跪地时间特别长,以至于大臣们都有特别的护膝。 从礼仪上的变化可以看出,自宋代以后,皇帝的权威越来越高,而官僚的而地位却不断下降。 百官上朝,唐诗中也有说以鼓声为号令的。 李贺《官街鼓》诗中说:晓声隆隆催转日,暮声隆隆呼月出。 王琦注:《唐书》:“日暮,鼓八百声而门闭;五更二点,鼓自内发,诸街鼓承振,坊市门皆启,鼓三千挝,辨色而止。 ”其制盖始于马周。 旧制:京城内金吾昏晓传呼,以戒行者。 周上书令金吾每街隅悬鼓,夜击以止行李,以备窃盗,时人呼曰鼓,公私便焉。 ”可见置于街坊的鼓,当日暮、凌晨时敲响,主要用于警戒以防盗贼,也兼有报时的作用,以启坊门。 原与百官上朝无关,但百官可以据鼓声判断时辰,所以唐诗中 写到早朝的诗,多写钟声,也有钟鼓一齐写到的。 官街鼓凌晨 五更二点敲起,相当于今日的早上五时左右。 古代天子讲究 勤政,所谓 夙兴夜寐,上朝理事,不敢懈怠。 上朝的百官们当然更要早起,因为他们散居于长安各街坊,距上朝的宫殿还有相当远的一段路程。 《明皇杂录》:五鼓初起,列火满门,将欲趋朝,轩盖如市。 ”是晓色朦胧中百官上朝的真实写照。 唐时帝王每日都要临朝视事。 《唐会要》引《仪制令》:诸在京文武官员职事九品以上,朔望日朝;其文武官五品以上及监察御史、员外郎、太常博士,每日朝参。 预朝官员称“朝参官”、“京朝官”,皆佩牙牌。 为便于上朝,他们多在城南择屋而居,“如东、西长安街,朝官居住最多”。 每晨星月未散,即须赶到皇城,由东、西长安门步行入内。 为方便官员候朝“待漏”,皇城内建有多处朝房,各官在此按品级坐立。 作为对近臣的优礼,“近侍衙门,端门内各有直房”。 右阙门南,是锦衣卫直房;下三间为翰林直房,候朝时,大学士居北楹,众学士中楹,余者南楹。 另外端门内左侧有直房五间,又名“板房”,是詹事府、左右春坊及司经局官候朝之所。 午门乃紫禁城正门,辟有三阙,中为御道,不常启,左右二阙供当直将军及宿卫执杖旗校人等出入;又左右两掖各开一门,称为左、右掖门,为百官入朝之门。 午门上楼名“五凤”,设朝钟朝鼓,由钟鼓司宦官掌管。 《新唐书·百官志三》:“文官五品以上及两省供奉官、监察御史、员外郎、太常博士日参,号常参官。 ”《宋史·礼志十九》:“ 元丰 官制,朝参班序有日参、六参、望参、朔参,已著为令。 ” 唐文官五品以上及中书、门下两省供奉官、监察御史、员外郎、太常博士,每日参见皇帝,称常参官。 宋神宗元丰改制后,门下省起居郎以上,中书省起居舍人以上,尚书省侍郎以上,御史台中丞以上,每日参见皇帝,为“常参官”,亦称“朝官”。 《唐六典·卷二》:“凡京师有常参官,谓五品以上职事官、八品已上供奉官、员外郎、监察御史、太常博士。 ”唐 张籍 《酬秘书王丞见寄》诗:“今体诗中偏出格,常参官里每同班。 ”宋宋敏求《春明退朝录》卷中:“於礼,羣臣无一日不朝者,故正衙虽不坐,常参官犹立班,俟放朝乃退。 ”原注:“唐有职事者谓之常参;今隶外朝不釐务者谓之常参。 ”《宋史·礼志十九》:“至元丰中官制行,始诏侍从官而上,日朝垂拱,谓之常参官。 ”洪武二十四年,以礼部言“朝廷之礼,贵于严肃,而近者文武官入朝,往往争趋竞进,品级紊乱,高下失伦,甚非所以明礼法、振朝纲也”,乃规定入门次第:将军先入,次近侍官员,次公侯驸马伯,次五府六部,又次应天府及在京杂职官员。 不如仪者,从监察御史及仪礼司(鸿胪寺前身)纠劾。 景泰二年,令“自今旗校人等待朝官进,照依资次续进,敢有搀越挤拥者,许纠仪官擒奏发落。 ”但入朝时还是经常发生侍卫与朝参官“争门而进”的情况,天顺元年奏定:门上“鼓三严”,即第三通鼓响,先开二门,放官军旗校先入摆列,百官赴掖门前排队,候钟鸣开门入内。 文武分两班入朝,文由左掖门,武由右掖门。 入内后,先于金水桥南依品级序立,候鸣鞭,各以次过桥,诣奉天门丹墀,文为左班(东班),武为右班(西班),在御道两侧相向立候,称为“起居”。 乐起,皇帝御门,锦衣卫力士张五伞盖、四团扇,联翩自东西升立座后左右;内使二人,一执伞盖,立座上,一执“武备”,杂二扇,立座后正中。 天顺后,执伞、扇力士移到金水桥南夹立,只留座上之伞及夹武备二扇;座上之伞,遇风劲时也撤去。 皇帝安座后,再鸣鞭,鸿胪寺“唱”入班,左右两班齐进御道,再排班。 此时文官“北向西上”,武官“北向东上”,行一拜三叩头礼,是为“大班”。 公侯、驸马、伯自成一班(勋戚班),居武官班前而稍离。 行礼毕,鸿胪寺官对御座宣念谢恩、见辞员数,这些人已于前日在寺具本报名,此时在庭下或午门外遥行五拜三叩头礼。 若边方奏有捷音,“大者宣露布,小者具奏本,俱于早朝未奏事之先宣布,所以张国威而昭武功也”。 然后,进入早朝最重要的环节——奏事。 鸿胪寺官唱奏事,各衙门以次进奏。 俗例,各官奏事之先,“皆预咳一声,文武班中,不约而同,声震如雷,俗私谓之‘打扫’。 ”然后“从班末行至御前跪奏,毕即复位”。 奏事不用口语,而是大声朗读本章,如史云“吕震聪明绝人,每朝兼奏三部尚书事,诵牍如流。 ”通政司、鸿胪寺官除了引奏,有时还代读奏疏,为达到“美观瞻”的目的,在该衙门任职者当“美姿容”、“大音声”,以故北人独多。 奏对之际,班列中有礼节失当者,御史、序班即予举劾。 嘉靖元年题准,纠仪先御史,御史不纠,方许鸿胪寺序班纠。 若无失仪,御史、序班一躬而退,鸿胪寺官唱奏事毕,鸣鞭驾兴,待圣驾退后,百官亦退,各回衙门莅事。 明初,一切政事皆理于公朝,为“不废务”,即便恶劣天气,也很少免朝。 洪武三年,“敕百官自今入朝遇雨雪,皆许服雨衣”。 就连“各庙忌辰”,也照常朝参,只是改服浅淡色衣服,不鸣钟鼓。 如遇大丧,皇帝则“视事于西角门”。 举行重大礼仪活动时,早朝例免奏事;若须遣官行礼,事毕官员仍得赶回来朝参。 如春秋二丁日释奠先师,因为孔庙去朝远,祭又当在夜分,礼毕趋朝,稍缓即误。 各衙门陪祀官为赶着上朝,往往不待子时便匆忙行礼,以至“不能致诚尽敬”。 弘治时,奏准是日免朝,著为令。 但后来官员遣祭,次晨上朝如故。 此见早朝礼体之重!后妃、亲郡王薨逝,例行“辍朝仪”,从一日到三日不等。 起先,文武一品丧,辍朝一日,其后从省,惟于“岁终类辍朝”一日。 对于年老大臣,作为一种优礼,特免其常朝侍班,惟朝朔、望;而对有罪者,则“绝朝请”以示惩处,如欲恢复朝参,须经奏请。 早朝还留下一些旧例,如令节赐食,圣诞、千秋节吃寿面,立春吃春饼,元宵圆子,四月初八“不落夹”,端午粽子,重阳糕,腊八面等,俱光禄寺先期上闻,至日早朝后覆奏,朝罢赐宴。 但并非所有官员都得与宴,官卑禄薄者往往免宴,改折“节钞”。 又如每年三月谕百官穿罗,五月颁扇,十一月传戴“暖耳”,都是行之久远的早朝“故事”。 见君之时,禁例极严,百官须各照品级,第加敬逊,不许搀先越次,且有“私揖之禁”。 遇有圣谕教诫,须专心拱听,不许放肆,驰心外想。 午门之内,不许吐唾。 近侍御前有病咳嗽者,即许退班。 奏对时务必从实,不许妄对。 小大官员如上丹墀,身常朝北,不得向南或左右环转,勿得径行中道并王道,如有旨令行,许侧边随行。 为了警谕百官,从皇城门、承天门到午门,一路都有训诫红牌。 皇城门前牌书:“大小官员面欺者斩。 ” 午门牌书:“官员人等说谎者斩”。 以上是明代早朝的大致情况。 在近三百年的时间里,早朝迭有停格,但每当新朝更始之际,它总会重新振作,始终摇而不坠、辍而不废。 朱元璋建立政权之初,许多制度都直接承袭自元朝,如中书省、御史台等,但朝会制度却不徇元制。 元代朝会极其简略,“每日则宰执入延春阁及别殿奏事而已”。 至末年尚有臣子进言:“今国家有天下百年,典章文物,悉宜粲然光于前代……惟朝仪之典,不讲而行”,建议“参酌古今之宜,或三日二日一常朝”。 因此有学者认为元朝没有朝会,而有的学者则认为“御前奏闻”,是一种特殊的视朝,但范围极小,时间地点都不固定。 元代的御前会议,“得奏事者”只有中书省、御史台、宣政院、枢密院等“二三大臣”以及怯薛近侍“数人而已”。 无疑,这样的“朝会”很不利于扩大皇帝的信息来源,而朱元璋对元主失鹿的一个最重要经验总结,就是权臣蒙蔽、威柄下移,他自然将其视作弊政而予以彻底改造。 应该说,明代朝会制度设计的初衷,是直接受到元代朝会接见面过窄的反面启示的。 元朝朝会的特点,与其游牧民族“行国”、“行殿”的立国传统密切相关。 朱元璋虽反而行之,但他一手创立的朝会,与汉、唐等汉族王朝的朝会相比,仍有极大的不同,主要体现在三方面:首先,早朝独重,朝会缺乏合理的功能划分。 周天子有几朝,历来说法不一,大体有“三朝”、“四朝”二说,盖因理解不同之故。 但根据不同需要——礼仪、政事、发令、商榷——分别在不同殿廷上朝,则为历朝通例。 明初,朝会原是有功能分布的:礼仪性的大朝会及朔、望朝在正殿,早朝在正门,晚朝在便殿门。 但在发展中,形成早朝独重的局面,这主要是晚朝长期停废造成的。 早朝和晚朝合称常朝,除了必要的礼仪,以处理政事为主。 但晚朝初无定制,以致不少人误以为国初“一日三朝”,丘浚就说:“(早朝后,)至午复出朝,晩亦如之,此每日常朝之制也”。 其实晚朝与午朝实为一事,称谓不同而已。 朱元璋时,晚朝或于奉天门,或于右顺门;永乐时在右顺门,宣德后在左顺门。 早朝与晚朝的政事安排是这样的:“百司皆於早朝奏事,非警急事当奏者不须赴晚朝,听在司理职务,惟通政司达四方奏牍,早晚须朝。 ”也就是说,晚朝以奏“警急事”为主,不需要百司都来赴朝;早、晚必朝的,只是掌管章奏进呈的通政司官。 永乐四年,以“早朝四方所奏事多,君臣之间不得尽所言,午后事简……可从容陈论”,命“自今凡有事当商略者,皆於晚朝来,庶得尽委曲。 ”晚朝仅奏重事,参加者有限,礼仪也较轻简,君臣可从容展论,因此,它是早朝的重要补充。 但晚朝(景泰间定仪注后,乃定称午朝)自英宗即位后长期停废,景泰及弘治初曾试图复兴,但都维持不久。 所以君主听政之所,实只有正门早朝,早朝乃等于常朝。 这是明代朝会与前朝最大的不同。 其次,明代“大小公私之事并令公朝陈奏”,早朝所理之事异常繁碎。 《明会典》载洪武二十八年所定各府部衙门“合奏启事目”,达184款,除了选举、盘粮、建言、决囚、开设衙门等大事,以及灾异、雨泽、囚数等类奏事项,还有许多像“收买牛支农具”、“追赃不足家属”之类的杂事。 凡涉及“军中机密事情及守卫门禁关防等事”,许官旗军人“径奏”;民间词讼,也往往“实封闻奏”。 有司所守之事,亦须一一面请,就连守卫皇城官军搜检出被盗内府财物,也要引到朝门,由皇帝亲自发落。 可谓“烦渎”至极。 像明代皇帝这样,亲坐朝门,一切庶政,不分轻重大小,样样过目亲理,这是前所未有的。 而事岂能持久?但太祖定制又不准变,这实际上已埋下了后世朝会走向虚应故事,“名”存而“实”亡的隐机。 特别是宣德以后,早朝决政方面的内容不断萎缩,上朝不过趋拜行礼,其性质便与大朝、朔望朝没有太大的区别了。 再次,因为凡事都要请旨,旨不发,则政不行,因此皇帝必须日日上朝。 皇帝“日理万机”,与天天坐朝,其实是不同的。 以前朝为例,西汉中期以前的情况不详,自汉宣帝始实行五日一朝的常朝制度。 制度虽如此,但常朝之外,皇帝也于便殿办理公务,接见大臣。 一直到三国时期,“五日视朝之仪”仍被视作旧制。 唐代,除了大朝、朔望朝外,还有“常参”,就是每日朝参。 常参制度后为宋代所继承。 因此,明代的朝会,主要借鉴了唐宋制度。 但每日的朝参又非常不同,如唐制,除文官五品以上及两省供奉官、监察御史、员外郎、太常博士“日参”(每日入朝),号“常参官”,其他官员由“九参”(一月朝九次)、“六参”(朝六次)降及“四时参”(一年仅四朝),而“文武官职事九品以上及二王后,则朝朔、望而已。 ”这显示了前代朝参的一个基本特点,即官员由其地位不同,朝参日数递减,并非不加区别,一体见君。 即便汉代,“朝臣”与“非朝臣”之间也是有清晰界定的,在上奏文书等方面均有体现。 但明代,常朝是大多数京官的义务,从宰辅到九品小吏乃至不入流杂职,每日接踵趋朝,骈首门下,了无亲疏轻重之别;就连在京“仓场卫分”小官,也“日逐随朝”。 现在很难弄清,到底哪些人必须朝参。 洪武初年给赐朝臣公服、朝服,受赐者达2813人。 照理这些人都当朝参。 宣德六年一次早朝,文武官不至者五百余人。 成化二十三年一次失朝官员竟达1118人。 这些人都是当注门籍,每日赴朝的,可见上朝官员相当庞杂。 为什么早朝到明代会发生这样的变化?朝会的性质是由高度集中的专制统治决定的,其设施也为适应其运转需要而服务。 欲求明代朝会变化的原因,仍要从朱元璋利用朝会以尊“主权”,强化“主尊臣卑”关系上找原因。 从历史上来说,朝会制度与宰相制度密不可分。 朱元璋忌相,一人独揽大权,是造成早朝之变的首要原因。 前代,宰相在朝会中扮演重要角色。 唐制,“宰相帅常参官”。 宋制,正衙常参,“宰相一人押班”。 明初,宰相声势赫奕,也见于朝参之时,高启《侯早朝》诗云:“驺吏忽传丞相至,火城如昼晓寒销。 ”这与后来阁臣入朝“仅二灯前引”形成极大反差。 有宰相辅佐,中外之事,先经甄别权衡,小事自决,大者奏请,故早朝事不繁累。 汉代,丞相府或司徒府甚至有“百官朝会殿”,虽如《汉书·黄霸传》颜师古注云:“(朝会殿)丞相所坐屋也。 古者,屋之高严,通呼为殿,不必宫中也。 ”但以臣下而用“殿”字,无疑是极为僭越的。 相权过大正是朱元璋不能容忍的,因此也就造成中国政治史上一次大变革:废除宰相。 但废相后,政事散于六部,无人总其纲,凡事必面君请旨而后行,于是事无大小便如潮水一般涌到朝会上来了。 朱元璋最担心的就是臣下蒙蔽,如今他朝堂高坐,事事过目,人人皆至御前,似乎只有这样,就能做到无“欺弊”了。 洪武时,除了朝参官员,凡奉召来的耆老、人才、学官、儒者等,皆令“随朝观政”,将官子弟年纪稍长也令“随班朝参,以观礼仪”。 当时“四方来者云拥而林布”,早朝的场面极为壮观。 朱元璋坐在门上,亲“试文辞,询问经史及民间政事得失”,往往一语相得,即予优擢,用人“面选者多”。 官员犯法,也常“面责而处之”。 朱元璋还将朝会作为宣化的场所,“每日早朝晚朝,说了无限的劝诫言语。 ”“于大班中,竭气语谕之再三”,必欲臣民“立志成人”。 更将那些“裸形絷手、其状丑恶”的罪囚引于公朝,“使凶顽知警”,起到诫示的作用。 需要强调的是,朱元璋的早朝,正如明初的其他制度一样,深深镌刻了他的个人印记,是完全按照他独特的个性及行为方式创造的;正因为这个制度具有太过强烈的个性,从而具有了某种不可替代性,当它作为祖制被继承下来时,虽外存其“形”,内实乏其“神”,蜕变是不可避免的。 通观早朝的变化史,很像剥笋一样,累加在早朝上的功能逐渐剥离,最后只剩下一副没有灵魂的躯壳。 朱元璋创设的朝会,即便在他生前,已不能维持如初,如每日朝罢后百官赐食(非令节赐食),即以“职事众多,供亿为难”,不得不于洪武二十八年停止。 朱元璋晚年上朝也颇为随便,随驾所在,甚至于右顺门、西宫举行早朝,过去的盛大场景不复再见。 总体来说,早朝有三次大变:一,洪武十三年废相,原有政体解纽,早朝的性质及功用也因之而变;二,宣德十年,英宗冲年即位,规定早朝奏事必须预进事目,并限制每朝奏事件数,早朝政治功能大为弱化。 三,隆庆六年,同样是幼君(神宗)继位,改为每月逢三、六、九日上朝,从此早朝一月只举行九次,不可再称“日朝”了。 另外,明后期长期停朝,也使朝仪不能如旧。 如于慎行说:“自甲午(嘉靖十三年)以后,凡三十余年不视常朝,即岁时肄礼,惟讲会同之仪,而日朝之典,遂至无一人记忆。 穆考登极,始复常朝,鸿胪搜求故实,多所散失,不知于世庙初年合否?”其实,除了具体的形式,早朝最根本的变化是它逐渐失去行政功能。 宣德以前,“百司皆于早朝奏事”,奏事是早朝最重要的内容。 那时,人主亲裁万机,在早朝上发挥着主动作用。 但这必须有一个先决条件,即“国有长君”。 宣德十年正月,宣宗崩逝,接位的英宗还是个九龄稚童,完全不具有当朝处断政事的能力,甚至朝堂久坐都成问题,制度的缺陷顿时暴露出来。 为此辅政大臣提出折衷方案:规定每一早朝,止许言八事;所奏事目,通政司先一日进呈“面帖”,由内阁预先处分,皇帝只须照答即可。 如“内系吏部者,圣旨:‘吏部知道。 ’户、礼、兵、刑、工等部俱如之。 该都察院者,圣旨:‘都察院知道。 ’其云本司奏者,圣旨:‘该衙门知道。 ’”以后就这么沿袭下来。 成化二十一年,又诏盛暑、祁寒日,奏事毋得过五件。 经过如此删省,“公朝决政”的早朝遭到釜底抽薪似的打击,它被架空了。 清朝没有一早就聚集官员站班议事的制度,而是由内阁向皇帝汇报政务。 总的说来,不过是让皇帝知道一下而已,大权实际上都操在内阁大臣手中。 当时未成年的顺治、康熙,早起还要上学,因此召见或者觐见,都安排在皇帝放学之后、午饭之前。 如果有重大政务,则随时召见,地点并不固定,一般选择就近召见。 康熙成年之后,沿袭明制进行“御门听政”,冬春季早上六点,夏秋季早上五点,先在乾清门,后来改在太和门听取官员汇报。 这倒是有点儿像是早朝。 像康熙年间著名的抗击沙俄的雅克萨之战、平三藩等重大决策,其实都是在“御门听政”中决策的。 康熙、乾隆之后的帝王逐渐疏懒,到咸丰年间,“御门听政”完全废止了。

古代的大臣上朝半夜就要起床?迟到还要坐牢?

我国封建制度延续几千年,对中国文化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在古代经常会有这样一个场景,大臣排列的十分有秩序,皇帝坐在高高的象征着权力的龙椅上。

在早朝结束之后,皇帝从后门回到宫殿中,大臣们也毕恭毕敬的离开,可这些大臣在退朝之后去到哪里了呢?是回到家里还是去别处玩乐呢?这些都不是正确答案。在退朝之后,大臣绝对不敢回家,若是违反了这个规则,轻则罚俸禄,重则有牢狱之灾。

古代大臣的生活远没有我们想象中那么轻松,早朝作为我国封建帝制的一种产物,最早在周朝便出现了。《周礼》中也最早记载了有关事宜。朝会的出现是为了把尊敬天子作为最重要的事情,在唐朝时期,早朝这个活动变得尤为重要,只要是在京城为官的人必须要参加早朝,就算是最低品级的官员也不例外。不过不同的官员见到皇帝的次数也是不同的,一般五品以下的官员,只要每月初一和十五上早朝就可以了。而监察御史等高官都要天天面圣的。

宋朝的时候早朝顺应时代的发展也发生了进步,为了加强中央集权制度,官员的机构制度发生了一些改变,管制机构设计了三省六部,监察机构等。这样一来职能部门的人数就增加了很多,加上宋朝的皇帝对早朝不是很看重,所以便不再要求全员参加了,只有高官才有见皇帝的机会。

历朝历代中,这些大臣的工作都是很辛苦,虽然过着光鲜亮丽的生活,不过压力也是很大的。在明朝对早朝的重视程度上升到了一个峰值,朱元璋作为苦出身的皇帝,对官员的管理是很严苛的,因为朱元璋小时候就亲眼看着官员的贪污让底层百姓过得十分艰辛。根据明会典中记载,在天刚破晓的时候,大臣就要和文武百官商量过年大事了,简单点说,这相当于在午夜就要准备起床收拾,穿戴好官服,然后驱马车到皇宫等待皇帝召见。

在开会之前还要检查仪容仪表是否合格,如果有不合格的方面最终会被记下来扣考核分,但是在这样高负荷的工作状态下,这些官员免不得也会迟到,如果这些官员迟到会怎样呢?在唐玄宗时期,如果官员无故不到就要扣除一个季度的俸禄,如果连续旷工还要被判有期徒刑。其他朝代的制度也都大抵如此。

在早朝结束之后,各个部门的官员都要回到自己所属的机关去做一天的工作,在领会了皇帝的思想之后,还要内化给下属传达下去,除此之外还要处理相关的文件。如此看来古代的官员并没有电视剧中表现的那样清闲,反而是很紧张的度过一天的生活。在明朝更是无论大官小官都被制度管的极其拘束。和他们相比当时的百姓也是十分幸福的了,官员的生活比现在“996”工作制度还要严格。

关于官制。求隋朝上早朝时所有官名。

隋朝的官名:三师、王、三公,为正一品。 上柱国、郡王、国公、开国郡县公,为从一品。 柱国、太子三师、特进、尚书令、左右光禄大夫、开国侯,为正二品。 上大将军、尚书左右仆射、雍州牧、金紫光禄大夫,为从二品。 大将军,吏部尚书,太常、光禄、卫尉等三卿,太子三少,纳言,内史令,左右卫、左右武卫、左右武候、领左右等大将军,礼部、兵部、都官、度支、工部尚书,宗正、太仆、大理、鸿胪、司农、太府等六卿,上州刺史,京兆尹,秘书监,银青光禄大夫,开国伯,为正三品。 上开府仪同三司,散骑常侍,左右卫、武卫、武候、领左右、监门等将军,国子祭酒,御史大夫,将作大匠,中州刺史,亲王师,朝议大夫,为从三品。 骠骑将军,开府仪同三司,太常、光禄、卫尉等三少卿,太子左右卫、宗卫、内等率,尚书吏部侍郎,给事黄门侍郎,太子左庶子,宗正、太仆、大理、鸿胪、司农、太府等少卿,下州刺史,(已前上阶。 )内史侍郎,太子右庶子,通直散骑常侍,左右监门郎将,朝散大夫,开国子,为正四品。 上仪同三司,尚书左丞,太子左右卫、宗卫、内等副率,左右监门率,上郡太守,雍州别驾,亲王府长史,太子家令,率更令、仆,内侍,城门校尉,(已前上阶。 )尚书右丞,上镇将军,雍州赞务,直阖将军,亲王府司马,谏议大夫,为从四品。 车骑将军,仪同三司,内常侍,秘书丞,国子博士,散骑侍郎,太子内舍人,太子左右监门副率,员外散骑常侍,上州长史,亲王府谘议参军事,开国男,(已前上阶。 )尚食、尚药典御,上州司马,为正五品。 著作郎,通直散骑侍郎,中郡太守,直寝,太子洗马,中州长史,奉车都尉,(已前上阶。 )都水使者,治书侍御史,大兴、长安令,大理司直,直斋,太子直閤,京兆郡丞,中州司马,中镇将,上镇副,内给事,驸马都尉,亲王友,员外散骑侍郎,为从五品。 翊军、翊师将军,尚书诸曹侍郎,内史舍人,下郡太守,大都督,亲王府掾属,下州长史,(已前上阶。 )四征将军,(征东、征南、征西、征北。 )三将军,(内军、镇军、抚军。 )大理正、监、评、千牛备身左右,左右监门校尉,内尚食典御,符玺监,御府监,殿内监,太子内直监,下州司马,下镇将,中镇副,为正六品。 四平将军,(平东、平南、平西、平北。 )四将军,(前军、后军、左军、右军。 )通事舍人,亲王文学,帅都督,左右领军府长史,太子直寝,亲王府主簿,亲王府录事参军事,太子门大夫,给事,上县令,(已前上阶。 )冠军、辅国二将军,太子舍人,直后,三寺丞,亲王府功曹、记室、仓户曹参军事,城门直长,太子直斋,太子副直监,太子典内,左右领军府司马,下镇副,为从六品。 镇远、安远二将军,员外散骑侍郎,御医,左右卫、武卫、武候、领左右等府长史,亲卫,亲王府诸曹参军事,(已前上阶。 )建威、宁朔二将军,六寺丞,秘书郎,著作佐郎,太子千牛备身,太子备身左右,尚食、尚药、左右监门等直长,太子通事舍人,左右卫、武卫、武候、领左右等府司马,都督,太子典膳、药藏等监,太子斋帅,上戍主,为正七品。 宁远、振威二将军,左右监门府长史,太子左右卫、宗卫等率,左右虞侯、左右内率等府长史,符玺、御府、殿内等直长,上州录事参军事,左右领军府掾属,亲王府东西阁祭酒,中县令,上郡丞,太子亲卫,将作丞,勋卫,亲王府参军事,上镇长史,(已前上阶。 )伏波、轻车二将军,太学、太常二博士,武骑常侍,奉朝请,国子助教,亲王府诸曹行参军,太子直后,太子左右监门直长,大兴、长安县丞,太子侍医,侍御史,太史令,上州诸曹参军事,左右监门府、太子左右卫、左右宗卫、左右虞候、左右内率等司马,上镇司马,为从七品。 宣威、明威二将军,协律郎,都水丞,殿内将军,太子左右监门率府长史,别将,下县令,中郡丞,中州录事参军事,上上州诸曹行参军事,亲王府行参军,左右领军府录事参军事,中镇长史,太子内坊丞,太子勋卫,(已前上阶。 )襄威、厉威二将军,殿内御史,掖庭、宫闱二令,上署令,(公车、郊社、太庙、太祝、平准、太乐、骅骝、武库、典客、钩盾、左藏、太仓、左尚方、右尚方、司染、典农、京市、太官、鼓吹。 )太子左右监门率府司马,中州诸曹参军事,左右卫、武卫、武候等府录事参军事,左右领军府诸曹参军事,内尚食丞,中戍主,上戍副,为正八品。 威戎、讨寇二将军,四门博士,主书,门下录事,尚书都事,监察御史,内谒者监,上关令,中署令,(太医、右藏、黄庙、乘黄、龙庙、衣冠、守宫、华林、上林、掌冶、导官、左校、右校、牛羊、典牧。 )下郡丞,下州录事参军事,中州诸曹行参军,备身,左右卫、武卫、武候、领左右等府诸曹参军事,左右领军府诸曹行参军,太子左右卫、宗卫、率等府录事参军事,下镇长史,太子翊卫,(已前上阶。 )荡寇、荡难二将军,亲王府长兼行参军及典签,员外将军,统军,太子三寺丞,中关令,奚官、内仆二令,下署令,(诸陵、崇玄、太卜、车府、清商、司仪、肴藏、良酝、掌醢、甄官、廪牺。 )上津尉,下州诸曹参军事,左右卫、武卫、武候等府诸曹行参军,领左右府铠曹行参军,左右监门、太子左右卫、宗卫等率,左右虞候,左右内率等府诸曹参军事,掌船局都尉,上镇诸曹参军事,上县丞,上郡尉,为从八品。 殄寇、殄难二将军,太学助教,太子备身,大理寺律博士,诸校书郎,都水参军事,内史录事,内谒者令,内寺伯,中县丞,下关令,中津尉,下州诸曹行参军,上州行参军,左右监门府铠曹行参军,太子左右卫、宗卫、虞候府等诸曹行参军,太子左右内率府铠曹行参军,左右领军府行参军,中镇诸曹参军事,上镇士曹行参军,中郡尉,(已前上阶。 )扫寇、扫难二将军,殿内司马督,太子食官、典仓、司藏等令,尚食、尚医、军主、太史、掖庭、宫闱局等丞,上署丞,太子左右监门率府诸曹参军事,中州行参军,左右卫、武卫、武候等府行参军,上州典签,下戍主,上关丞,太子典膳、药藏等局丞,下郡尉,典客署掌客,司辰师,为正九品。 旷野、横野二将军,掖庭局宫教博士,太祝,太子厩牧令,太子校书,下县丞,中署丞,左右监门率府铠曹行参军,下州行参军,中州典签,左右监门府、太子左右卫、宗卫、虞候、率府等行参军,正字,太子内坊丞直,中关、上津丞,下镇诸曹参军事,中镇士曹行参军,上县尉,(已前上阶。 )偏、裨二将军,四门助教,书算学博士,奉礼郎,员外司马督,幢主、奚官、内仆等局丞,下署丞,下州典签,内谒者局丞,中津丞,中县尉,太子正字,太史监候,太官监膳,御府局监事,左右校及掖庭监作,太史司历,诸乐师,为从九品。 又有流内视品十四等:行台尚书令,为视正二品。 上总管、行台尚书仆射,为视从二品。 中总管、行台诸曹尚书,为视正三品。 下总管,为视从三品。 行台尚书左右丞,为视从四品。 同州总监、陇右牧总监,为视从五品。 行台诸曹侍郎,为视正六品。 上柱国、嗣王、郡王、柱国府长史、司马、谘议参军事,盐池总监,同州、陇右牧总副监,王、二王后国令,为视从六品。 上大将军、大将军府长史、司马,上柱国、嗣王、郡王、柱国府掾属,嗣王文学,公国令,王、二王后大农尉、典卫,为视正七品。 上开府、开府府长史、司马,上大将军、大将军府掾属,上柱国、嗣王、郡王、柱国府诸曹参军事,盐池总副监,盐州牧监,诸屯监,国子学生,侯、伯国令,公国大农尉、典卫、雍州萨保,为视从七品。 上仪同、仪同府长史、司马,上大将军、大将军府诸曹参军事,上柱国、嗣王、郡王、柱国府参军事,诸曹行参军,行台诸监,同州诸监,盐池四面监,皮毛监,岐州监,同州总监、陇右牧监等丞,诸大冶监,雍州州都主簿,子、男国令,侯、伯国大农尉、典卫,王、二王后国常侍,为视正八品。 行台尚书都事,上开府、开府府诸曹参军事,上大将军、大将军府参军事、诸曹行参军,上柱国、嗣王、郡王、柱国府行参军,五岳、四渎、吴山等令,盐池四面副监,诸皮毛副监,行台诸副监,诸屯副监,诸中冶监,诸缘边交市监,盐池总监丞,诸州州都主簿,雍州西曹书佐、诸曹从事,京兆郡正功曹,太学生,子、男国大农、典卫,为视从八品。 开府府法曹行参军,上仪同、仪同府诸曹参军事,上大将军、大将军府行参军,上柱国、嗣王、郡王、柱国府典签,同州诸副监,岐州副监,诸小冶监,盐州牧监丞,诸大冶监丞,诸缘边交市副监,诸郡正、功曹,京兆郡主簿,诸州西曹书佐、祭酒从事,雍州部郡从事,公国常侍,王、二王后国侍郎,公主家令,又视流外,亦有视勋品、视二品、视三品、视四品、视五品、视六品、视七品、视八品、视九品之差。 极于胥吏矣,皆无上下阶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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