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标题:朝鲜突然下令:8个炮兵旅团“射击待命”!)
CCTV国际时讯消息,朝鲜国防省发言人今天(10月13日)表示,“由于韩国对朝鲜首都平壤的挑衅行为,军事紧张事态一触即发。朝鲜人民军总参谋部已于10月12日发出作战预备指示,要求前线朝鲜人民军炮兵联合部队和承担重要火力任务的部队做好全面射击准备。如果确认韩方再次挑衅,必须立即对其予以打击,这可能会导致武装冲突扩大,各级单位必须做好充分准备,应对不同事态发展。”
朝鲜人民军总参谋部发出作战预备指示 资料图
朝鲜人民军总参谋部的作战预备指示指出,按照战时定员编制,将8个全副武装的炮兵旅团在当地时间今天(10月13日)20时之前转为“射击待命状态”,完成各项作战保障工作。
总参谋部指示各级部队、区分队加强监视警戒,首都平壤市加强防空监视戒备。
金与正:
如果韩国无人机再犯领空,
朝方将采取强有力的报复应对行动
新华社消息,就朝鲜所说韩国无人机侵犯朝鲜领空并散发传单一事,朝鲜劳动党中央委员会副部长金与正12日发表谈话,认为“韩国军方难以推卸作为重大主权侵害挑衅主犯或共犯的责任”。
朝鲜劳动党中央委员会副部长金与正 资料图
谈话说,“在他国首都空投传单本身就会被视为严重的政治挑衅和主权侵害,且运载传单的是无人机,这是此次事件严重性的核心所在。一国国民利用无人机做出侵害他国主权的行为,由此可能引发武装冲突危机,军方却对此袖手旁观,无异于有意默认和共谋行为。”谈话警告说,如果有韩国无人机运载反朝传单再次侵犯朝鲜领空,朝方将采取“强有力的报复应对行动”。
当地时间11日,朝鲜外务省发表声明称,韩国在10月3日、9日和10日使用无人机渗透至平壤上空,散发了无数反朝宣传单。韩国不仅在边境地区散发反朝宣传单,还使用可用于军事手段攻击的无人机渗透至朝鲜首都上空,这是绝对不能熟视无睹,也不能原谅的重大挑衅。
朝鲜外务省11日晚发表声明,谴责韩国无人机侵犯朝鲜领空,称此系严重犯罪行为。韩国国防部长官金龙显当天表示,韩军方没有向朝鲜发射无人机,目前还不清楚该事件具体情况,正在确认中。报道转引韩国联合参谋本部相关人士表态称,需要确认无人机是否为韩国民间团体发射。
韩方回应朝鲜警告:
若构成威胁 朝鲜政权将终结
当地时间今天(10月9日)下午,针对朝鲜当天宣布切断一切朝韩间公路及铁路连接,韩国联合参谋本部表示,此次朝方宣称的切断与封锁等措施只会招致更加严酷的孤立。
韩国联合参谋本部警告称,韩国军方不会坐视朝鲜单方面改变朝韩现状的任何行为,由此而引发的所有事态责任均在朝鲜一边。
联合参谋本部称,如果朝鲜发动挑衅,韩国军方将采取压倒性举措对挑衅以及支援和指挥力量进行打击。
朝鲜人民军总参谋部9日上午发表声明,宣布,朝军方决定永久切断并封锁与韩国交界的南部国境,称这是遏制战争、维护国家安全的自卫措施。
我外交部表态
今天,外交部发言人毛宁主持例行记者会。
外交部发言人毛宁 资料图
韩联社记者提问,朝鲜方面宣布将从当天起完全切断与韩国连接的铁路与公路,并进行防御设施要塞化加固工程,并将采取实质性军事措施彻底分离朝鲜的主权行使领域与韩国的领土。中方如何看待朝鲜的发表和朝鲜半岛的情况?
毛宁表示,中方关注半岛局势的发展演变和朝韩关系的相关动向。中方认为,维护朝鲜半岛和平稳定、推动半岛问题政治解决进程,符合各方的共同利益,也是国际社会的普遍期待,这需要各方共同为此作出努力。
曾誓死保卫彭德怀的八路军,后来却当了韩国警察,1958年神秘死亡
在抗日战争中,由日军朝籍战俘和朝鲜抗日志士中的左翼人士组成的朝鲜义勇军,曾在华北敌后根据地在八路军麾下并肩作战。 抗战结束后,这群人又开赴中国东北和朝鲜半岛北部,参与了东北民主联军和朝鲜人民军的组建。 其中有一个人却跑到韩国,还用他在八路军那里学到的游击战术围剿南劳动党游击队和人民军残部游击队,此人就是曾任韩国第18战斗警察大队长的车一赫。 有些人肯定要说了,他是一个朝鲜叛徒。 不,不是的! 车一赫,原名车容哲,1920年出生于朝鲜忠清南道的洪城郡(位于韩国),16岁时进入洪城技术职业学校学习,如果不出意外,他本该将成为日本侵略者统治下的一名普通技术工人。 然而车一赫生性脾气暴躁又好打抱不平,二年级的时候因为殴打了一个专门找朝鲜老师麻烦的日本侦探,因而被日本占领当局通缉,为了逃避追捕,车一赫选择了流亡中国的上海。 在车一赫出国前夕,发生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或许导致了他之后从义勇军叛逃。 当他跑到一处山上躲避军警追捕时,意外邂逅了一名年轻女士并与她一见钟情。 经过交谈才知道,这位女士居然是伪警察中尉高英俊的养女,但两位意志坚定的年轻人还是私定了终身,车一赫在前往上海前,向这位自己未来的夫人发誓,自己以后肯定会回来找她。 当时的上海聚集着许多从事独立运动的朝鲜流亡人士,其中包括毕业于黄埔军校、独立组织“义烈团”的成员金成洙,金成洙是因为20岁的时候召集一帮学生、农民进行反日斗争而被迫流亡上海,所以他对有着类似经历的车一赫极为欣赏。 在两人见面之初,金成洙就直截了当地向车一赫发问:“听说你要参加独立运动,是真的吗?” 在得到车一赫的肯定回答后,金成洙便利用自己的关系,将车一赫推荐到在南京的中央陆军军官学校韩人班学习。 为了掩人耳目、保护家人,在学校里车一赫化名“金哲”。 金成洙对车一赫是如此之信任,以至于当后者向他坦白自己可能会是个韩国伪警察的女婿时,他对此完全不在意,并表示自己一直会把车一赫当作儿子和弟子看待。 车一赫从陆军军官学校毕业后,被分配到国民党军中央军,成为了一个炮兵连长,并参加了淞沪会战等抗战初期的战役。 当韩国独立志士金元凤(黄埔四期,参加过南昌起义和广州起义)组建在国民政府的支持下组建韩国义勇队时,车一赫也欣然前往加入。 不过因为与金元凤理念上的不合,车一赫又追随独立运动左翼领袖朴孝三(黄埔四期,后任人民军第9师团长),加入了总部在太行山区的朝鲜义勇军。 注:朝鲜义勇军的经历比较复杂,简单介绍一下。 在武汉会战末期,国民政府和在武汉的朝鲜青年协商后,在1938年10月10日成立了朝鲜义勇队,参加抗日斗争。 当时的朝鲜义勇队总共才200余人,总队长是金元凤,政治组长金学武,下设两个区队,一区队长朴孝三,二区队长李益星(人民军第6师团长)。 到1939年时,朝鲜义勇队扩充为三个支队,朴孝三、李益星、金世日分别任一、二、三支队长,人数也增加到314人。 由于蒋介石对抗战日益消极的态度以及朝鲜抗日人士内部矛盾,加上八路军朝鲜籍名将武亭的号召力,朴孝三等人决定北上,与八路军共同抗日。 朴孝三等人遂率所部100余人北上来到太行山,与八路军129师385旅会合,受到旅长陈锡联的热烈欢迎,随后转去129师师部,见到了刘伯承,番号改为朝鲜义勇队华北支队,支队长朴孝三,副支队长李益星,政治指导员金学武,归属八路军建制。 而国民政府趁机以此为由,将剩余的朝鲜义勇队合并进大韩民国临时政府成立的由池青天担任总司令的光复军,金元凤任副司令。 党中央和八路军对朝鲜义勇队华北支队给予了极大的关怀,1941年8月在桐峪八路军总部所在地建立干部训练班,中央军委直属炮兵团团长武亭任校长,副校长陈光华,崔昌益(后来的朝鲜副首相)、石正等为委员,专门为朝鲜义勇军培训从事武装反日斗争的军事干部。 加入义勇军后,车一赫又曾先后化名车哲、车庸哲,由于后来在韩国警界任职,车一赫从来不跟任何人讲起他在八路军期间的经历。 只有一次,在讨伐游击队胜利后,面对属下的恭维,车一赫说,我的枪法和炮兵技术,那可是武亭亲手传授的啊。 车一赫非常忌讳谈八路军时期的经历,这一次脱口而出说到武亭,可见武亭对他的巨大影响。 这也和当时的情况相符,武亭在朝鲜义勇军中有着巨大威望,这些朝鲜的热血青年对这位前辈都非常敬仰。 武亭最早加入红军是在彭德怀的红三军团,彭德怀不仅是他的老上级也是他的好友。 在武亭的影响下,朝鲜义勇队河北支队对彭德怀也是非常尊敬和崇拜,这很快在一场战斗中表现出来。 1942年5月,日军第一军司令官岩松义雄设计了“C号作战计划”,妄图消灭我八路军指挥机关及高级指挥人员,捣毁华北八路军指挥系统。 5月14日,岩松义雄率领第1军第36师团主力及第69师团一部共7000余人,在飞机的配合下,发动了针对八路军总部和129师师部所在的太行山区的大扫荡。 八路军总部紧急转移,在十字岭被围困。 彭德怀和左权果断决定,总部各机关分散突围,跳出日军的合击圈。 彭德怀率部向西北,罗瑞卿率部向东南,杨立三率部向北,而左权自己坚决要求留下来断后。 朝鲜义勇队华北支队也主动要求留下来阻击,在未得到批准的情况下,他们找到了罗瑞卿,终于得到允许。 支队长朴孝三遂率100多名队员高喊着“保卫总部、保卫彭副司令”的口号,投入战斗。 经历十字岭突围的老同志回忆道:“政治部主任罗瑞卿,担心这支受过专门训练、懂日语的国际队伍受到损失,再三告诫:我们同生死共患难,但不能同归于尽。 希望你们杀敌时注意保护自己。 罗瑞卿把阻击东面敌人的任务,交给了朝鲜义勇军的同志们。 这些朝鲜同志接到命令以后,马上分成两队,奔向东面的山头。 他们总共只有100多人,而敌人漫山遍野到处都是。 敌人遭到这个突然的打击,便仓惶地集中火力向义勇军的阵地射击。 这样就给我们造成了条件,使我们得以摆脱敌人的尾追,向黑龙洞方向突围。 ”在激战中,陈光华、石正和左权一起在十字岭英勇牺牲,车一赫也在战斗中负伤。 要知道和石正同为随军学校委员的崔昌益后来可是朝鲜副首相,担任副校长的陈光华和武亭一样,是华北朝鲜青年联合会的创始人之一。 1942年7月,朝鲜义勇队华北支队改编为朝鲜义勇军,武亭任司令员,朴一禹(崔昌益之前的副首相,还担任过人民军次帅)任政委,朴孝三任参谋长。 一直到抗日战争胜利,车一赫一直在武亭率领下在刘伯承麾下参与了太行山抗日根据地的历次反扫荡作战。 1945年8月11日,八路军总司令朱德发布第6号命令:“为配合苏联红军进入中国及朝鲜境内作战,解放朝鲜人民,我命令:现在华北对日作战之朝鲜义勇队司令武亭、副司令朴孝三、朴一禹立即统率所部,随同八路军及原东北军各部向东北进兵,消灭敌伪,并组织在东北之朝鲜人民,以便达成解放朝鲜之任务。 ” 朝鲜义勇军和朝鲜独立同盟的全体人员3000余人随同中共中央编组的首批“东北干部工作队”一起,从延安出发,直奔东北。 到东北后,经过与苏军的交涉,朝鲜义勇军编为七个支队(实际成立了四个,一、三、五、七支队),其中武亭、崔昌益和第一、三、五支队先去了朝鲜。 剩下的朝鲜义勇军人员编为朝鲜团、朝鲜营、朝鲜连,编入东北民主联军。 但是车一赫却在这个时候脱离队伍,独自一人跑回了南韩,一般都认为他是为了找到自己的爱人。 车一赫也成为了朝鲜义勇军中唯一一个去了韩国的人(国民党那边的朝鲜义勇队,有很多人去了韩国)。 找到自己的爱人,车一赫见到了刚被释放出狱的恩师金成洙。 在金成洙的引荐下,车一赫加入了由一帮无政府主义者组织的自由 社会 建设者联合会,这帮人虽然也都是持反日立场的独立斗士,但思想也都比较激进,和朴宪永等左翼人员不合。 加入联合会后,有仇必报的车一赫手持左轮手枪,在大街上找到了当年通缉他的日本侦探,这个日本人正好滞留朝鲜,等待分批回国。 车一赫连开六枪将其击毙,横尸街头。 这下,刚回国的车一赫就闯下了弥天大祸,光天化日之下当街杀人,杀的还是得到美军庇护的日本人,于是车一赫遭到美国军政府通缉,不得不逃到三星集团在全罗北道全州市的一处工厂内,担任保安部长兼劳工事务部长,并改名为车一赫。 由于帮三星集团成功肃清了工厂内闹事的左翼劳工组织,车一赫被吸收入了由原韩国光复军总司令池清天组织的大同青年团。 大同青年团是一个得到韩国李承晚政府暗中支持的右翼准军事组织,专门替军警教训不听话的左翼民众,甚至亲自操起屠刀滥杀无辜。 朝鲜战争爆发后,韩国的左翼游击运动再次活跃起来,为了镇压游击队,1950年12月,经池青天及韩军将领宋成浩的推荐,车一赫被授予陆军上尉军衔,奉命指挥第18战斗警察大队。 战斗警察是美国顾问在原韩国国家警察的基础上组建的武装警察部队,火力更为强大,专门用于讨伐游击队。 由于战斗警察的指挥官大多系旧日军军官或是北方流亡分子,因此动辄对无辜平民和战俘大开杀戒,名声很不好。 相比之下,车一赫就完全显得是一个另类,他一生最痛恨的就是日本人,不但和同僚格格不入,在参加饭局时从来不允许手下唱日本歌曲,也从不允许手下杀害俘获的游击队员。 因为曾长期在八路军指挥下参加抗日游击战争的缘故,车一赫深知八路军三大纪律八项注意在争取民心上的重要性,于是他把三大纪律八项注意作为自己部队的准则。 朝鲜战争中的韩国破天荒地出现了一支讲军纪的警察部队。 他曾不止一次地告诫下属:“游击战的胜负,关键在于争取民心,使敌人无法加以利用。 ” 因此在执行讨伐任务时,无论发生什么状况,车一赫都严禁手下对无辜平民施加任何暴行,并尽量将平民与游击队隔绝开,使其无以依靠。 车一赫同时总结道:“游击战依赖险要地形,与普通阵地战不同,先暴露行踪者先吃亏。 ”因此在讨伐游击队时,他不会漫无目的地搜山来暴露己方部队行踪,而是常埋伏在游击队可能会经过的道路旁,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为了调动游击队,他还会大胆启用由游击队俘虏组成的特殊小分队,来摧毁他们的藏身之所和后方仓库。 1950年12月27日,车一赫指挥受训才一周的第18战斗警察大队匆忙投入战斗,并首战告捷以伤亡8人代价打死42人、俘虏10人。 在1951年1-3月的七宝发电厂保卫战中,车一赫指挥三个连的战斗警察顶住了2000名游击队员的围攻,并以伤亡35人的代价,打死72人、俘虏23人,事后第18大队被美国顾问评估为战斗力最强的战斗警察大队。 在这之后,作为全罗道的反游击战救火队,车一赫转战各地,连续击败金明焕指挥的游击兵团、南部军井邑部队、李相铉指挥的南部军主力,攻克被称为“莫斯科堡垒”的游击队蒲郡郡据点,总之是他走到哪里,当地游击队就会被连根拔起。 指挥过车一赫的韩军第8师团长崔荣喜、第11师团长崔德新都对他的表现赞不绝口。 这是一件非常讽刺的事,崔荣喜是在1944年于日本专修大学法学部毕业后,进入日本陆军工兵学校的,次年任日本陆军工兵少尉,属于日军在战争末期紧急征召的那批人,没啥战斗经验。 进入韩国陆军后,崔荣喜连游击队都没讨伐过,但因为他回国后在军事英语学校(即陆军士官学校的前身),成了韩国首批培养的110名军官之一,因此在1950年4月就出任第15联队联队长。 10月,因为跟随白善烨“光复”汉城有功,出任第1师团副师团长。 1950年12月,崔荣喜代替在抗美援朝战争第二次战役中惨败给42军的韩军第8师团师团长李成佳,出任第8师团师团长,可谓官运亨通。 可是,李成佳被志愿军42军揍得找不到北,崔荣喜也没好到哪去。 1951年2月的横城反击战,韩军第8师团被志愿军全歼,崔荣喜侥幸没有当俘虏。 崔德新来头要比崔荣喜大,他和车一赫一样,1936年毕业于中央陆军军官学校(即黄埔军校),是比车一赫早一期的同校同学。 接下来崔德新的履历在韩军高级将领中就有点吓人了,他当过孙立人的新1军第38师的营长。 不过他这个新1军的营长是唬人的,崔德新只不过是第38师新兵营营长,没有在缅甸打过仗。 日本投降后,孙立人给了崔德新一个上校参谋的虚职,随后崔德新就率从投降日军中甄别出3000余名朝鲜裔士兵,回了南韩,后来出任韩军第11师团师团长,这个师团战斗力很差,只能打打游击队。 车一赫和崔德新学习期间资历相当,但车一赫毕业后就参加了淞沪会战,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后来又在八路军中参加了4年多的抗日斗争,虽然没法搞清他当时的职务,但他参加淞沪会战的经历,决定了他肯定不可能是一个普通队员。 战斗经验,车一赫比崔德新丰富多了;至于崔荣喜,更是没法和车一赫比。 因为八路军的经历,车一赫连韩国陆军都进不去,只能混在战斗警察部队,但军事水平却足够让两个韩军师团长开开眼了。 (我们就不说方虎山、武亭这样的大佬了,朴孝三、李益星是朝鲜义勇队华北支队的正副支队长,后来都是人民军的师团长,而朝鲜战争初期韩军的那些师团长在他们两个面前完全是新兵蛋子,这也是朝鲜战争初期韩军不堪一击的重要原因之一。 ) 在1951年冬,韩军名将白善烨对智异山游击队的大讨伐中,车一赫第18大队再立战功,宣称击毙1317人、俘虏375人。 但受过去身份的限制,车一赫始终得不到提升,直到1953年5月15日,车一赫才被晋升为大领(即上校,有个读者向我提出,既然用韩军的编制师团、联队,那军衔建议也用韩国人自己的称呼大领、中领、少领),担任西南地区战斗警察第2联队长,并奉命追剿一直坚持在这里、已经陷入绝境的南部游击军司令部李相铉。 1953年9月18日,通过捕获李相铉的警卫员,车一赫锁定了李相铉的位置,并亲率搜索队在当晚11点的交火中将其击毙。 当时有传言,李相铉是被来自后方自己人的子弹所击中牺牲,1990年车一赫的儿子出版了他父亲的回忆录,驳斥了这种说法。 事后第2联队被授予三枚太极武功勋章,但车一赫却在回忆录中提到他一枚也没收到。 战争结束后,车一赫被任命为忠州警署署长,在职期间,他创办了忠州男子职业技术学院,帮助伤残军人及被释放的游击队俘虏获得一技之长好重返 社会 。 但由于游击队已经基本失败,失去了利用价值的车一赫,因为曾多次对游击队俘虏网开一面,居然被李承晚当局认定是左翼分子,只是因为击毙了李相铉,他才得以保住性命,并被降职为一个没有实权的派出所长。 1958年8月9日星期六,车一赫和往常一样,在下班后带着家人去湖边游玩,结果在唱着《伏尔加之歌》潜入水中后却再也没浮上水面,据有关部门事后调查他是死于心脏麻痹。 可是很多人不认同这一调查结论,因为车一赫水性很好,也从来没有过心脏病的前科,有人认为是自杀,原因则多半和仕途不顺、遭受政治打击、在左右阵营都不讨好等有关。 有人认为不可能是自杀,是死于暗杀,因为车一赫对仕途看得并不重,但也缺乏证据。 车一赫死后,关于他的事迹就如同水蒸发一样不再有人提起,一直到几十年后,他的名字才再度流传开。 先是1998年,因车一赫争取而被保存下来的华严寺在寺内为他立了一块碑,到2013年,他的遗体又被转移到韩国国家公墓保存,2005年韩国官方还发行了纪念车一赫的纪念邮票。 到如今,车一赫的孙子是一名普通的戏剧导演,曾制作过关于他祖父的戏剧作品。 对于我们来说,车一赫虽然是朝鲜战争时期的韩国警察,镇压过游击队,但他从来没有和志愿军作战过,而且在中国抗日战争中做出过贡献。 所以,车一赫并不是我们的敌人,而是一个回到自己家乡的失散的老朋友。 本文作者:迪尔,“这才是战争”加盟作者 ,未经作者本人及“这才是战争”允许,不得转载,违者必追究法律责任。
德浪河谷战役的战役过程
1965年11月,美军第1空中骑兵师第3骑兵旅在西原地区波来古以南40公里的波莱梅(Plei Me)的基地遭到越共一次不成功的武装袭击。 美军没有伤亡;美军第1空中骑兵师第3骑兵旅在波莱梅附近持续数天搜索越共武装撤离踪迹但一无所获。 也不知道有多少越共参与了偷袭,于是驻越总司令威斯特摩兰将军命令美军向西搜索该股越共武装一直到越柬边界。 根据截获的无线电信号在德浪河谷地区发现北越军的踪迹,第1骑兵师第3旅旅长布朗上校(Thomas·Tim·Brown)决定派遣第7骑兵团哈尔·穆尔陆军中校指挥第7骑兵团第1营利用直升机垂直机动战术乘直升机进驻靠近德浪河谷的朱邦山下的“X光”着陆区(LZ X-Ray,位置13°34′4.6″N 107°42′50.4″E)。 第7骑兵团第1营兵力767人。 营长哈尔·摩尔来自西点军校,曾经在朝鲜战争过后自愿参加伞兵跳伞训练后加入第11空中突击师,兵员中有日本人;中国人;黑人;西班牙裔;犹太人,与美国人。 人数包括:A、B、C共3个步兵连,每连6名军官、164名士兵,辖3个步兵排与1个有3门制的81毫米迫击炮排,步兵排辖3个步兵班与1个编制2挺M-60轻机枪的机枪班;火器连为D连,辖1个侦察排、1个迫击炮排、1个机枪排,5名军官、118名士兵;营部与营部连编制14名军官、1名军士长、1名准尉、119名士兵。 其中军士长来自第82空降师,并且曾经在朝鲜指挥过四个空中大队。 1965年由于美国总统约翰逊坚持不肯实行紧急状态来延长士兵服役期,所以第7团第1营在8月15日在东海岸南卡罗来纳州查尔斯顿登船赴越南时,已经减少了一批尉官和100名服役即将期满的士兵,这些士兵都是充分受过空中机动作战训练的老兵。 新补充的尉官缺少任职带兵的教育与训练。 其中一个上尉来自乌克兰;而另一个上尉来自波多黎各,9月底,该营缺编88人。 至10月、11月,又有10名士官、149名士兵按期离队归国。 1965年11月14日星期日早上10时48分,美军哈尔·穆尔中校伴随着一声Garry Owen的口号之下率下辖第7骑兵团第1营的395人在30分钟的炮兵、航空兵火力准备后,用16架UH-1休伊直升机以空中运输的方式分4批降落在德浪河(Ia Drang)畔谷地。 预先用直升机吊运第21炮兵团第1营的12门105毫米榴弹炮进驻“X光”机降区以东后方的“法尔肯”着陆区建立炮兵阵地充当火力支援。 美军情报显示那里有北越军一个营活动,实际上当地有3个团,十四日北越军负责伏击任务的步320团已先行出发,步66团及步33团正完成集结,准备开始运动,X光著陆区正巧落在北越部队集结地区的中央位置,现场北越军指挥官是B-3军区副司令阮友安中校,判断美军着眼于突击其秘密基地,因而立即下令其步66团及步33团向美军发起攻击,各营、连陆续自西与南面逐次加入战斗,并以无线电话通知先头部队步320团迅速回转,同时向位于曲逢山以南的越共H-15营发出支援要求。 第7骑兵团1营在向四周推进占领著陆场时,即与北越步66团9营遭遇,B连首当其冲立即爆发激烈战斗,B连2排在最外翼而遭分离,北越军强大攻击压力下,该排迅即被包围。 排长为赫里斯中尉;后因中弹失血过多而不幸阵亡。 此时C连刚著陆,立即在B连左侧展开120码的防御正面,未几,即遭北越步66团7营先头连的攻击,而北越军步7营营长黎先化少校发现美军暴露的左翼为突穿的捷径,迅即投入其主力向东包抄,所幸美军骑1营D连(兵器连)机枪排,于15点20分及时部署于C连东南方,以6挺M-60机枪火力适时的堵住缺口,重创北越军步7营于干河床的开阔地,而守卫其左侧为该营8门81迫炮所组成的阵地,该排,除要以火力支援全营战斗,并以步枪协助防御战斗。 十四日午后,敌人从三方面猛烈攻击著陆区,惟第7骑兵团1营仍能在炮兵与空中火力支援下,阻止北越军于着陆区四周外的丛林中,确保著陆场之完整。 英勇的直升机驾驶员则冒著北越军密集危险的防空火网来回穿梭起降,运进弹药、食物、饮水与载离伤患,当日有两架休伊直升机遭北越军击中,坠落于著陆区的边缘。 16时20分第7骑兵团1营为解救被围的B连2排,以A、B两连并列发起攻击,但立即遭敌强力反扑,双方伤亡不断增加,此时天色渐渐变暗美军只好撤退,然而在敌前脱离战斗不易,且支援的炮兵连在没有烟幕弹状况下,摩尔营长只好依他在朝鲜战争的经验要求施放黄磷弹(WP),黄磷弹的烧伤效果,对北越军产生心理上的震撼,美军始顺利的脱离退回阵地。 17点00分第7骑兵团2营B连空运进入X光著陆区,占领西北方之阵地并任营预备队,至此摩尔营长始完成环状部署,以及有可以应付紧急状况的预备队。 入夜前,第7骑兵团1营除B连的一个排(仅存12名并由一名当时唯一军衔最大的绰号叫“野蛮人”的中士带领继续抵抗;排长与其他班长均阵亡)过于突出而遭200名北越军包围孤立在外。 营主力为确保阵地完整,收缩其四周防御线,以消除阵地间之间隙。 一整夜北越军不断袭扰与刺探X光著陆区周边地区,但从猎鹰著陆区发射的炮火,使其无法越雷池一步。 当日战斗,该营官兵自395人减为305人。 十五日始晓,摩尔营长准备向西发动攻击,要求各连派出斥候向前搜索200码,各连搜索队仅前进150码,即与大批敌军遭遇,在交火后撤退,同时警示敌军之来袭。 北越军原订与凌晨2点发起攻击,受限于空袭与部队迷路,延至6点30分,始以二个团兵力(含越共营)自三方向发起的攻击,步66团7营为其主攻,指向美军C连正面,北越军的直射武器与迫击炮则更为精准,战斗激烈至近接白刃战,北越军几近突破美军阵地,迫使营指挥所空军前进管制官发出「断箭」密语(即表明美军部队与敌人作战有被击溃的危险),紧急调集全越南在空战轰机支援,实施近接轰炸,美军始稳住阵地,9点10分当步C连阵地正值危急之际,第7骑兵团2营A连奉命增援,在敌火威胁下直接飞入X光著陆区参加战斗。 在3小时激战中,美军以不中止的炮兵火力,以及15分钟临空一次的空中支援火力下,仍造成第7骑兵团1营C连士兵42人阵亡,重伤20人。 第5骑兵团2营奉命从地面增援战斗,08:00时于X光著陆区东南方2公里处,命名为胜利者着陆区(LZ Victor)著陆,直至中午始徒步运动抵战斗地区外缘。 第1空中骑兵师部另空运二个炮兵连,于距离战斗地区北方约8公里之哥伦布着陆区(LZ Columbus)占领阵地,以加强对X光著陆区之直接支援炮兵火力。 13:15时第5骑兵团第2营营长塔利少校在与摩尔团长协调後,负责向北方攻击以解救被围的步兵排,以及东北面之防御责任;第7骑兵团1营则向外推进200码以扩大其防御圈。 午後不久,北越军南方大片地区,突然发生数百计的隆隆爆炸声,烈火有如一巨大「火毯」无情地横扫地面,此乃18架美国空军支援地面战术用的B-52轰炸机,正在高空中四平八稳的将炸弹投入此地区。 此时战斗渐趋缓和。 越军指挥官深切瞭解阻碍其获取胜利之主因,为美军直接支援炮兵火力,仍决心将在德浪河北岸的步66团8营,攻击美军部署于哥伦布着陆区的二个炮兵连阵地。 十六日晨北越军仍继续攻击,主攻仍指向原C连正面,凌晨4点22分至6点27分,北越军共发起四次冲锋。 由于摩尔营长已于昨夜以第7骑兵团2营B连接替该营C连之防御正面,B连进入阵地后,迪杜里克(Diduryk)连长即细心的重新部署机枪阵地,完成火网编成与设置炮兵集火点,以至於北越军皆无法突入其阵地,宣称造成北越军超过200人阵亡,B连仅6人受伤。 9点30分第7骑兵团第2营营长麦克代尔中校率其余部队(C、D及HQ连),空运抵3哩外的哥伦布着陆区,于中午徒步行军到达X光著陆区北方外缘。 十六日午后战斗平息,北越军大部已撤走,估计经三日战斗,北越军阵亡人数已超过千人,美军阵亡79人、受伤121人。 下午3点饱经打击的第7骑兵团第1营被空运载离战场,返回百里居基地,地区作战任务由后续抵达的第七骑兵团第二营接替。 此役之后第7骑兵团第1营元气大伤,中尉排长阵亡好几个;一名连长受伤,同时士兵死伤惨重。 十一月十七日早上9点第7骑兵团第二营(欠B连)在第5骑兵团第二营之后,沿前日来时路线向哥伦布着陆区运动。 美军骑兵部队离开X光着陆区後,11点17分美空军B-52轰炸机临空,对曲逢山区投下800颗500磅炸弹(200吨),所形成的「火毯」可使范围内的一般野战工事失去防护作用。 11点38分第5骑兵团第2营抵哥伦布着陆区,第7骑兵团第2营则转向西运动约2哩外一个较小的林间空旷草地,命名为阿巴尼着陆区。 第7骑兵团第2营的官兵背负重装备于高山丛林中行军,1157时进抵目标区林空边缘,该营已三天两夜未曾休息,官兵已累得筋疲力尽。 任前卫的A连派出两步兵排进行区域搜索,营长麦克代尔少校则召集各连长,至前方指挥组位置研讨尔後行动,全营除派出少数侧卫外,部队仍处于行军纵队状态(长径约500公尺)。 此时奉命攻击美军炮兵阵地的北越步33团之步1、2营,则在美军第7骑兵团第2营的正前方,其团预备队为刚到达的步66团步8营新锐部队,正在西北方附近树林内集结,其周边警戒兵向步1营营部报告有美军大部队接近。 北越军步33团步1营立即以其现有的兵力攻击美军先头,步66团步8营于美军行军纵队之东北方展开发起攻击.下午1点20分时北越军以迫击炮先行射击,随即发起冲锋,两军迅速爆发激烈近接战斗,由于地区内杂木丛林与象草浓密,能见度有限,敌我识别不易,北越军很快的就冲入美军阵地内,将美军切成数个片段,美军炮兵阵地虽然就在附近,由於敌我陷入混战,炮兵火力支援效果受到限制,直至A-1E攻击机(天兵式)到达,投下燃烧弹及250磅炸弹,始缓和北越军之攻击压力。 已抵基地的第七骑兵团第二营B连再度奉命投入战场,于终昏前空运抵达阿巴尼着陆区,入夜后第7骑兵团第2营在著陆区及纵队後卫连建立两个四周防御阵地,其间失散之各连士兵,则在夜间与突入之敌军,遂行个别近接战斗,甚至演变为肉搏战,经彻夜激战,次日晨北越军始撤退。 遇袭的第7骑兵团第2营在一场遭遇战中阵亡155人,负伤121人,宣称打死北越军403人 。 美军宣称打死越共1037人,有关击毙越共人数可以说肯定是夸大了,如果越南人真的被打死那么多,再加上负伤者,越共早已经是全军覆灭了(根据北越军方面邓武协将军的记载,德浪河谷之战越军阵亡208人)。
麦克阿瑟视角下的朝鲜战争
假如麦克阿瑟在朝鲜战争写日记,或许会这样写。 1950年9月15日:联军(指联合国17国联军)在仁川成功登陆,直指汉城,一举扭转局势。 9月25日:一切都按照我的计划进行,敌军大溃败,我准备乘胜追击,一路打到鸭绿江,占领整个朝鲜。 不过杜鲁门这个怂货,总担心中国会加入战争。 中国能有什么威胁,中国军队只是一支农民军队,装备落后,没有值得一提的空军,怎么可能构成威胁。 10月1日:韩军(当时称南朝鲜军队)在我军(指美军)空、海军的掩护下,越过三八线,准备消灭北朝鲜。 10月24日:敌人已被彻底击溃,我们就像切黄油一样,迅速向北推进,一鼓作气打到鸭绿江,在感恩节(11月23日)前占领全朝鲜。 10月25日:从前线传来消息,韩军一个营和一个炮兵中队被全歼,韩军居然被溃败之师击败,这战斗力和中国有的一拼了,不过此时中国应该躲在山的另一边不敢出来。 10月29日:韩军第六师大部和韩第八师两个营被歼灭了,北朝鲜怎么可能还有抵抗力,中国出兵了,但这仅仅是象征性出兵,中国都自身难保了,不敢派出主力部队被我们打。 11月3日:我军第一师第8团大部被歼灭,第5团被击溃,见鬼了! 11月4日:英军第27旅1个炮兵营被全歼,我军1个加强连被全歼,我军第24师被迫撤退。 联军主力撤至清川江以南。 这仅仅只是朝鲜残兵和中国小股部队的临死挣扎,我们整顿下士气,很快就能打回去,鸭绿江并非不可逾越的障碍! 11月8日:下令部队继续向鸭绿江进军,我们很快就能击溃敌军残部,占领全境。 11月25日:敌军突然向联军发起进攻,敌军就在我们周围怎么都没有发现。 12月6日: 联军后撤300公里到三八线,韩军第7、第8师大部及土耳其旅一部被全歼,我军第2、第7、第25师、陆战第1师、骑兵第1师被重创,平壤被敌军占领,这是美国陆军 历史 上最大的败绩,我一定要打回去,一雪前耻。 1951年1月8日:敌军又发起进攻,并越过三八线,在多次攻守后占领汉城。 但敌军后勤物资严重不足,士兵冻伤严重,他们撑不了多久就会撤退。 3月9日:如我之前预料,敌军抵挡不住联军的连续进攻,从汉城撤退,退守到三八线以北,胜利女神已经向我们招手。 4月11日,杜鲁门在没有事先我情况下,直接在新闻媒体宣布解除了我的盟军总司令的职务。 也罢,和中国打了7个月,谁想要跟中国陆军打仗,那他简直就是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