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存完整度相当高!这座水下古城镇重见天日

几百年前的一场洪水,整个古镇悄无声息地沉入水下,逐渐淤积,直到2023年末的一次考古发掘,一座古镇遗址重现人们眼前。

34座房址、8条道路、10座灶台、13条排水沟,以及陶器、瓷器、木器、金属器等各类器物370件……这是考古人员在新路遗址清理出的遗存。该遗址位于江苏省淮安市淮安区,西北距板闸遗址约3公里。极目新闻

这是新路遗址发掘区航拍图。(受访单位供图)

淮安市文物保护和考古研究所所长胡兵介绍,这是一座典型的明晚期街巷遗址,体现出运河沿线日常烟火气与繁华的商业气息交织之美。例如,F7房址内发现了三处灶台遗迹,推断可能是一家饭店;YL2院落为“前店后宅”结构,沿街是店铺,其他灶间、厢房、堂屋和中心庭院为店主私人生活区,四面封闭;又如F20房址,直接在其店铺门口路面建起一座灶,以便沿街叫卖。

贯通整个发掘区的一条宽约4米的道路,是该遗址最重要的发现。它与两侧的排水沟、辅路等共同组成整个遗址区的主干道系统,所有房址均沿该路南北两侧有序分布。结合历史文献和出土器物初步判断,遗址中的主路可能为文献中记载的明代万历时期的陈公新路。

这是一层路面下的又一层路面。(受访单位供图)

“新路遗址的主体布局、街道走向、建筑底座清晰可见,保存完整度相当高。最有意思的是,我们往下继续挖,能够看到至少有三到五层文化堆积,路面叠着路面,如同千层酥一般。”江苏省文物考古研究院副院长陈刚说。

这是新路遗址的地层图局部。(受访单位供图)

“千层酥”的比喻虽生动有趣,但也从一个侧面揭示了这座运河畔古镇饱受水患之苦。新路遗址首轮发掘负责人、淮安市文物保护和考古研究所副研究馆员祁小东说,新路遗址的特点是房屋、道路保存得尤为完整,甚至篱笆墙也保留至今,但屋内留下的器物数量却不多,推断不是突然被洪水淹没,而是因反复遭受水害,逐步被废弃的。

据了解,在新路遗址重见天日前,淮安还发现了另两处运河沿岸保存完好、规模较大的水下古城镇遗址。

其一是板闸遗址,是迄今发现的全国唯一一座木板衬底的水闸遗址。该遗址揭露出明代闸体及附属设施,发现水闸、古河道、码头、堤坝、河堤等遗迹。据考证,明朝为平缓水流、保障通航,在此设置运河水工设施板闸。因闸设钞关、因钞关兴镇,板闸钞关、板闸镇由此而生,一度“居两淮之咽喉,贯淮扬之通衢”。

板闸东南侧的清代街巷遗址是被突如其来的洪水淹没的,多数房址墙壁倾斜塌陷,淤土(沙)层明显为洪水泛滥后形成。出土器物丰富,有瓷器、陶器、金属器、玉石器等2000余件,绝大部分为日常生产生活用具。各类器物依功用堆叠在各类房址中,部分器物被有意识地收拢在锅、盆、背篓等容器内。“比如一处杂货铺,揭开后地上是成摞的商品。由此推测,洪水来得突然,老百姓离开很仓促。”胡兵说。

其二是泗州城遗址,位于淮安市盱眙县。意大利的庞贝古城因火山喷发而被掩埋,泗州城是国内唯一一座整体格局淹没于水下的州城城址。

古泗州城一角。新华社发(周海军摄)

泗州城建于北周,隋朝时毁于战乱、唐代重新兴建,唐代至明代为漕运中心,商船货船往来不断,曾繁荣一时,有“水陆都会”之称。随着“黄河夺淮”“蓄清刷黄”,泗州城频繁遭受水害。康熙十九年,繁盛了近千年的泗州城在一场持续数十日的暴雨中被彻底淹没。

“与一瞬间被火山岩浆吞没的庞贝古城相比,泗州城被水灾吞没,并被泥沙掩埋,免受风化和人为破坏,在某些方面,其完整程度不亚于庞贝古城。”陈刚说。

淮安为何会有三处水下古城镇?

“新路、板闸、泗州城遗址是淮安经常性发生水患的‘历史剪影’。”中国水利学会水利史与水利遗产专委会会员、淮安市政协特聘文史专家戴甫青说,淮安地处大运河和淮河的交汇处,因运河而兴。黄河夺淮600多年间,这里又成为黄、淮、运三河交汇处,黄河带来大量泥沙,河网、水系常被淤塞。

为保漕运通畅,解盘坝之苦、避风涛之险,明清时期在淮安运河沿线修建了堤、闸、坝等众多水利设施,后来更是将漕运总督和河道总督两大衙署设在淮安,分管漕运、治水。尽管如此,黄河带来的大量泥沙、上游淮河洪水与黄梅天等因素叠加影响,仍导致淮安水患高发。

昔日运河边繁华的古城镇在历史的烟云中沉入水底,又掩埋于泥沙之下。近年来,随着大运河沿线考古发掘工作持续推进,古城镇陆续重见天日,为我们还原古代运河沿线百姓生活提供了想象空间,让大运河的历史更加鲜活生动。

记者:蒋芳、邱冰清


千岛湖水下的神秘古城镇府具体怎样对待它,是不是让它浮出水面?

从浙江省文物局查询到,2011年1月7日,浙江省政府下发“浙政发【2011】2号”文件,公布第六批省级文物保护单

千岛湖

位,其中“狮城水下古城”正式被收入其中,“年代”一栏注明为“明、清”。 这座古城的历史、文化价值到底有多高?目前技术条件下,该开发还是该保护? 淳安县文化广电新闻出版局副局长,曾任县文物保护所所长的方明华。介绍说,文物保护部门对古代建筑价值高低的判断,一般会看几个方面标准:古建筑数量多少,是否能成规模;古建筑选址布局是否能体现传统思想;当地居民的生存生活方式是否延续传统等。 对保护和开发利用之间的矛盾,方明华认为,文物保护的最终目的是为了利用其价值,“不管是教育作用、经济作用还是历史文化研究作用,最终都是为了利用。当然,利用的前提是保护。 对于狮城水下古城,方明华称其个人的态度是目前技术条件下,不动就是最好的保护,想要开发利用为时尚早。 他举了个例子:当时水下探摸时打捞上来2根木质的“牛腿”(梁架屋檐上的配件),“刚出水的时候都好好的,大家还摆弄过一番,但过了一段时间,水分蒸发完以后马上就缩进去干掉了。”方明华认为,目前国内还没有成熟的技术,把长期浸泡于水中的文物在离水环境下妥善保存好。 而根据以往的经验,木质的建筑浸泡于水中,隔绝了空气,往往能保存较长时间。 倒是古城内的墙体颇令方明华担心:“以前的墙体,砖头和砖头之间都是用稀泥拌上石灰等材料粘连的,这些材料在水中浸泡久了会化掉,墙体根本就不牢固,如果有大的水流冲击,很容易垮塌。” 方明华称,在目前的情况下,管理部门应该把水下古城区域圈起来,标注界限,“区域内严禁行船、捕鱼、挖沙,以免对水下的古城造成影响。因兴建新安江水电站,千岛湖由此得名;45年后,两座因水库蓄水而沉入千岛湖水下的千年古城有望“

千岛湖水下千年古城真的存在吗?

千岛湖水下的两座县城,一座叫古淳安城,一座叫古遂安城。1955年10月,当时的电力工业部选址淳安和建德交界的铜官,建设新安江水电站。1959年4月30日,两县29万人移民他乡。9月21日,新安江截流,库区开始蓄水。这两座浙西古城,连同27个乡镇、1000多个村庄、30万亩良田和数千间民房,悄然沉入湖底。迄今,古城在水底度过了43载。 古城的历史可追溯到1800年前。史书记载:东汉建安十三年(公元208年),东吴大将贺齐讨伐山越,平定黟、歙两地。在歙县东面的叶乡设始新县,在歙县南面的武强乡设新定县。 公元209年,贺齐带人马筑起了始新县城。所以,淳安古城又称贺城。元朝末年,贺城毁于兵燹。明洪武年间重新修筑。明嘉靖三十七年(公元1559年),淳安知县海瑞为古城修建6座城门,并建起城楼,以加强望。贺城不仅有1000多年县城历史,也有400多年郡城历史。东汉的新都郡、西晋的新安郡、隋代的遂安郡,郡治都在贺城。古往今来,许多文人硕儒都曾到过这里,并留下脍炙人口的名篇佳作及人文古迹。南朝文学家沈约,唐朝诗人李白、王维,北宋文学家范仲淹,南宋理学家朱熹、诗人陆游等,都与该县山水结下不解之缘。“问渠哪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等名句,至今还在传颂。 遂安筑城可能要比淳安晚一些。据文献考证记载:遂安县城是在唐朝时(公元621年)迁到今天的遂安城地界上的。此地水陆交通便利,乃浙西重镇。由于遂安古城旁有五狮山,所以县城又被称为狮城。据县志和史料记载:公元1513年,狮城知县容九宵倡筑城墙。“周长四里又一一六步,并建有五座城楼”。最后一次修筑是在1935年,建成之后城墙长2200米、高6.6米,有5个城门。除沿袭明代的5座城楼外,还在城垣四周添设了8座碉楼。直至1959年新安江水库形成,这些城墙依然保存完整,这在全国是不多见的。此外,以城墙为界,40万平方米的城区内还辟有东街、北街、南街、直街、横街等街巷。 狮城城内名胜古迹较多,如七层高的明清古塔;十余座明清牌坊;众多明清及近代建筑。特别是古牌坊群,用料考究,结构紧密,雕刻精细,多为四柱、三门、三楼的砖石结构。儒学前、大夫第前的功德牌坊规模更是宏伟。东门的武举人大宅院有四进,长廊连接,均为二层楼房,规模很大。

千岛湖水下古城是怎么发现的

1966年前后,新安江建水电站,蓄水后就把两座古城淹没,几十万人迁走,每年都有回来祭祖的,特别是水浅的年份,台湾的都回来看看。 现在的古城其实是遂安县城,淳安老城已经毁掉了。 你问的问题很有意思。 方圆300公里人人皆知,海内外淳安人都知道。 不过现在的发电站已经可有可无了,当时是国内第一座自行设计建造的,最大。 。 。 。 苏联专家半道撤走了。 也好,在水底所以保存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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