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标题：血液制品“丙球”新冠后再遇院内缺货潮
“时不时缺药”“医院不愿收治”……进入4月后，原发性免疫缺陷病（PID）患者陆骁（化名）在一个聚集了2000多人的病友组织中发现：反映“免疫球蛋白缺货”问题的病友越发多了起来，他们中的一些竟来自于北京、杭州、成都、合肥等一二线城市。
甚至一些病友开始考虑干细胞移植这种“可能根治疾病但昂贵并存在移植风险”的非一线治疗方案。
缺货，更准确地来说是医院缺货。一支2.5g规格的静注人免疫球蛋白（PH4，又称“丙球”“静丙”）院内标价在560~620元左右，属于医保乙类用药，三级医院住院报销比例通常在60％~80％。
但据陆骁介绍，院外线上线下零售药店自费购得的价格普遍在800元~1100元/支。
“有的时候，面对重症患者，我们也只能开出8瓶（丙球）处方，医院药房或许还只能取到4瓶，剩下4瓶需要患者自费去正规药店买，再回来输。”中部某省会城市三级医院感染科主任近日告诉第一财经。他表示，作为一种血液制品，丙球在临床急救、免疫增强以及多种疾病救治中发挥着重要乃至不可替代的作用。所以，即便是在“大三甲”医院，丙球也长期属于紧俏品。
两年前，在新冠疫情高峰期，因被认为对新冠患者救治有效，丙球、人血白蛋白等血液制品一度遭遇高价抢购。两年后，中国原发性免疫缺陷患者公益组织“PID加油宝贝关爱中心”近期开展的一项免疫球蛋白用药可及性调查显示，近半年来，在300多名受访患者中，43.23％的患者反映医院采购不到药物，26.13％的患者反映药物用量不够。
多地医院一支难求
来自绍兴嵊州的郑先生因免疫系统的先天缺陷，需长期使用丙球，目前用药已有十余年。今年春节之后，他头一回遭遇“院内拿不到药”的现象。
“医院反映说现在丙球特别紧缺，需走特别审批流程医院药房才能开具。到目前为止，非急症和重症病人，一般开不出来（药）。”郑先生告诉记者。
郑先生表示，尽管当地药店仍能买到丙球，但无法报销，零售价比医院标价贵三成左右，约800元/支，加之其一次性正常用药量在10支左右，他最终选择从县城去市区一家三级医院接受住院治疗。“还在随时观望，听杭州的病友说，近期杭州也有多家医院表示丙球缺货。”
“孩子需要用药（丙球），但医院说药企只能给三甲医院足量进，我们小县城就进不到药。”另有一名来自陕西商洛的患儿家属如是说。
对于前述家长提及的缺药问题，第一财经从商洛市一家县医院得到了证实。“丙球一直以来会优先供应到当地三甲医院，有剩余的才会分给我们，每次分到的数量也不多。”该医院一名药剂科工作人员表示，目前院内免疫球蛋白的库存比较紧张。有时候，一个月甚至只有几瓶或者十几瓶。
除了不够用，货源也不稳定。该名工作人员说，如果患儿正好这周要输免疫球蛋白，医院也恰好被分到了一些，就会赶紧打电话通知孩子过来。但不能确保病人每次过来看病都能用上。“有时候有，有时候就没有，再想办法都弄不来。”
近一周多以来，第一财经记者致电多地医疗机构。据不完全统计，在陕西商洛、河北张家口、广东清远、湖北孝感、河南开封、安徽合肥等多地的公立医院，均存在短期内丙球缺货或供给不足问题。
“丙球（是否有货）不太确定，说是有，但目前医院还没有申请到。如果有药，院内使用以适应证优先，比如川崎病等。”安徽省儿童医院风湿科一名工作人员告诉记者。
最新版国家医保药品目录显示，静脉人免疫球蛋白覆盖六大适应证，即原发性免疫球蛋白缺乏症；新生儿败血病；重型原发性免疫性血小板减少症；川崎病；全身型重症肌无力；急性格林巴利综合征。记者检索历史版本的医保目录发现，丙球医保可报销适应证还一度囊括了“儿童重症病毒感染”。
丙球临床可应用的适应证远多于医保覆盖范畴。一篇发表在《中国临床药理学杂志》上，题为“注射用人免疫球蛋白临床应用研究现状”的研究文章称，丙球适用于免疫缺陷病、血液系统疾病、感染性疾病、呼吸系统疾病、皮肤病、神经系统疾病、结缔组织病和泌尿系统疾病等八大应用领域，此外还可以治疗流感、习惯性、自发性流产、克罗恩病、糖尿病自身免疫性多内分泌腺病综合征、脱发、新生儿免疫力低下引起的一系列病症等疾病。
“感染科、血液科、免疫科、ICU，几乎都离不开丙球。”前述三级医院感染科主任表示。
由于储备紧张，一些医院用药需要“领导批复”。江苏某市人民医院药房相关工作人员对记者表示：“目前这个药比较贵，患者首先要符合用药条件，此外用药还需要院长批准。”
民间“抢购”和医疗机构的不标准使用乃至“滥用”行为，进一步加剧了院内调度的困难。
陆骁发现，经历新冠疫情之后，输丙球可以提高免疫力的认识，在一些患者内心“根深蒂固”，甚至有的人将其作为补品使用。有的民办医院医生会在部分患者强烈要求下，开具用药处方，自费市场需求也在增加。
“比如，有的品牌丙球产品被称为‘保胎界的爱马仕’，备受追捧。对于这类品牌产品，即便找黄牛代购，加价至1200~1300元/支左右，也会时不时地抢不到。”陆骁说。
另有一名华南地区儿科医生告诉记者，尽管医院对血液制品有严格的使用管控，但由于重症感染并非疾病诊断，受医疗单位诊断标准影响较大，ICU对于丙球的一次性使用量也难以准确“拿捏”。
院内缺货后，患者或如郑先生一样辗转他处、异地就医，或求索于药店和线上渠道。
“如果没药，但患者亟须输液，就得自购。自购的免疫球蛋白需要有药品的合格证。无论是用院内的，还是自购的，都需要先办理住院。”前述安徽省儿童医院工作人员说。
但也有公立医院医生对记者表示，一般不允许外带药在院内使用。“血液制品存储有严格的温度及其他环境要求。外带药在存储期间是否规范，我们不得而知。一旦患者出现输液后不良反应，我们也会被追责。”
“自费部分较多”
第一财经调研了解到，丙球“院内缺货”背后有多重原因。
首先，血液制品长期供不应求；其次，在卖方市场下，企业有相当比例丙球产品流入院外市场，以获得更高的销售单价；而在医院内部使用时，丙球还可能遭遇多个科室、不同病种病人同时需要使用的情景，这样原本进货数量有限的丙球，在落到单个病人治疗中可能不够分；此外，医保控费也让一些医院和医生，不愿意接收需要大剂量使用或者超医保可报销适应证使用丙球的病人，或者希望其院外买药，再回院内输液。
有血液制品行业人士告诉第一财经，我国血液制品行业具有明显的资源属性。原材料供给不足，是造成丙球等血液制品长期使用紧张的根本原因。
其进一步表示，血浆是血液制品生产最核心的原材料，但目前我国采浆量及群众献浆意愿仍待进一步提升。为缓解我国血液制品供应紧张的局面，近年来已有新设一些浆站，但新浆站对于血液制品产销的贡献，可能仍需等待3~5年方能显现。
“近年来国内血液制品的整体供给规模保持在15％~20％左右的增长，不过供给增长滞后于需求增长，市场供需失衡现象始终没有得到缓解。”该业界人士说。
不过，在该业界人士看来，当前的整体血液制品市场，丙球并没有明显的“缺货”，真正缺货的是“院内”，更确切地来说，是可报销的丙球受限，自费部分较多。
一方面，从企业的角度来看，院内使用的不同丙球产品价格相对一致，价格波动不大，而院外自费市场部分丙球产品明确具有价格优势，且价格涨幅因供需关系变化，上涨空间较大。伴随血液制品被纳入集采，企业在更积极地拓展院外市场；另一方面，从医院的角度，受DGR/DIP改革和公立医院绩效考核影响，一些医院或科室不愿收治有相关大量用药需求的患者或限制用药额度。
前述中部省会城市感染科主任持相近观点。
他称，临床医生既惦记着医保控费，又要救治患者，如果患者的丙球用量会显著给医院带来亏损，那么，他或许会选择只开出一部分丙球，再让患者去药店自费采购剩余的药量。
“目前，DRG考核结果与科室和医生收入挂钩。如果治疗某位患者出现亏损，医院会按照一定比例将亏损的金额归至该科室上，进而对医生工资进行扣除。”该感染科主任表示。
丙球通常在住院时使用，而医院对于住院自费率的严格控制，也致使一些患者治疗受阻。
去年6月，一名河南罹患多灶性运动神经病的患者在人民网领导留言板上称，其治疗需要大量使用丙球，希望使用医保，正常住院，药物可自费购买，但最终与医院沟通无果。
对此，河南濮阳市卫生健康委员会当月回复称，该患者所患为罕见病，目前全国无此病的规范性治疗方案。而静注人免疫球蛋白为医保限制性用药，患者罹患疾病在医保适应证范围之外。此外，患者用药剂量大，每次需用75支，药品总费用为39000元。
该市卫健委特别提到，2022年以来，该市实施医保DIP支付方式改革，控制自费率。“由于该患者住院的自费费用过高，不符合DIP支付方式改革的要求，所以医生无法再为其开具大量自费药品。”
也有的地区将PID等需要长期大量使用丙球的疾病纳入门诊特病，但同时对丙球这类药物做出报销额度的限制。
比如，原发性免疫球蛋白缺乏症被郑州纳入“重特大疾病医疗保障第二批门诊病种”的范围。但依据《关于调整河南省重特大疾病医疗保障病种医保限额标准的通知》（豫社保〔2018〕22号），原发性免疫球蛋白缺乏症，治疗方法为静注人免疫球蛋白(pH4)，限额标准为每月限支付6瓶。
一名当地患儿家属在人民网领导留言板上表示，随着孩子年龄增长，体重也在增加，按医嘱孩子平时维持量为0.4~0.6g（换算为每个月每5kg体重，大约需要输注2.5g静丙）。面对越长越大的孩子，家庭实在无力支付其超出6瓶2.5克的自费部分费用。
为了让孩子可以按时足量使用静丙，该名患儿家属称，希望河南省医保局能合理调整医保支付政策，设置针对原发性免疫球蛋白缺乏症患者实施大病二次报销政策。
（实习记者安然然对本文也有贡献）
独家｜个别地区球蛋白“一瓶难求”：出厂价300多元，终端价缘何被炒至上千元
近日，家住在湖北武汉的马晓芸外婆因感染新冠住院，急需注射静注人免疫球蛋白，但医院无货，同时她也遍访武汉以及其老家黄石药店后，均被告知已售罄，无奈之下她只能求助在广州深圳的亲戚好友们寻找该药。 作为血液制品之一，静注人免疫球蛋白，又称“静丙”、“丙球”、“球蛋白”，属于处方药，原本在临床上使用并不广泛，因此医院库存有限。 近期因奥密克戎感染数增加下，球蛋白受到市场追捧，多地药店也传出缺货消息。 值得一提的是，在药店购买药时，需要医生开具处方。 第一财经记者独家获悉，日常一瓶球蛋白的进货价约300多元，但目前个别市场终端销售价可高达上千元，甚至有达到1700元一瓶的。 如何看待球蛋白“一瓶难求”现象出现？球蛋白在治疗新冠过程中，究竟发挥怎样的效果？原本出厂价300多元“求助各位圈友，请问是否有渠道可以买到丙种球蛋白，家人住院急需。 ”近期，关于各种求购球蛋白的消息，在社交媒体上随处可见。 公开资料显示：球蛋白是从数千位健康人所献的血浆中分离得到的浓缩免疫球蛋白制剂，可在人体中起到防御感染、防止自身抗体对自体的损伤、提高人体免疫功能等作用。 世界各国球蛋白临床应用中确认有效的适应证有20余种，可治疗原发性免疫球蛋白缺乏，如常见变异性免疫缺陷病、免疫球蛋白G亚型缺陷病等；治疗继发性免疫球蛋白缺陷病，如重症感染、新生儿败血症等；治疗自身免疫性疾病，如原发性血小板减少性紫癜、川崎病等。 一位曾经代理过球蛋白的渠道商对第一财经记者表示，球蛋白可以起到增强免疫作用，该产品在发达国家应用较普遍。 但在新冠疫情出现之前，该产品在中国的使用率并不高，主要是市场教育不足。 鉴于中国使用率不高，一些进口球蛋白在中国的销售价一度出现倒挂情况，即价格低于在发达国家销售价的。 不过，近期以来，随着奥密克戎感染人数增加，球蛋白随之“出圈”，市场的认知度大大提高。 “原本球蛋白全国三分之一的销售市场，主要集中在广东，尤其是广东的潮汕地区。 作为被政策严格管制的药品，日常出厂价300多元一瓶，药店零售价在450元左右。 近期在一些地区，该药品被爆炒至上千元，除了跟疫情带来的需求量大增有关外，一些渠道商也在囤积炒作，尤其是近半个月以来，市场囤积的现象有抬头趋势，这种囤货一定程度也加剧了市场供应紧张。 另外，在囤积过程中，一些渠道商也会层层加价，一层可能加价50%后再进行转让。 ”上述渠道商对第一财经记者透露称。 国家药监局官网显示，国内获批上市的静注人免疫球蛋白超过100款，涉及到的厂家有华兰生物工程股份有限公司、南岳生物制药有限公司、上海莱士血液制品股份有限公司、华润博雅生物制药集团股份有限公司、广东双林生物制药有限公司等。 “最后我弟弟在深圳一家药店成功购买到了20瓶球蛋白，总共花费约1.12万元。 因为急用，又花费了1500多元的物流费，将这些药品从深圳送到武汉。 ”马晓芸对第一财经记者说。 “目前国内可以生产球蛋白的企业并不少，球蛋白主要的生产原料是血浆，虽然血浆产量每年都在增长，但增加的量仍有限。 因为疫情原因，球蛋白市场需求大增，但对于企业而言，短期内要扩产并不容易，因为除了受制于原料供应紧张外，该产品生产难度也颇大。 ”有球蛋白生产企业人士对第一财经记者表示。 值得一提的是，近期以来，随着新冠阳性人员的不断增加，居家隔离治疗人数较多，外出活动的市民群众大幅度减少，造成献血人数相应减少，一些血库也传出库存紧张消息。 球蛋白对于新冠治疗作用多大在治疗新冠中，球蛋白可以发挥的作用，到底多大？“球蛋白用于被动增强人体免疫，在感染后期免疫力低下合并各种感染的人群使用，其他人并没有必使用，也没有预防作用。 ”有感染科专家对第一财经记者表示。 上海市肺科医院呼吸科副主任医师胡洋对第一财经记者表示，作为从血浆中提取而来的球蛋白，主要成分是抗体。 在体内，消灭新冠病毒，主要靠的是抗体。 从理论上讲，抗体输入人体后，具备一定的抗击病毒效果，尤其是从感染过新冠的血液中提取的抗体，可以发挥的效果更大。 新冠感染人体过程中，主要是病毒以及身体的免疫系统在相互作用，相当于两方大战，但任何一方反应过度，都会给人体带来损害。 注射球蛋白，除了消灭病毒外，也可以抑制炎症因子产生。 成人急诊阳性患者重症监护室“区别于特异性的单克隆抗体，球蛋白相当于多克隆抗体，但里面的每一种抗体并非都对新冠病毒有效，有些抗体甚至是无效的。 另外，球蛋白输入人体之后，24小时内就会失去效果，而不能长久保持在体内，因此，该产品也不能用于预防使用，但可以用于新冠重症方面治疗。 尽管该产品在提取过程中，血浆经过严格筛选且病毒被灭活，但理论上仍存在传播病原体的潜在风险。 因此，考虑到它的潜在风险，在疫情出现之前，临床的使用并不多。 ”胡洋说。 2021年1月9日，《InternationalJournalInfectiousDisease》杂志发表了上海市公共卫生临床中心陈良教授团队题为“EfficacyEvaluationofIntravenousImmunoglobulininNon-severePatientswithCOVID-19:ARetrospectiveCohortStudyBasedonPropensityScoreMatching”的研究。 当前，新冠肺炎疫情呈全球流行，且尚无确切有效的抗病毒药物。 理论上，静注人免疫球蛋白可能通过增强患者免疫功能，促进新冠病毒的清除，进而改善新冠肺炎患者的临床结局。 该研究旨在评估静注人免疫球蛋白对非重症新冠肺炎患者的临床治疗效果。 不过，该研究表明，与标准治疗组相比，静注人免疫球蛋白并未显著改善非重症新冠肺炎患者的临床结局。 上述渠道商对第一财经记者表示，球蛋白对储运条件有一定的要求，需要在2到8度环境下储存，不然很容易失效。 当下该产品在受到市场炒作过程中，能否保证储运达标，仍得打一定的问号，而储运不达标，也可能会带来一定的安全隐患。
丙种球蛋白可以治新冠吗？
新冠通常是指新型冠状病毒，丙种球蛋白并不能治疗新型冠状病毒感染。 血清中的绝大部分抗体存在于丙种球蛋白内，可制成丙种球蛋白制品，注射至人体可以提高人体抵抗力。 丙种球蛋白含有正常人血液中存在的多种抗体，能增强人体抵抗力，临床主要用于防治病毒感染，如麻疹、片疹、甲型肝炎等，以及丙种球蛋白缺乏症，使用后能够增强机体抵抗力。 丙种免疫球蛋白简称为丙球，很多人可能都听说过这个药，也有一部分人觉得丙球是一种非常神奇的药，不管是任何病，觉得可能打点丙球能够帮助提高免疫力，药到病除，可实际并非如此。 丙种免疫球蛋白有非常严格的适应症，也就是只有说明书上写着的情况，才有充分理由去应用。 否则不仅起不到治疗效果，反而会承担一定风险。 以下疾病可以用丙球来治疗：1、免疫缺陷病，原发性或者继发性免疫缺陷，这时可以给补充免疫球蛋白纠正不正常状态；2、自身免疫病，比如儿童川崎病，原发性血小板减少性紫癜，都可以明确用免疫球蛋白治疗；3、任何疾病基础上合并的严重感染，因为这时患者免疫状态处在一个非常低下的状态，可以短暂应用丙球再配合抗生素基础之上进行抗感染治疗。 丙球要严格掌握适应症应用，大体分为三类，重症感染、先天性或者原发性免疫缺陷、某些特定自身免疫病等。 如果没有这些适应症而滥用丙球，可能会导致风险。 丙球是一种血液制品，从人体血液中提取，所以自然就带着血液传播疾病的可能。 不代表肯定传染，但也许会存在着现在还没有发现的可以通过血液制品传播的疾病。 比如之前无人知晓艾滋病是何种疾病，后来才发现原来这是一种病毒，而且通过血液、血制品可以传播。 所以丙球一定要严格掌握适应症，严格使用。
丙种球蛋白有哪些作用和副作用？
近日，有些老百姓把丙种球蛋白当成新冠的救命药疯狂抢购，多个城市出现“求购丙种球蛋白”热，导致这一药物的需求量激增。
丙种球蛋白又叫做静脉免疫球蛋白（简称静丙）为血液制品，丙种球蛋白的作用就是：预防传染性肝炎、腮腺炎、水痘、带状疱疹麻疹和减轻麻疹等这些疾病，还可用于过敏性鼻炎、湿疹、哮喘等这些疾病，最重要的就是能提高病人的免疫力，是一种被动的免疫方法。
丙种球蛋白剂型的副作用：做为注射剂，通常在静脉输液后，会出现发热，寒战，恶心，呕吐，头痛，胸闷，咳嗽等症状，肌内注射会显现不良反应，有的人还会出现脱发，眼葡萄膜炎等一些症状，还有少数人会出现溶血的现象，严重的过敏反应，会出现过敏性休克，短暂肌酐、尿素氮升高，脱发，眼葡萄膜炎等。作为我们普通的人，一定要在医生指导下用药，不然会有可怕的后果。
丙种球蛋白，其实上只适合肺炎合并基础病、慢性病或者有这其他疾病的人，其他细菌感染引发的重症感染时，才真的需要它，而对普通人来说，它并不能起到预防新冠的作用，不懂医理，补充外来免疫蛋白，反而会剥夺自身免疫系统的战斗力。
新冠病毒感染，这三年来，科学家都没有研制出特效药，只不过有一些能够抑制病毒复制，干扰病毒复制的药物而已，而且还要在病毒感染的早期使用。近期刚发布的药物要求2-5天内有效，2天至5天则是因为病毒感染人，刚开始复制病毒，这时用药，药物才能破坏病毒的复制，减轻病毒的的增多，减少对人体免疫力的破坏。如果病毒进入身体超过5天，已经发展为重症或是危重症的病人，这些抗病毒药就没有用了。
新冠病毒的感染，一般要依靠自身的免疫力，拥有一个强健的体魄，才能成为无症状感染者或者轻症感染者，如果感染了新冠病毒成为了重症、危重症，很多的抗病毒药是没有用的，只不过是起一些缓解的作用，丙种球蛋白这是就是一种被动的免疫方法而已。
感染了新冠病毒如果症状轻的话，听医生的嘱咐吃些药就会好的，症状重了也要进医院进行治疗，丙种球蛋白是自己没有机会在家里面用的，而且他也不可能起到预防新冠的作用。一般的是在一般的是进了医院，在医生的指导下使用这药物的。而且也不是进了医院病情加重，医生明确指出：炎症因子风暴等重症情况下使用才有效果，大家不要在家里备用或预防性的使用。
现在，丙种球蛋白的价格水涨船高，可以说，一天一个价，原本一瓶的价格300——400多元，很快就疯涨到1300多元，现在直接涨到了2200元，而且还在飙升，事实上，丙种球蛋白只适合新冠的重症感染病人，一般的就是进入了ICU病房的病人，才使用，普通人不要抱着自己感染了新冠病毒，以防万一的心理去抢这个药。下面就是一网友，不听医生的指导，在盲目使用丙种球蛋白的对话，像这样的真实病例，并不在少数。
“是药三分毒”我们都知道这句话，丙种球蛋白也不能例外，就是在医生的指导下也会产生一定的副作用，可能会和病人使用的其它药物产生干扰，肝肾功能损害的病人更要注意使用，甚至不能使用，否则可能成为肝肾衰竭，医生在使用药物的时候还一定要谨慎的，在一些特殊的情况下还会出错误，更何况我们普通的人，对这些药物才懂得一点点皮毛知识，那更不能乱去买乱去用的，所以也就没有必要去囤货的。
